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王爷,一定是有什么问题!
马大人不相信,忠王爷会忽然变得有气无力起来,是不是生了什么病?他们皇家,为了争夺皇位,那可是什么手段都时得出来的。先前刘明晖小的时候,就有心机让一个假冒的所谓“神仙”献上埋福之法,坑害了天泽帝父子二人。虽说到得最后连他自己的父王都是给坑害了,可是你不得不承认,这种计策很见效。
那么,这一次的忠王爷一脸病容,是不是也是中了刘明理的奸计呢?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回去之后,一定让王府的人手,多多注意一下王爷最近的情况,尤其是他不让仆从跟着的时候。
就这么想着,马大人驱车回到了自己的家。
进了家门,下人们见到他,都赶紧弯腰行礼,口称“老爷”。马大人都是爱理不理的,老爷这个名称,他很想换一换,不换来个“王爷”,最起码也要换一个“相爷”的称呼。这一直以来就是他的梦想。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要当官,就要当最大的官,不是吗?
他以前毅然决然地选择跟着恭亲王混,而不是铁了心的跟着天泽帝,未尝不是有着天泽帝并不十分欣赏的原因在内。马大人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强项在哪里,他也就是暗中害害人,做一个狗头军师,幕后策划而已,真要叫他去治理国家,他还真不行。天泽帝也是看透了他这一点,才始终没有重用他。而这,就成了他倒向恭亲王一派的主要原因。当然了。当初刘明理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也是令他作出如此选择的一个重要原因。
春暖花开。院子里的早春,有些开得较早的花儿也都开了。行走在院落当中,偶尔一阵花香飘来,沁人心脾。不知何处传来一声猫叫,叫声有些凄厉。马大人知道,这不是那只猫受到了虐待,这只是在叫春。女人到了**,不也是会叫着“要死了,受不了了”的哭腔吗?
这样的季节,猫儿也思春呢!
马大人忽然就想起了两个月前自己新纳的妾。那可真是个美人儿,自己花了足足两千两银子,才买了来的。就这个,人家父母要不是看在自己是个官员的份儿上,估计还会要的更多。没办法,这女孩儿值这个价!
马大人来到后院,一间屋子外边,对门口的小丫头说道:“六娘呢?”
那丫头一见是自己老爷,赶紧走过来行礼道:“六娘还在休息。说是不准任何人打扰。”
马大人哼道:“不准任何人打扰?为什么她这般嗜睡,我每次来的时候,她都在睡觉,晚上还总是找不见人。你告诉我,她究竟去了哪里?”
那丫头一见到老爷发火,也是有些害怕了。低着头说道:“奴婢...奴婢也是不知。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一觉醒来。对昨天晚上的任何事情都没了印象,奴婢都怀疑是不是...是不是撞鬼了呢!”
马大人一脚踹了过去。将她踹倒在地,大声喝道:“撞鬼?撞你个大头鬼呀!分明是你自己嗜睡,没有照看好六娘!来呀,从今天开始,你就去洗衣洗菜,不要再来后院儿了!”
丫头吓了一跳,洗衣洗菜,那可都是些粗活儿,不但活儿累,还见不到老爷奶奶们,赏钱自然也是缩水了不少。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这都是从天堂到地狱的差别,小丫头自然不愿意。
可是这根本由不得她,马大人一摆手,就有两个下人将哭喊着的小丫头拖走了。拖走了她的人,也拖走了她的希望。
马大人整一整衣袍,先是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丝毫的动静。等了一会儿之后,马大人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这屋子里的陈设并没有变,里面燃着异香。马大人嗅了嗅,皱了一下眉头。这是一种催梦香,让人睡得安稳的。
马大人疑惑起来,她白天一直这么睡觉,晚上在做什么?为什么她不让自己在这里过夜?她说是身上来了月事,可这月事有一来半个月的吗?马大人心里的疑惑更加大了起来,趋步走到床边,床上躺着他的美人儿,他的六娘。此刻的六娘,侧脸躺在那里,脸上现出一抹慵懒,那樱桃小嘴儿由于呼吸而轻微地一张一合,很是有一种吸引人的娇羞无限。
马大人的**澎湃了起来,掀开六娘的被子,将她的衣裤扒了下来。六娘在此时醒转,惊问道:“老爷?你什么时候来的?”
马大人阴沉着脸,说道:“你不是告诉我说你来了月事吗?月事在哪里?”
六娘解释道:“妾身的月事刚刚过去,所以...前几日,委屈老爷了。”
马大人沉声说道:“那你为何不让我晚上来留宿?”
六娘说道:“老爷,晚上,您应该找夫人才对,妾身这样的,是没有资格同老爷过夜的。”
马大人哼道:“一派胡言!既然白天可以,那你现在就开始伺候老爷我吧,快点!”
六娘惊道:“不可呀老爷,妾身月事刚刚过去,身子还有些乏......”
马大人大怒,一把掀翻了六娘,骂道:“谁人的月事一来半个多月?真当我是未经人事的初哥呀?”
屋子里,顿时,惊呼声,尖叫声,伴随着马大人粗重的呼吸声,一一传出。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马大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对门外的仆从说道:“加大这里的人手,院子里面四个,院子外面四个,一定要搞清楚,这个贱人晚上到底在做什么。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几个仆从一起喊道,然后,就有一个人飞奔而去,去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