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杀了他,恨不能剥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慕年锦眯着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席樾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
我操!这是有多大的仇怨啊,竟然让慕年锦恨不能杀人,这歌黄道真人也真真是个奇人了,他认识慕年锦这么多年,还从未看到慕年锦动杀机过,而且还如此明显。
席樾想要问,但是知道这个时候问无异是让慕年锦稍微冷静下来的情绪再次失控罢了,算了,算了,这大晚上的他可不想慕年锦折回去真的把那人给杀了。
席樾拉着慕年锦走了,这次回去,为了安全,席樾自己开车并没有让慕年锦开车。
直到回到市区,席樾本打算送慕年锦回家,慕年锦突然开口道:“去你那儿。”
“啊?”席樾惊呀。
“有问题?”慕年锦看了席樾一眼
席樾连忙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没,没问题,只是,嗯,有点受宠若惊。”
慕年锦听到受宠若惊四个字满头的黑线,受宠若惊是这么用的?
“我现在这样,不方便回家,我妈和小橙在家。”
慕年锦叹了一声,偏头眼神有些怪异的看了席樾一眼,然后伸手拍了拍席樾的肩头,“所以,只能宠幸你了。”
“咳咳……”席樾一通猛烈的咳嗽,完全是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
宠幸是个什么鬼?席樾完全没有想到慕年锦嘴里会蹦出这么一个词来,慕年锦竟也会开这种玩笑,简直是活久见啊!
“慕少,你可是有媳妇儿的人,你这样说嫂子知道吗?你别害我。”席樾缩了缩脖子可怜巴巴的瞅了慕年锦一眼。
慕年锦轻笑,“怎么?不是你说受宠若惊吗?”
“……”席樾是一句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硬是吐不出来。
所以,慕年锦那句宠幸他是这个意思么?
他怎么觉得慕年锦说这话是**裸的嘲讽呢?
席樾觉得,慕年锦还是适合高冷,嗯,对的,适合站在山峰之巅,一个眼神冻死人的那种人设,突然改变风格跟他多废话几句实在是他有些招架不住啊。
慕年锦跟席樾回到席樾住的地方,席樾觉得吧自己的窝实在是有些不太好意思见人。
这其实也不能怪他,这段时间慕年锦不在,他是忙得昏天黑地的,哪有空收拾屋子。再说了,乱就乱点呗,他一个男人乱点显得男人一些。
席樾站在自家门口,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那个,我屋子里没怎么收拾,你将就一下啊,不过你应该不会介意,我屋子比刚才那个破仓库要干净许多,真的。”
席樾觉得,既然刚才那种情况慕年锦都能忍得了,也应该是能忍他家的。
咔嚓一声,钥匙拧开了。
开了灯,屋子里一亮堂,所有的东西都尽收眼底。
沙发上扔着几件衣服,桌子上还放着空酒瓶没有收,虽然说不上有多脏但是的确挺乱的。
席樾走到沙发上将几件衣服收了起来,抱着,然后让慕年锦坐。
“你坐会儿。”席樾说着转身就要将那几件衣服往卧室抱,只是抬脚走了几步慕年锦开口叫住了他。
“东西掉了。”
席樾回过头,看到掉在地上的东西,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尼玛,怎么还有这种东西在这里?而且还被慕年锦看到了,虽然慕年锦是个男人,但是席樾还是有些尴尬。
因为掉在地上的是一条女士内裤,还是黑色蕾丝的,而且那布料透明又少得可怜,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内裤。
如果是条中规中矩正儿八经的内裤,席樾还不会这么尴尬,偏偏这内裤怎么看怎么都不正经,所以,席樾才会尴尬!
相较于席樾的尴尬,慕年锦就淡定很多,甚至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席樾悻悻的伸手将地上那条不怎么正经的女士内裤给捡了起来,然后往卧室里走。
只是,席樾没有想到,好不容易慕年锦破天荒的来他家一次竟然会发生更让他尴尬的事。
因为,更不正经的东西在他卧室里。
看到卧室里一个妖娆妩媚的女人浑身上下传着跟没穿一样的薄纱睡衣,半躺在他的床上,烈焰红唇,媚眼翘臀,席樾差点喷鼻血。
这要是在平常,席樾肯定就忍不住扑上去了,毕竟送上门来的尤物,不要白不要,他又不是慕年锦那种不近女色的人。
可今儿个不一样,今儿个外面可是坐了一个不近女色,不,应该说只近媳妇儿的男人。所以,这样的“点心”他今儿晚上是无福消受了。
席樾生怕这卧室里“不正经”的人被慕年锦发现,黑着一张脸走向床边,将怀里的衣服裹在女人的身上。
“你怎么在这儿?赶紧穿上,赶紧走!”席樾压低声音朝着床上躺着的人吼道。
“席哥哥,不是你让人家来等你的嘛?人家等了你一晚上,好不容易等到你回来,你就这么赶人家走?”女人说着手像水蛇一样伸了出来,抱着席樾的脖子,仰着头,媚眼横陈,委屈巴巴的说道。
小妖精!席樾在心里低咒一声。
他怎么把这个女人给忘了,他今晚的确是给慕年锦单纯的送夜宵,想着好不容易慕年锦回来了,自己也可以放松一下了,所以,他在去慕氏前约了这个小妖精共度**庆祝一下。
哪里想得到,慕年锦带他去了那仓库,他都把这个小妖精给忘了。
尼玛,现在好了,这就尴尬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