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凭什么收我们的钱,我们已经交税给廖家了。廖家说过,东江州属于他们和气功协会管辖的地方,任何的法规都按以前的执行,不可杀人放火,偷盗抢劫!你们这般蛮横强行收取保护费,就不怕气功协会的人找你们算账?”包子店一个男子声音高昂,怒气冲冲的叫骂道。
“哈哈哈哈!我们既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偷盗抢劫,我们不过是维护商业街的治安罢了,哪里违背了廖家的规矩?”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冷笑道:“你们不给保护费,遇到有人捣乱。可就没办法了!”
这大汉说罢,眼角示意身后跟随的一众恶霸。那伙喽啰立马起哄冲进了包子店,见到什么就打砸什么。
“你看,这不立马便有人捣乱了吗?”那大汉笑道。
包子店的那年轻男子气的脸色铁青,拿着一把菜刀怒骂道:“谁再敢过来,老子杀了他!东山恒!这些都是你的人,你这分明就是故意找茬!”
“哟呵!敢拿刀指着我?真是不知死活!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哈哈!”那叫做东山恒的大汉阴笑道:“没错,这些就是我的人,打砸你的店铺你又能如何。气功协会自顾不暇,哪里管这等小事。惹毛了老子,老子宰了你!”
许广走近几步,已然看到了包子店那年轻男子的脸,赫然便是苏文栋。许广微笑着阔步走了进去,倒是让苏文栋和东山恒吃了一惊。
“许广!真是你吗?你回来了!太好拉!”苏文栋见到许广的瞬间,欣喜若狂,“姓宋的他们都说你死了,我才不信呢!这帮孙子,果然是在吹牛!姐,你看,谁来了?”
一旁还在阻拦那些小混混打砸的年轻女子,看到许广,顿时泪眼汪汪,不敢置信。
“许广!”
许广和苏文栋姐弟旁若无人,叙起旧来。
一旁的东山恒脸色难看,没想到突然冒出许广这么个人,原本气势汹汹的势头都被打乱,尤其是当对方出现之后,对自己根本没正眼看过一眼,轻视之极,顿时气的他暴跳如雷怒吼起来:“哪里来的臭小子,在这捣乱!给老子滚!”
言毕,伸手对着许广就是一拳,但是许广只是冷哼了一声,只见他左手一摆,那东山恒便瞪大了眼睛,双手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咽喉。
此刻他的咽喉鲜血狂喷,哪里还能再说出一句话来,只是眼中满是恐惧以及不可置信的神色。
其他小混混见状也是脸色大变。
“快,去通知气功协会的人!这小子杀了我们老大!定不能放过他!”
许广没有理会他们,双手抱着苏文栋的肩头,很是亲切的互相问候了起来。
过不多时,街道马蹄声响起,便急冲冲冲出一队人马。
东山帮的小混混见状大喜。
“是陈直过来了,太好了!有他在,这小子死定了!”
只见陈直骑马狂奔而来,原本正要喝骂是谁杀了东山恒,只是眼角瞥见许广,顿时激动吞下了到嘴的叫骂,翻身下马,对着许广恭敬地一拜。
“许先生,谢天谢地,您终于回来了!我们等你好久了!”
东山帮那群混混顿时傻眼,怎么陈直竟然跪拜起许广来了,还恭敬地称其为许先生。难道这次踢到铁板了?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许广撂下一句冰冷的话语:“杀了这帮家伙!一个不留!”
“什么?”那帮混混顿时大急,纷纷目光投到陈直身上。
只见陈直站起身,抽刀出鞘,目中露出一抹寒芒,扫过众人。
众混混浑身打了个冷颤。
“不会吧?别杀我。快跑啊!”
只是他们根本没能走的几步,便血肉横飞,直接死在陈直的刀下!
“不错,干净利落,不枉我当初指导提拔你!”许广心头微微舒了口气,强压下心中一口黑血。刚刚强行动用真元,杀了那东方恒,已然被青师夺魂咒反噬。若不是这该死的青师夺魂咒,许广刚刚早直接杀光这帮混混了。
“谢许先生嘉许,廖小姐想念您想念的紧,吩咐我们见到您第一时间带您到浅圳市去。”
“哦?”许广看陈直神色焦虑,问道:“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边走边聊吧。公孙大娘受了重伤,仍然没有起色!”陈直凑到许广耳边,轻声说道。“其他的事情,我们一路走一路说吧。”
“行,你准备好几辆马车,我处理一下这里便走。”许广指了指包子店的姐弟二人,陈直立马会意,安排人手准备。
许广没有多问,苏文栋苏文苒姐弟默默收拾了东西带上母亲跟随许广而行。
马车上,大家方才聊起。原来自从许广失踪之后没有多久,江南便传来许广死亡的讯息。
初始,大家都不大信。后来宋家的人渐渐返回东江州,和他们苏家也起了冲突。大家苦盼不到许广的出现,而宋家明目张胆大肆扩张在东江州的势力,这时大家开始动摇了。
再之后,在江南宋家的支持下,宋荣一家大肆打击苏家,一度血光冲天。若不是刚好天地大变,以及南方气功协会于北方豪门联盟只见彻底决裂,并且发生了公孙大娘战姬老的大战,还不知道苏家会被宋家逼到什么地步。
也是因为气功协会和江南决裂,东江州的宋家也被逼离开了。
只是剩余的苏家也是残垣败瓦了。苏爸爸更是和宋家恶斗之中不幸伤重郁郁寡欢而亡。天地彻底异变之后,没有学武的苏家之人,家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