“慕少,你可算醒了,还好你出现了,不然刘狐狸都要把我赶出公司了。”回到慕年锦的办公室,席樾就开始在慕年锦面前哭诉。
“出息!你竟然被他欺负,你还好意思说。”慕年锦没好气的说道。
席樾虽然好玩乐,看起来跟个纨绔子弟没什么区别,但是他与席樾认识那么多年,席樾到底有多少本事,他还是了解的,至少刘贤德这种心比天高的小人物,席樾若是真的要出手,哪里还容得下他蹦哒。
“喂,慕少不带这样的,这里可是慕氏又不是我的地盘,我一个外人还敢指手画脚不成?就这样我都被泼了一身的脏水,慕少,我可是为了你两肋插刀,瞧见我背上的锅没?好大一口,都背不动了。”席樾咋呼道。
在来慕氏的路上,慕年锦自然对这段时间慕氏发生的事有所了解,也知道席樾被莫名背锅的事,虽然他嘴上埋汰席樾,可是心里却是高兴的,他果然没有交错朋友,这样的才叫朋友不是吗?
“嗯,看见了。”慕年锦说道。
“就这样啊?慕少说实在的,我这次可是为了你,身心受创,你难道不应该用你的好酒抚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吗?”席樾夸张的捂住自己的心口,一副我受了伤的模样。
“今晚去我家!”慕年锦爽快的说道。
“哇,真的啊?哇可爱的酒窖,我又要来临幸你了,哈哈哈……”席樾笑得很欢腾。
“慕总!”方路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慕年锦抬头看向这个跟随自己打下慕氏江山的搭档,点点头,走了过去,拍了拍方路的肩头,“辛苦了。”
方路笑了笑,“不辛苦,慕总身体怎么样了?”
“没事了。”慕年锦回道。
“嗯,那就好,慕总,股东们还在会议室。”方路点头然后开口说道。
慕年锦眼神暗了暗,“让他们走吧,你亲自去。”
方路微微讶异,随后点点头,“好。”
方路什么也没有问,然后抬不走了出去。
等到方路离开,席樾才走了过来,“慕少,这不是你的风格啊,这次你就打算这么放过那群想要趁火打劫的家伙?”
“呵,难不成你想让我把他们都收拾了?好歹他们是慕氏的股东不是吗?”慕年锦挑眉睥睨了席樾一眼。
“……”
席樾抽了抽嘴角,翻了个白眼,“慕少,你别告诉我,你还怕那些股东了,要怕也是他们怕你的份儿,你瞧你这气场,一出场,所有股东都变了脸,还有刘贤德那个老家伙,直接心脏病都吓犯了好吗?”
慕年锦轻笑,“今天心情好,不想破坏。”
他的确是心情好,特别是想到白乐!想到那段跟白乐独处的时光!
席樾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惊讶,凑到慕年锦跟前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天啊,他看见了什么?他竟然在慕年锦眼中看到了温柔。
妈呀,太恐怖了,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慕年锦的神情之中?
“慕少,你没事吧?你不会还没有好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席樾伸手想要去摸慕年锦的额头,慕年锦提前一步往后退了一步,与席樾拉开了距离。
席樾手落空,也没有再探,不过却已经惊讶的望着慕年锦。
“我能有什么事?”慕年锦走到沙发上坐下。
“没有?不,不可能!一定有事,慕少,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对了你为什么会昏迷不醒?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席樾潜意识里觉得慕年锦刚才的反常定然跟这段时间他昏迷有关。
“你想知道?”
席樾点点头,他哪里是想知道,他是抓心挠肝的想知道好吗?他吧,本身就是个好奇心重的人,而且对于慕年锦的八卦那是尤为关注,现在慕年锦如此反常,他自然是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慕年锦看到席樾的样子目光微闪,“的确发生了事,不过……”
“不过什么?”席樾伸长了脖子望着慕年锦。
“不过,我不打算告诉你!”慕年锦慢慢的说道。
席樾顿时脸一垮,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说了半天却不肯告诉他,这算怎么回事?
“慕少,咱还是不是朋友家?”席樾气愤的指责。
“不是你觉得你一个席家少爷能来慕氏上班?”慕年锦睥睨了席樾一眼。
“既然是,都说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时候,我都替你守着慕氏,怎么就不能跟我说说同享一下!”
慕年锦看着席樾,“你说的对。”
席樾正高兴慕年锦也不是那么没有人性嘛,这是打算告诉他了呢。哪知接下来,慕年锦画风一转,煞有介事的说道:“这事的确不能同享,所以还是算了吧。”
“……”
席樾扁扁嘴,“慕少,你,你再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慕少了。”
不说就不说,今晚他要去把他的酒窖搬空,以泄“心头之愤”!
最终席樾是一番软磨硬泡也没有从慕年锦口中得到半个字。他想自己如果有一天死了,那一定是好奇死的!
果然,晚上席樾是在慕年锦家的酒窖抱着那堆藏酒醉死过去的。
席樾嚷嚷着要搬空慕年锦家的酒窖,结果不过两**酒下肚就醉了。
原本慕年锦是要将他扶去客房睡的,可席樾喝醉了死活不肯,手里拉着酒架子说什么要陪着这些酒睡,还说什么就要跟藏酒在一起,要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