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
艾薇有些嘟嘴,她一开始出头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想到我一出面闹成这样,成了分地盘的一次行动。
原本三层属于比较乱的,不像五层、四层那么泾渭分明,知道谁说了算。
可是现在这么一闹。
都知道了,三层归了我。
恐怕不出几分钟,整个宿舍楼就都知道了。
她有些不高兴,不想这样,别人也就行了,现在我是她的男朋友,还这样,闷闷不乐。
我理解她的想法,一辈子是改不了了,就笑道:“你别瞎想了,我不会和孙军、林浩他们一样,就是别让他们乱来,你不也看见了吗?他偷了东西,我帮着要了回去,这算什么啊?你说是不。”
艾薇点了点头。
感觉我说的对,可以强权压制,把事情处理了,可在她的理念里不如用语言去击溃对方,让对方知错改正的好。
可语言真有用吗?
她也没有信心,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能说通人家,把那么多的东西都交出来,就没了什么想法,点头道:“你做的对,我又白痴了一把。”
我笑道:“我就喜欢你这白痴劲。”
我们是回了马飞他们的宿舍。
艾薇看还有人呢,我就这样,立刻羞红了脸,捶打了我一下子,“胡说八道。”羞得无地自容一般。
我笑呵呵的环住了她的腰,道歉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闹得马飞、王猛几人都笑了,把刚才的筋绷劲过去了。
马飞也说了说,“艾薇,其实三层该有个管事的了,太乱了,这样下去不行,你看看四五层、不说孙军那,兵强马壮,就说林浩那个傻逼,也慢慢的组织起来的人马,小三四十号了。有武器、有人手,虽说锋芒不漏,但也不能小试。”
这话对。
林浩怎么这在学校原来也是仅次于孙军的人物,而且更会玩脑子,虽说被孙军压制很正常,因为孙军玩得很。
可现在轮名气已经不如我了,自然不可能这般轻而易举的放弃,正在慢慢养精蓄锐,等待着一个机会,爆发。
我点了点头道:“马飞说的对,咱们不能坐以待毙,我和王涛有仇,他那天又被我羞辱了,必然记恨,所以时时刻刻都得防着点。”
想了想道:“收人吧,我懒得收,有你们我感觉就够了,十几个人,能打能干的没什么问题,所以今天这一遭,让三层的人知道这里归我管,没准遇上事时,我振臂一呼也管事。”
“对,对,对。”
王猛点头道:“平时什么都不说,咱们镇在这里,又有了名气,一定管用。”
算是在强化人马了。
我也走了走心,提防着点林浩,都给三楼这些人点好处,才能用得着的时候帮得上忙。
至于会不会和林浩发生冲突,那就未可知了,但不可能不妨。
我和马飞说道:“你派人稍微注意下林浩,这人太阴险,必须得防范。”
“明白,我已经派人做了。”
马飞虽说很,却是有里有外,绝对一员虎将。
让我非常放心点了点头,就没在说这事,问了问别的,“那你的刀呢,打磨的怎么样了,还有,我的军刺行了吗?”
马飞呵呵一笑,“我的刀不好摸,你的军刺本就开了刃,稍微把锈去掉就行,已经好了。”
递给了我。
我一看,可不,已经去掉了锈,露出了本来面目,银白银白的非常漂亮,拿在手里也很顺手。
马飞道:“这东西,可以藏在袖子里,顺出来,扔出去,直接坎,都可以用。”
我试了试果不其然,可以做后背武器用,就收下了。
在看他的刀。
反而是件不好干的活,想打磨好,太费事了。
正好。
老二拿着砍刀走了下来,说找马飞一起磨刀的,看我们都在,还在研究刀,便笑道:“马飞,跟我去楼上,那个胖厨师,他爸是做熏鸡的,自己长期磨刀,会弄,你跟我来,把咱俩的刀开刃。”
这是好消息。
马飞立刻喜笑颜开的说道:“那风哥,我就去了。”
“去吧!”
我一挥儿手,让他跟着老二走了。
老二因为差点被我射死的事,一直不怎么和我说话,不如孙军和老三,我也没强求,看了看王猛,“你研究什么呢。”
王猛叹道:“今天一站就损失了五六个标枪,我们这个标枪小分队,如果这样下去就得解散了,所以在研究怎么再利用。”
标枪是铝做的,经不起消耗。
就好比刚才斗那只猫,扎上还好说,仍不中,掉在地上,一踩就坏菜了,所以这么一弄,极为消耗。
我就问了问,“那你们有什么主意。”
王猛道:“我已经想过了,按照你的思路来,用墩布做,咱们上次拿的墩布,都在孙军那里,我要了几个,正在琢磨。”
拿了出来,我看了看,把上面的头消去了,正在做尖锐的东西,可木头的,又没什么得手的工具,弄的很不好。
想着,上次孙军还说让全楼打扫卫生,严防传染病的,现在他得了李菲菲恐怕什么都顾不上了。
就想了想,笑道:“你啊,想法太闭塞了,白玩了这么长时间的标枪,你看标枪都是铝身,然后用铁做枪头,既沉,好用,还有威力,你这个一样这么做不就行了,找些铁片来,比如铁桶的,弄成一个尖锐的形状,包裹在木头棒子的头部,不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