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晓宁去了一趟医院。找到了给于彤做检查的医生。询问于彤的病情是怎样的结果。
“现在还不好判断肿瘤到底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医生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过这个手术是早晚得做的。而且越早做越好。”
李晓宁掏出了一个红包递了过去。然后问道:“医生。情况最坏能坏到什么程度。”
医。然后说道:“如果是恶性肿瘤。那最坏的情况我不说你也能明白。如果是良性的。那么手术起來也是有很大风险的。因为长的位置很不好。在脑干附近。万一手术过程中有一点失误。那么有可能一辈子也醒不过來了。”
李晓宁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來。沉声问道:“如果在这里做的话。你有多大的把握。”
那医生摘下眼镜擦了擦。思索了一回。然后说道:“全江东省做脑外科手术比我厉害的估计也沒有。我也不瞒你。这个手术最多也就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
“百分之五十。还是最多。”李晓宁的心沉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又问道:“如果要做。手术费需要多少。”
“如果肿瘤是良性的。摘除了就好了。手术费差不多也就是五十万吧。”那医生若无其事地说道。“如果是恶性的。即便是摘除了肿瘤也得做放化疗。怎么也得一百多万吧。”
“谢谢你。医生。”李晓宁失魂落魄地站起身來。
“不客气。”那医生也跟着站起來说道。“什么时候决定做手术就來找我。越早越好。现在肿瘤已经很大了。随时有可能会压迫到脑干。即便是良性的。病人也会有生命危险。”
从医院出來之后。李晓宁的精神恍惚了好大一阵子都沒有恢复过來。他第一次发现原來钱真的很重要。他现在都有点儿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把那张支票撕掉。不然现在根本就不用为于彤的手术费而发愁。也不用为程小溪的父母是否会同意二人的婚事而发愁。看來。自己该想想办法。如果挣钱了。
随后的几天。李晓宁党校、宾馆來回跑。好在于彤的身体恢复的还算可以。心理也调节过來了。又搬回到学校去住了。当然。打工还是要继续。李晓宁拿出当日聂天养给他的那张名片。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聂天养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的一个妹妹于彤在他的红日里打工。请他关照一下。沒想到。聂天养丝毫沒有犹豫。也沒有推脱。直接答应了下來。
这一段时间。李晓宁也沒敢再跟程小溪亲热。因为他背上还留着于彤抓出來的几道指甲痕呢。
日子过的飞快。转眼之间。三十天的青干班培训就结束了。李晓宁坐着唐飞的奔驰回到了平山镇。
车子一到镇政府门前。还沒等李晓宁进办公室。张二娃便带着人迎了出來。先说了几句话。然后就拉着李晓宁來到公路施工现场。如同小孩子一样。向李晓宁显示着这一个月的成果。
“水沟窄了。要加宽加深。还有。公路沒有涵洞。必须要在几处山沟里做涵洞。”李晓宁跟着走了一圈。就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在修路初期。他天天看图纸。早己将公路的立体图印在了脑中。所以。他立刻看出了问題。“市里请的工程师來过沒有。”
张二娃跟在李晓宁后面。不停地解释道:“你走后。工程师來过一次。他们也说必须做涵洞。只是做涵洞费时费力费钱……”
“该花的钱不能省。这路以后肯定要过重车的。现在基础就要修好。如果修得太差。修补起來更加麻烦。反正都用了这么多人工。就把事情做好。”李晓宁斩钉截铁地说道。
“晓宁你说的有道理。咱们山上资源多。以后肯定重车多。是要弄得扎实一些才行。”张二娃现在对李晓宁是非常的信服。立刻答应道。
看过公路。李晓宁这才带着张二娃他们跟唐飞去看野菜加工厂的选址。平山镇有的是能够建厂的地方。倒也沒费什么力气。就选了一块地方。
看好了地方之后。李晓宁便把镇党组成员都叫了來。又把白登科和顾芸也叫了一起。在平山大酒店开了一桌。宴请唐飞。
唐飞有点儿受宠若惊。一激动就开始豪放起來。一杯接一杯。也不知喝了多少。
李晓宁看看差不多了。这才开口说道:“唐飞。咱们是兄弟。我也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你來平山镇投资。我们是热烈欢迎的。也希望有个双赢的结果。这样吧。股份方面。我给你百分之三十怎么样。”
唐飞虽然喝的有点儿多。但是一谈到钱的问題。立刻又來劲了。大着舌头说道:“哥。你不地道啊。好嘛。一分钱不拿。你还想占七成。哪里有这么好的事啊。”
李晓宁微微一笑说道:“那依着你。又该怎么办呢。”
“我七你三。”唐飞梗着脖子说道。
听了唐飞的话。李晓宁顿时心中大定。因为这厂子的所有投资都是唐飞出。按照一般情况來说。股份应该也全是唐飞的。因为人家來你这投资。已经给你贡献税收和拉动就业了。
现在唐飞既然说可以让给平山镇三成股份。这就说明还可以继续谈。弄不好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也是有希望的。
想到这儿。李晓宁很不客气地摇了摇头说道:“账不是这么算的。”
“那该怎么算。”唐飞直着眼睛问道。
李晓宁边给唐飞又满上一杯酒。边说道:“你先说说。咱们这个厂子会不会赚钱。前景怎么样。”
“那还用说。”唐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