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这个可能性就越大。
只是现在没有证据,所以不便对他进行指责而已。
但是,从现在开始他都会留起了一个心眼来。
余兴瞪着余成威,冷冷的道:“二叔,你不用操心,我虽然不是什么聪明人,但是还是有点脑子的,别人想用假货来骗我,没有那么容易。”
“既然你确定是真货,那现在就拿出来让我们鉴赏一下。”
坐在余成威右边长沙发的一个二十岁左右,长相有点帅气的青年冷哼道。
他正是余威仁的儿子余武。
与其父余威仁一样,余武也是非常仇恨余兴一家的,总是用幸灾乐祸地心态去看余兴。
“我已经把鱼钩草送人了。”余兴说道。
顿时,在场的所有余家人都不由得吃了一大惊:“什么?这可是家主的救命之药,你竟然送人了?你怎么是怎么想的?”
很快,余成威就回过了神来。
只见他嘴角掠过了一丝冷笑。余兴没有了鱼钩草,那正好给了他攻击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