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南宫月靠在床头,冷如烟坐在旁边削苹果。
“真是太不够意思了,这样的场合居然不叫我。”南宫月抱怨着说。
“我哪里想得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出啊,我当时都懵了。”冷如烟说。
“不过真好呢,恭喜你如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南宫月笑着说。
“我才要恭喜你呢!你睡了一个多月,左岸几乎不眠地照顾了你这么久,看得我都感动死了。现在叔叔阿姨答应你们的婚事了,你也醒过来了,一切总算是苦尽甘来,小月,你们一定会幸福的。”冷如烟说。
“嗯,我们都会幸福快乐一辈子的。”南宫月说,略有些苍白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眸子里满是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憧憬。
“婚期定下来了吗?”冷如烟问。
“嗯,今年有两个合适的日子,一个是五月十七,一个是九月二十三,我本来是想订在九月,时间长一点,准备也充分一点,可是左岸坚持要订在五月。”南宫月回答。
“我看啊,左岸是等不及要把美娇娘娶回家咯。”冷如烟笑着说。
“我看上官才是迫不及待呢,还没在一起多久,就向你求婚了,生怕你被别人抢了去。”南宫月反击回去。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左岸推开门走了进来。
“说你是个好男人,让小月要好好珍惜呢!”冷如烟说。
“是我要好好珍惜月儿才是。”左岸看了南宫月一眼,深情地说。
南宫月的脸上腾起两抹嫣红,她嗔怪地斜了左岸一眼。
“这狗粮撒的,我都看不下去了。我这个电灯泡还是早点走吧,不妨碍你们了。”冷如烟走到门口,关上门,忽又想起什么,探进来一个脑袋说:“左岸,我们小月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你可要忍住啊!哈哈。”
“这个臭如烟。”南宫月羞得抓起一个枕头扔了过去。
左岸安抚地拍拍南宫月的手,在她身边坐下,温柔地问:“今天感觉如何?”
“挺好的,你要是忙就不要天天过来了。”南宫月回答。
“我不忙,爸说了等我们结婚后再接手公司,这段时间最主要的事情就是陪你还有筹备婚礼。再说了,不来看一眼,我不安心。”左岸说。
“婚礼准备得如何了?”南宫月问。
“你放心,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你的任务就是好好休养,当个美美的新娘子。”左岸说。
“嗯,我会的。”南宫月点点头。
“月儿,你可别再吓我了。”左岸将南宫月搂在怀里,吻着她的发顶说,想起那天的情景,他仍觉得心有余悸。
“左岸,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南宫月回抱住左岸,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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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南宫月从昏睡中苏醒,她睁开眼帘,满目一片雪白。
左岸激动地扑过去抱住她,不停地唤她:“月儿,月儿,你总算醒了。”
南宫月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想想起来他是谁?自己现在又是在哪?可是她发现自己大脑一片空白。
左岸终于发现了南宫月的不对劲,他放开南宫月,看着她的眼睛问:“月儿,你知道我是谁吗?”
南宫月发现自己的头很痛,她伸手,摸到了厚厚的绷带,她疑惑地问:“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
左岸急急跑出病房,叫来医生。
医生做完检查后,略有些沉重地说:“病人的记忆出现了问题。由于头部受到撞击,脑子里行成了血块,虽然手术时已经清除了大部分,但还是残留下来一小部分,压迫到她的神经,影响了她的记忆。”
左岸呆若木鸡,一瞬间仿佛从天堂直坠入地狱,他还没有从南宫月苏醒的欣喜中回过神来,转而又掉入了另一个深渊。他紧紧地拉住医生的袖子,问:“那她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
医生摇摇头,说:“我也不能确定,有些失忆是短暂性的,几天就能恢复,有些却是长久的,或许一辈子都想不起来。”
“那,现在该怎么办?”左岸慌得六神无主。
“多和病人讲讲过去的事情,带她去熟悉的地方多走走,或许对她有帮助,但是记住不能强行逼迫病人去想以前的事。”医生叮嘱到。
左岸失魂落魄地在椅子上坐下,此时,他的大脑也是一片空白。
突然,左岸感觉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袖,他回过神来,看向了南宫月。
“我……我记不起来我是谁了,你能告诉我吗?”南宫月瘪着小嘴,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月儿,你记住,你叫南宫月,我是你的未婚夫,我叫左岸。”左岸看着南宫月的眼睛认真地说。
“未婚夫?”南宫月扬起脑袋仔细地打量了左岸一眼,似乎对他这个身份颇为好奇。
“是的,我是你的未婚夫。”左岸再一次说。
“哦。”南宫月点点头,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被一个破门而入的妇女抱住了。
“月儿,你总算醒了,你这个臭丫头可把我吓死了。”唐玉贞哭着说,掩饰不住地激动。
南宫月无措地看向左岸,她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抱着她哭?
“月儿,这是你的爸爸妈妈,他们都很担心你。”左岸解释到。
“爸爸妈妈?对不起,我不记得了。”南宫月有些愧疚地说。
唐玉贞和南宫凌天疑惑地看向左岸,他走到门口将南宫月失忆的事情告知了两人。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