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略显痛苦却又无限满足的娇吟响起,软软的席梦思大床富有频率的抖动起來……
李晓宁虽然已是精虫上脑,但是仍然不肯只为尽一己之欢,在耸动的同时,他那火辣的亲吻和温柔的抚慰遍及卢晓梅的玉体香肌,弄得她脸红似火,鼻息咻咻,静夜中听來销魂蚀骨,别样动人。
如此一來,反而是卢晓梅忍受不住了,她的双手按在李晓宁的腰后,不停地牵动,无声地发出着邀请。
李晓宁一开始还沒有反应过來,直到卢晓梅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腰臀也再不停地使劲迎合着自己的动作时,才醒悟过來,自己有点儿太怜香惜玉了,卢晓梅想要更加疯狂的攻伐。
李晓宁正值年轻,又是从小习武,身体一直打熬的非常结实,此时此刻哪里肯输了风头,腰腹一挺,便向那无处不媚的玉体深深刺了下去……
随着李晓宁的动作,席梦思也开始更加剧烈的颤抖起來,刚才还如丝如缕般地从卢晓梅口中流泻出來的声声柔婉低回的娇吟,却渐渐沒了声息,只听到一粗一细两个咻咻喘息的声音。
卢晓梅高举两腿,承接着李晓宁一次次的冲击,这种感觉是她有生以來从未体验过的,相比较那位老东西的变态把玩,这才是真正的男欢女爱。
李晓宁也很吃惊,卢晓梅在床上的活力和她的外貌截然不同,想象不出这么苗条的身躯竟然藏着无尽的野性,她两只手在李晓宁背上又抓又挠,挖出一道道血痕,两人像吸血鬼一样在对方脖颈上又吸又咬,所有的压抑的yù_wàng在这一刻尽情释放。
不知过了多久,卢晓梅的娇吟陡的变得急促起來,突然一声欢快的长吟响起,玉泉飞溅,那张香汗淋漓的俏脸上尽是愉悦和满足的神情,她目光涣散地说道:“晓宁,人家好爱你,唔……人家动不了了……”
“现在求饶,还早了一点,”李晓宁并不打算就此结束。
“不嘛,人家真的沒力气了,”卢晓梅边说着边将李晓宁推了开來,然后将身体转了过去。
“不会吧,”李晓宁有点儿傻眼了,这个时候要是被拒之门外,那可真糗了。
卢晓梅软绵绵地趴在床上,小手无力地向前探去,抓住了洁白的大枕头,然后拉了过來,胡乱地垫到了小腹之下,双膝微曲,慢慢地翘高了丰臀……
李晓宁的眼睛又亮了……
这一战,卢晓梅彻底败下阵來,到后來,只见她青丝凌乱、星眸半闭、玉牙紧咬,双腿微微轻颤,连脚趾头都麻酥酥的了,李晓宁这才鸣金收兵。
清晨时分,李晓宁一个激灵醒过來,手刚刚一动,便摸到一堆软软的东西,抬眼一看,原來是卢晓梅的胸部,再一看,两个人交颈而眠,一丝不挂。
卢晓梅也醒了,媚眼如丝,头发蓬乱,看看李晓宁,翻了个身子,和他贴的更紧,玉臂也像八爪鱼一样搂紧了他的腰,呢喃着说道:“不要急着起來,我要你抱着我再多躺一会儿,这些日子,我好想你,”
李晓宁刚想接话,忽然卢晓梅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下号码,顿时花容失色,向李晓宁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光着身子爬起來,边朝卫生间跑,边接了电话。
“老公,你怎么现在才想起來给人家打电话……我昨天晚上就到了……昨晚干嘛了,沒干什么啊,去海边转了转,然后就回房睡觉了,你不要疑神疑鬼好不好嘛……”
等卢晓梅挂了电话,再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李晓宁已经离开了,床头赫然放着一叠鲜红的钞票,望着那些钞票,卢晓梅的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來,蹲在地上无声地哭泣起來……
李晓宁出了酒店,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抑郁的心情才渐渐好转起來,他明白自己现在的心思应该放在怎么带领平山镇的老百姓走上致富的道路,而不是在这些情感问題上纠缠不清。
在一个路边摊上喝了一碗豆浆,吃了两根油条之后,李晓宁便來到交通厅的大楼下等待,等了一个上午,中午在附近小摊吃了个煎饼果子。
一直等到下午交通厅上班,李晓宁才进楼敲开方处长办公室的门。
方处长见到李晓宁脸色有些尴尬,这让李晓宁心中不由地“咯噔”一下,难道事情又有变化。
果然,方处长在假意的客套了一番之后,才拿出那份报告有些难为情地说道:“晓宁老弟,你的事,我今天一早就跟赵厅长汇报了,哦,我专门提了你跟郑秘书的关系,可是……”
“赵厅长不同意拨款,”李晓宁紧张的问道。
“那倒沒有,”方处长讪讪地笑道,“款是同意拨了,不过只同意拨一千万,现在的情况是僧多粥少,上面打招呼的人也很多,赵厅长他也为难啊,”
李晓宁不由地皱起眉來,要想把平山镇的路修起來,一千万是万万不够的,只拿这一千万回去,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修起來。
看着李晓宁的神情,方处长也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他又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晓宁啊,你也别怪老哥我,我的能力也仅限于此了,林书记不是很看好你吗,要不然你去找找林书记,有他发话,三千万五千万的都好说,”
李晓宁心说,林书记认识我是谁啊,那只不过是郑建华说出來给自己撑门面的话,就是去找郑建华,人家也不可能因为自己一个小乡镇的事情,去麻烦省委书记啊。
李晓宁郁闷地出了交通厅,想來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