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策马而来,马配飞电鞍,挂麒麟弩。南风左手牵着缰绳,右手提着血淋淋已经看不出容貌的人头,背后背着青龙戟,腰上悬着白虎剑。来到县令府:“速速开门,匪人已经授首,奉张曲长之命前来送信。”管家从门缝里看到一人策马,手里提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稍等,我去禀报!”管家说完小跑着去禀报了。
县令府内,县令铜镜里看着自己失而复得的耳朵很是满意,笑道:“这用了麻沸散果然一点都不疼啊,哈哈,这耳朵和原来的一样,先生好手艺啊!南风,天涯还要也要抓你回来报我受苦之仇!”
“大人,小人已经在这半年多了,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等着我回去照顾呢。您看能不能让我回去看看啊。”
“先生不要着急,本官痊愈之后自然让你回家小聚。”县令一脸不悦,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大人,您这伤痊愈少说也要半年,小人挂念家人,您看能不能放我回去看一眼。”
“先生家中事务自有本官照料,只管放心给本官医治。”
“大人,我。。。”
“好了,别说了,莫非信不过本官?我累了,你也下去休息吧。你们带先生下去休息,好生伺候,少一根毫毛要你们好看,你们都下去吧,本官要休息了,不要打扰本官休息。”
本官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还不知足,要不是看你有点手艺早让你滚蛋了。县令卧床休息。
少顷,管家来报。
“禀报老爷,外面有个人提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说匪人授首,奉张珲之命特来送信,让开门。”
“嗯~”正要入睡的县令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哈哈哈,太好了,张珲这小子下手挺利落啊,快,让他进来,哈哈哈。”起来向外走。
“是。”管家答应一声,小跑着回去说道:“快,开门让他进去。”
门刚打开,南风策马一跃,提溜着血淋淋的人头直奔中堂而去,因为有县令的命令,没有人敢拦,又是人头,下人怕晦气,也没有人跟着。南风两下来到中堂,正好县令乐呵呵的出来,一是刚睡醒,二是注意力全在人头上了,到跟前了才注意到人骑马进来了:“咦,这人怎么骑马进来了,好大胆!这人怎么这么眼熟,不好~”刚转过身想跑,就感觉脖子一凉,被青龙戟从后面勾住了脖子,走脱不得。“少侠饶命,饶命啊,都是张珲那厮公报私仇,要替他堂弟张余报仇,不关下官的事啊。饶命啊。”双手高举,紧闭双眼,跪了下去,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刚让下人都下去,这要是喊人,小命不保啊。
“哦,张珲怎么说是你让他去的?”
“他~他~他血口喷人,诬赖下官,我要与他对质。”
“好,你们对质便是。”说着将手中人头扔了过去。
“啊~”县令已经自身难保,小命在鬼门关转了几圈了,冷不丁看到膝前多了一个人头,直接吓瘫了。“这~这~这斯擅自调用城防兵,这是忤逆之罪,有造反之嫌,其罪当诛,该杀,少侠这是为朝廷除了一大隐患,下官要上表朝廷为少侠请功。”
“哦,这功劳能换个什么官?”
“这,下官不知道,要看朝廷的意思,还要看孝敬的多少。”
“好,你给我表奏朝廷,说我锄奸有功,让朝廷给我个县令当当;你有病在身,要告老还乡养病,愿意让出县令与我。”
“这~这恐怕不行,谁来做这个县令要朝廷说了算,下官做不了主,到时候就看谁的孝敬多了,轮不到少侠您的。不如我写一道手谕,说我有病在身,要调理修养一段时间,这期间让少侠暂时治理县内事务,等您过足了官瘾,下官再回来,怎么样?”心想我这要是辞官,不知道多少人惦记着我这官缺,这乌纱绝对保不住,绝对不能丢在乌纱帽,先稳住,找机会脱身,去平原郡府去告他一状便可。
“好,现在就去!”心想这奏折上去,不知道猴年马月能下来消息,不如先干着,尽早做足准备,应对黄巾之乱才是。
县令带着南风功颂德的碟文和代理县内事务的手谕,让南风审阅后盖了大印,连同大印一同交予南风。碟文则令下人送去驿站了,先上报郡府,由郡府上报朝廷。“少侠,您没有什么吩咐的话,我就回乡养病去了。”说着就想撤腿。
“你看”青龙戟一掷,本着屋里的木头柱子飞去,咚,一声闷响,钉入顶梁柱之中。
“啊~”县令以为南风要过河拆桥,吓得腿一软,瘫倒在地。
“你先随我去村里给乡亲一个交代,谁让你们伤了那么多乡亲。”
“是是是,这个自然,虽然是张珲这厮惹得祸,下官也是管教不严,应该去慰问下受伤的百姓。”
“一会儿出去老实点,不要刷什么滑头,想想你与这顶梁柱比如何!”
“不敢不敢,下官知道怎么做。”
“放心,我保证你的安全,这事之后你就可以想去哪去哪了,我绝对不阻拦你。”
“少侠做事光明磊落,下官信服。”
“你这耳朵缝合的不错啊。谁给你缝上的?”
“下官养的一位医者,手艺不错。”
“这是手艺么?这是医术。正好那边有人需要看病,带上一起去,这位医者叫什么名字啊?”
“是是是,大人教训的是。先生名字好像是华佗,字元华。”
“什么!华佗?”我天,神医华佗啊,真是捡到了一个大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