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那么大胆,光天化日,在本县治下,打伤了啬夫长家的公子和家丁,抢了坐骑和弓弩,逼迫立下强盗字据,妄想在英明的本县治下能蒙混过关,快点出来,跟着本县令回去受审,省得百姓跟着受罪。举报者赏银十两。”八抬大轿里面一个白胖的矮冬瓜义正言辞的说道,看那样子有多滑稽就有多可笑,此人便是睢阳县县令姓青,名天,字文元。
胸无点墨的百姓都低头不语,没有人愿意说出帮助了自己村子免租的英雄,就算相亲的口水淹不死也会被自己的良心折磨的生不如死,可怜的百姓就是这么可爱。
南风听着真切,知道是冲着自己来的,走出院子,黑土也跟了上去,正有五个官兵搜查过来。“站住,什么人?官府拿匪,放下武器去那边站着。”
“我就是县令要找的人,让开,我要见县令”
“放肆,我们家县令岂是你们说见就见的?放下武器过去听县令训话,自然能见到县令。”说着长枪前举指着南风威胁到。
寒光一闪,长枪被齐刷刷砍成了两截,好锋利,南风本想着用剑拨开指着自己的长枪,随意一拨,都没有用力,没想到想划豆腐般一带而过,看看手中的白虎剑,嘤嘤长鸣,不禁面露喜色。“趁我现在心情好,快让开,不然下次就是你的胳膊。”
大兵头子看着自己手中的半截长枪杆,整个人都懵了,这什么武器啊,一下就把我这鸡蛋粗的实木枪杆齐刷刷的砍了,必定是削铁如泥的宝贝,能有这宝贝的人一定非富即贵,我还是不要碰着晦气了。“你们四个看着这两个家伙,我去禀报老爷。”说着扭头向娇子跑去。
南风旁若无物,径直向轿子走去,黑土在身后跟了上去。剩下的四个县令城防兵举着长枪步步后退,也不敢贸然上去。
“禀县太爷,发现疑犯,说要面见太爷。”大头子跑到轿子旁,弯腰指向南风说道。
“嗯,大胆,怎敢如此猖狂,我且看看他吃了多少雄心豹子胆,能变出什么花样。”县太爷心想着这五百城防兵再次,两个人过来也掀不起大浪。
“小民南风见过青天大老爷,有情面陈,请听禀报。”南风带着黑土走到人群和轿子中间,对着轿子一躬说道。
“大胆匪类,休要狡辩,你在本县治下,打伤张家公子和家丁你可知罪?”
“张余家丁打人在先,我只是上去阻止他们欺负乡邻。张公子带人过来寻衅滋事,我是自我保护,免受其害。”
“张家告你,坐骑和弓被你抢了去,作何解释?”
“那是他自己丢弃在这的,并没有抢夺一说。”
“张家告你:被你逼迫巨额字据,怎讲?”
“青天大老爷,这是张余良心发现,体谅乡亲疾苦,为了弥补自己的罪过,好心好意免去了村子里的租子,这是大善之举,我只是教他做个好人,助他行善,何错之有?”
“满口胡言,你以为这样就能在本县令这蒙混过关?”
“小民句句实言,绝无半点谎报。乡邻可以给我作证。”
“对,我们作证,这位公子说的是实情。”“我们作证”“我也作证。”乡亲感到一座大墙护在自己周期,安全感十足,一旦有人起头,瞬间沸腾了。
“大胆刁民,你们想造反不成,来人,全部给我拿下,这个匪首不伦死活,速速拿下。”五百多县兵大部分都是穷苦农民出身,当兵也是为了混口饭吃,心里也期盼为民做主的英雄出来,不愿去害了南风的性命,三百人都去装模作样的去驱赶百姓了,心存善念,并没有真正去伤害百姓,殊不知也是救了自己。一百多平时欺负百姓习惯的县兵,平时和县令走的近,想在县令前卖弄,举枪冲向了南风。
“今天正好让白虎尝尝血”一个箭步想着轿子跑去,风卷残云,把前方三人的长枪划成两截,唰唰唰,劈,挑,斜斩瞬间完成,三人少了三条胳膊,抱着伤口鬼哭狼嚎。吓得后面的县兵一愣,纷纷避让,有不怕死的恶徒当道,轻则手脚见红,重则断手断脚,气势越凶受伤越重,因为南方感觉气势越凶,平时越恶,自然下手重了点,但也不取他们性命。南风前冲的速度一点没有受到影响,冲着轿子跑去,没有一合之敌,转瞬来到轿子前面,挑落帘子,揪出县令。一百多官兵看着南风和县令,投鼠忌器,不敢上前。三百多驱赶百姓的官兵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到南风揪着县令这戏剧的一幕,也只能愣愣的看着,心里暗自叫好:“好,太好了,狗官平时没少克扣粮饷搜刮民脂民膏,该!大快人心啊!”
因为速度太快,县兵也是冲着南风去的,黑土还没想好从哪里下手,县令已经被南风拿下了。“哈哈,有意思,擒贼先擒王,不以霸道攻弱兵;兵戎相见伤人不害命,不以大义屠非义。”
“大~大胆,你怎敢用凶器指着本县令?真想造反不成?速速放下凶器随本县令自首归案。”
“刀剑无眼,大人说话可要注意点,小心风大闪了舌头。”
“你~你敢!哎呀,我的耳朵,耳朵啊。”县令捂着伤口,可是已经摸不到这里的耳朵了。
“说了风大,让你小心。下次可能就是脑袋了。”
“啊~”感觉脖子一阵冷风“少侠饶命,都是误会,本县令已经想明白了,是张余带领家丁危害百姓,少侠出手为民除害,非但无过还有功劳。本县令这就回去缉拿张余这个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