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将唐全在内的四十三人押入大牢,策马带着乔四来到乔府。南风一行回到睢阳县县衙,早有人通知了乔府,乔玄领着长子乔羽、两女迎在中堂,南风带着乔四进了大门正遇着。
“父亲,呜呜呜”乔四哭着跑过去抱着乔玄。
“哎!吾儿受惊了,快来谢过恩公。”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乔玄也是老泪纵横,放开紧紧抱在怀里小四,给走来的的南风作揖道:“老朽多谢县令大人,如果不是县令大人冒着生命危险救出小四,恐怕我们父子就要阴阳相隔了。快,小四儿,给恩公磕头。”
“小四儿给恩公磕头了,小四谢过恩公。”乔四跪在地上就给南风磕头。
“我等谢大人救回小四,此等大恩我们乔家永生不忘。”乔家兄妹也来拜谢。
乔羽,乔薇看到小四儿回来,紧绷的心总算是放松了下来,不禁喜极而泣。那乔羽本是男人,强忍着泪水,却也难当眼泪鼻涕奔涌而下。乔薇此时早就哭成了泪人,晶莹的泪珠顺着洁白的脸颊流下,真是梨花带雪,让人怜爱。乔婉看到小弟回来,满脸开心的看着哭成泪人的哥哥姐姐,不明所以,柳叶弯眉微蹙,那呆萌的神情甚是好笑。
“不可如此,都是份内之事,怎可居功。”面对乔府这一家人真挚感谢,南风竟然有点小小的不好意思,慌乱不堪。先是给乔玄还揖,又是扶起乔四儿,接着右手去扶乔羽的手,左手去接乔薇的手。南风握着二人的手向上抬,却感觉左手握着的温软玉手轻轻一抽,没有抽走。南风看着乔薇小脸通红,低了头不敢看南风,才知道自己失礼,慌忙松了手作揖道:“失礼了!”
这一切都被乔玄看在眼里,依着乔玄刚正不阿的性格,换了别人,早就被乱棍打跑了。只是这南风特殊,一来救了小四回来,乃是乔家的救命恩人;二来今晨听乔薇和南风的对话,中间应该有什么隐情,自己不知道;三来,这南风新任县令,治理睢阳县虽然不合常理,却也是解决了灾荒流民的大难题,彰显的能力和雷厉风行的魄力,让乔玄很是赏识。故而乔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没看见。
乔家兄妹谢过南风,过去抱着小四,有哭有笑的围在一团说话。
“老朽准备了饭食,请县令务必赏光。”乔玄过来说道。
“不可,我还要回去处理绑架小公子的匪徒。”南风道。
“老朽正要和县令请教这件事。”
南风架不住乔玄再三邀请,留在乔府吃饭。
席间,乔玄上座,南风挨着次座,然后是乔羽,乔四,乔薇乔婉下首正对着南风坐了,乔薇时不时打量着对面的这个少年县令,见南风举止有度,风度翩翩,心中不免多了几分暧昧。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老朽对于绑架小儿的匪徒,有些请求,请县令斟酌。”乔玄说道。
“乔公请说,小子洗耳恭听。”南风道。
“匪徒虽然没有伤到小儿,但是其性质过于恶劣,请大人先张贴公告、游街示众,然后我上书天庭,陈述厉害关系,请陛下降诏,今后凡是绑架之匪徒全部死刑。择日在闹市对他们处以极刑,这样必然震撼后来之人,断了他们绑架勒索的年头。”乔玄道。
“父亲,为何不将他们要过来,由孩儿我来处死他们,以解心头之恨,更可扬我乔家门威,让宵小不敢再打我乔家的念想。”乔羽不解,问道。
“羽兄,像你说的那样只是保了乔府无事,陛下降旨,公开处以极刑却是可以断了天下人绑架的年头。”南风道:“乔公,你真是个心系天下的人,小子佩服,朝中都像乔公这样,还愁天下不太平。”
“懂我老朽者,非南风莫属。老朽经历此事,本来已经做好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算,深知这被绑架人的家属沉重的心情,实在是害人匪浅,思来想去想出这个方法,还请县令周全。”
“这是有利社稷安定,有利天下黎民的事情,小子必然全力支持。”南风道。
“如今奸佞祸乱朝纲,天下将要迎来乱世,非命在天下者不能安定,将来匡扶社稷者必在你身上了。”乔玄道。
乔薇听到父亲对南风这么高的评价,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暖意,看着南风的眼神中星星之火正在撩动。
南风看着乔玄笑了笑,不置可否。
众人寒暄了几句,南风再三拒绝了乔玄护送的好意,独自策马回县衙。路上正遇着一人和南风策马擦身而过,那人眉目细长,五官匀称,锦衣得体,环佩叮当,腰挎斩铁宝剑,胯下黄骠马,fēng_liú倜傥,气势真正不凡。南风正要细看,那人对南风微微一笑,已经策马而过,留下一溜扬尘。
“什么,你们洗澡被县令看了身体?”乔玄惊讶的说道。凭乔玄犀利的眼力,早就看出自己女儿和南,等南风走后问起乔薇姐妹来,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事,当即长大了嘴巴,半天没有合回去。“此事可有旁人知道?”
“没有,当时只有我和妹妹在,此事只有县令我们三人知道。李妈他们当时都。”乔薇说道。
“哎,现今朝纲混乱,奸臣当道,那孟德有勇有谋,家境盈实,我料定他能在这乱世闯出一番丰功伟业,本想找个时候将你许配过去,没想到你被人看了身子,失了清白,这可如何是好?县令对此事怎么说?”乔玄说道。
“县令说是找部下迷路,无意看到。”乔薇说道。
“别管他是有心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