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啊?里面有医生,随我进去看看。”女人挣脱开奕雯的手掌,反而拉着他的衣服往里面走。

“麻烦的女人。我进去和他们说,想办法拖一下。”奕雯转头和苏小小说了一句,和女人一起进入了神士馆内。

“雨,雷,风,雪,雾,沙。每走一步便有不一样的风景,自己去尝试一下味道吧。”苏小小拍了拍手掌,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她可以控制这里的天气,把天气压缩成小范围的也是相对应比较简单的。

王道和王禄还没有注意到附近情况的变化,如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

‘啪……’

一道婴儿臂膀大的紫雷打在他们面前,地面出现了一个大坑,紫雷还在坑内自由地跳动。一股焦土的味道从坑内飞出,一只被电成焦肉的兔子躺在里面散发着黑烟。

两人的脚步停在半空,看着大坑愣了几秒,一步化两步地往后退。

“这天灾真是可怕,还好那一脚没有踩下去,不然躺在下面的可就不是那只兔子了。”

“要是真的是天灾,那么现在这里又是怎么回事?”

面前白茫茫的一片,可见度不超过两米。如果不是王禄提醒,恐怕王道的脑子还停在那只已经被电死的兔子上。

“这种压缩改变环境的能力,连我们都弄不起,一定是那个可恨的画境使者。”王道一拳狠狠地砸在地上,发泄自己的不满。

“看来她比我们早到了一步,并在这里下了套,等着我们钻。”一只只萤火虫从他身上分离了出来,照亮着这‘无色’的天地。

苏小小微皱着柳眉。王禄的身体就像一个虫子的容器,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有着萤火虫带路,他们要想通过这个‘雾’,很容易。不过后面还有五个特殊环境等着他们……

“师傅,我带来了一个脑子有问题的病人,而且伤得好像很重,一直在不停地胡言乱语。”女人站在房子大厅的中央。这个被世人所皆知的神士馆,里面和外面产生了极大的反差。外面金碧辉煌,而里面连个床都是断了一半的木板,两块断木板重新接合起来又是一张床。

女人似乎看出了奕雯眼中的诧异,和他解释道:“我们救人从不收钱,连顿饭也只能吃三分饱。但为了在他们面前保持的景象,所以你才看得到这一幕。”

女人停了下来,警惕地看着附近没人都,附在奕雯的耳边道:“那些看似金子铸成的墙壁,实际上都是黄泥巴。”

奕雯干笑了几声,指着女人的身后,嘴唇动了几下但没有发声。

女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头僵硬地往后扭着,一张黑脸就站在她的身后,那饿狼般的眼神,仿佛要把她活吞了。

“师傅……”

“你还有脸了?我说过多次了,此事不足外人道也。你怎么总是不听话啊,珠珠?”身后的白袍老人咬牙切齿地骂到,恨铁不成钢。

“没关系的,他脑子有点问题,这种事情记不住。对吧?”女人不停地使眼色给奕雯,想让他帮自己说说好话。

奕雯没有理会她,径直走过去,和白袍老人进行对话。

“不行!要是我们走了,其他人找不到我们,那么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因此而葬命。”白袍老人激动地吼了出来。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太失态了,和奕雯道了个歉。

被成称为珠珠的女人,竖着耳朵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但前面说得太小声,什么也没听见。也就后面的一句是她师傅吼出来的,才隐约听到一点声音。

死老头真犟,顽固不化!奕雯心里不断嘀咕着,这么大的房子,少说也有百数十人。如果这些人给他们面前团灭了,对付两个近代神更加困难。

“这样,一部分留在这,一部分人先离开就当做是去历练,如果没出什么大事再回来。这就不管怎么样都有后路对吧?”奕雯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办法可以劝得动这老头。

“可以。不过珠珠得跟着你,她太顽皮了,留在这里也不安分,去外面又怕她出什么意外,所以交给你才是最稳妥的办法。”白袍老头信任地看着奕雯,眼睛里闪着精光。

“好,动作快一点。”

奕雯对着一面镜子,摸摸头发,刮刮下巴。自己就真的有那么老实?怎么去哪里第一件事就是把女人交给自己保护。难道有魅力也算有罪……

王禄和王道在萤火虫的引领下,走出了那片白雾。走出白雾后又走到了沙漠中,四面八方都是黄沙,东西南北也都分不清楚。这和在白雾中待着又有什么差别。

“看来那小妮子不止弄了一个啊,刚出白雾,又入沙漠。等到他们把人全部都给劝走后,连一根毛也捞不到手。”

此时太阳正值一天中最热的时刻,太阳无比刺眼。王禄在附近找了一根棍子,插在地上,在它的影子顶端做个记号。

十分钟后,他在已改变位置的影子顶端再次做了个记号,将两个记号连线后,作了个中垂线。

“好了,往前面一直走就行了。”王禄看着前面的沙漠地带,大步跨了过去。

“老江湖啊!”王道看着王禄的背影,发自内心地感叹了一句。

……

“已经过了两个,不知道他们可以了没有。”苏小小看着房门上的牌匾,三个金闪闪的打字挂在上面,十分刺眼。

踏出沙漠地后,脸上突然感到被刀子割的痛觉。数厘米厚的雪盖在地上,大雪飘了下来,似为大地盖上了一床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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