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峰侃侃说道:“首先看地势微弱的起伏,再看土质与草木的细小差异,基层土壤和被人工翻动过的土层从硬度、土色、湿度、粘度等方面仔细看还是有区别的,当然这有时候也要靠经验,”
李晓宁问道:“什么经验,”
李星峰说道:“老手就是走过去,有时候脚下也会有莫明其妙的感应,这是一种说不出來的经验,”
李晓宁打趣道:“看你的样子像个老手,你怎么不去做个盗墓贼,”
李星峰哈哈一笑说道:“我现在过的就挺好,住豪宅,开豪车,何必要去干那种掉脑袋的事情呢,”
李星峰只顾说话,下铲的地方沒有注意,稍微偏了一点儿,等到他意识到的时候,探铲已经带着泥芯拔了出來,李晓宁看见泥芯当中有一小块白森森的碎骨,,底下果然有墓葬。
李星峰看了看白骨,然后说道:“看來我是看错了,这底下不是什么古墓,”
李晓宁一愣,“这不是都探出白骨來了吗,你怎么又说沒有古墓啊,”
李星峰指着白骨说道:“这些死人有骨无棺,而且墓葬上的浮土上紧下松,从尸骨的腐蚀程度上來判断,时间并不是很久,我猜测是民国时期的,历史上在民国时期这儿曾经有过多次非常惨烈的战役,据说伏尸遍野,地下挖出來沒有棺木的死人也是很正常的,”
李晓宁皱皱眉头说道:“不管怎么说,这块地底下都是死人却是个事实,还是要挖出來啊,不然我怕将來闹鬼就不好了,”
李晓宁这句话当然是在开玩笑,李星峰却一本正经地说道:“战死之人不算枉死,而且时间过去那么久了,估计也沒有滞留不去的阴魂了,不会妨碍百姓生计繁衍的,放心吧,”
顿了一下,李星峰接着说道:“鬼其实在人心中,心神不定才会闹鬼,如果大家都不知道这件事,还闹什么鬼,”
李星峰这么一说,李晓宁心中却突然一动,想到了一件事,随即笑笑说道:“既然不会闹鬼,那么咱们就撤了吧,正好工人也沒有去找,不然把这么一大块地都挖开,也是一件不小的工程,”
李星峰四下又望了望,然后说道:“把这块地当做新县府的驻地,应该沒有什么问題,如果还不放心,到时候主楼可以采用四方形设计,镇住四角,楼上多开窗户,在多收阳气的同时,让四方之气保持畅通,那样应该就万无一失了,”
李晓宁点点头笑道:“你是神相,也是著名的风水师和民俗专家,就听你的了,”
李星峰沉吟了一下,说道:“有句话,我还是要跟你提前说一下,我知道你这次请我來,不光光是为了新县府大院的事情,你的着眼点是在整个新城区,是为了新邳县的所有百姓着想,但是,你要记住,在很多人眼中,特别是一些当权者眼中,我们这一行就是封建迷信,只怕将來你少不得在这件事上再栽跟头啊,”
李晓宁爽朗的一笑,说道:“我但求无愧于心,何惧小人戚戚,”
李星峰望了李晓宁一眼,用力的点点头说道:“好个但求无愧于心,就冲你这句话,当浮一大白,”
“那还愣着干啥,走,喝酒去,”
第二天,李晓宁便让人发出公告,县府大院将迁往城北,建设新城区,开始招商引资,第一步就是拍卖土地,而拍卖的第一块地就是他之前看中的那块原定作为新县府大院驻地的平地。
这块地四平八稳,位于整个规划新城区的正中央,而且离主干道距离不远,交通也便利,一旦新城区发展起來,这儿肯定是黄金地段,所以,李晓宁根本不担心沒人竞拍。
在常委会上的时候,李晓宁说道:“经过前期的努力,咱们成功卖掉了县府大院,募集了三亿八千万的资金,可以说现在是钱有了,人有了,要做的就是好好带领全县人民跑步进入小康。
所以关于咱们县今后几年的发展策略,今天在这里要定个调子,这件事情很重要,希望大家严肃对待,”
张翰现在跟李晓宁简直就是夫唱妇随的节奏,县道:“此前召开的全国人大,提出了要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其实,小康社会对于很多地区來说已经不是什么任务了,但是对于咱们新邳县來说,这依旧还是咱们现阶段的最高目标,当然了,事情要一步步來,这就是我们今后几年的工作目标,具体的工作任务,还是由晓宁同志來下达,”
李晓宁重新接过话茬说道:“要想完成目标,首先要知道困难所在,其实这些问題也都是老生常谈了,大家的资历都比我老,在新邳县待的时间也都比我长,对于这些问題也应该都了然于胸了,客套话我也不说了,开会就是为了说难听话的,咱们新邳县现阶段所有的问題中的重中之重便是经济发展,而因为经济的不发展而衍生出了一些列的问題,一个是生产力低下,缺乏核心竞争力;二是造成了大量闲置的劳动力,农民纷纷外出打工,又进一步地造成了我们县自有生产力的地下;三是直接造成政府财政收入较少,沒钱就什么事都办不成;其他的还有交通不发达、人民素质普遍不高以及消费不活跃等问題……”
喝了一口水,李晓宁接着说道:“鉴于以上,所以我们现阶段的主要工作就是要做好招商引资,大力发展经济,而要想把资金招进來,必须做好以下几个方面的工作:
一是要创造一个和谐稳定的经济发展环境,一个社会动荡,治安混乱的城市是不可能招來金凤凰的,我很早之前便在常委会上提过要在全县范围内开展一场严打行动,还老百姓一个安定祥和的生活环境,还各地客商一个和谐稳定的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