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休息几天,公司暂时交给你,不是非常重要的事不要给我打电话。”

魏立夏:“……………………”

“听到了吗?”

“听、听到了。”qaq

他的命怎么这么苦!

第二天许嘉容去上班,早早就去和高书记请了假。

“请两天啊?”高书记看着请假条说。

许嘉容脸蛋微红,点点头。

高书记打趣地说,“多请两天也没关系的。”

“可以了,五天足够了。”元旦本来就有三天假期,这次又不论到她值班,五天足够了。

高书记笑眯眯的,“和男朋友出去玩?”

许嘉容不好意思了,“书记,批不批假嘛。”

“批了批了。”他说,“我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等到她拿了请假条下去,同事几乎都知道了,一个个都眨着眼睛暧昧地看着她。

许嘉容只能作出凶巴巴的样子,“看什么看!”可惜她再凶也没什么威慑力。

“哟,我们小许也有这么凶的时候啊。”有人开玩笑的声音传来。

许嘉容愣了一下回过头去,“陈警官?”

“想不到啊小许,你居然又回到春桥来了,”陈警官有些感慨,“新岳那边不好吗?”

许嘉容尽量不将目光落到陈警官身后的赵睿英身上,口吻却仍然有些不自然,“不是不好,我还是喜欢热闹一点……”

陈警官没发现什么异样,走进来坐下,“哎,你们这边的恩宇新村又为了那几栋房子的事儿闹起来了,上头把我们这一片儿的民警都调过来帮忙,估计你们社区也会派人去吧?“

“书记还没说。”许嘉容勉强说,“不好意思啊陈警官,我去一下卫生间。”

“好好好你去吧。”

从头到尾,她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赵睿英。

赵睿英抿起了唇,眼神幽深。

他又不蠢,之前许嘉容面对他时的那种温柔亲切再不见了踪影,而且这副完全当他不存在的模样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知道了。

知道了他就是那个人。

知道了十年前他害得她被冻得半死还差点出了事。

其实以赵睿英这种出身的孩子来说,如果不是欺负的人是不能欺负的许嘉容,或许他根本不会受到那么深刻的教训——

这段话他这么多年来在心中转过多少次,早年也愤愤然觉得,自己其实没那么错。

他喝醉了。

十五岁的少年家长是不允许他们喝酒的,但是那个年纪正是无法无天的时候。

那天是邵希爷爷的七十大寿,他、许嘉行和邵希偷偷去了酒窖,偷喝葡萄酒。邵希的酒量最差,一杯就倒了,许嘉行稍稍好一些,也没撑过三杯,唯有他得意洋洋,虽然已经醉醺醺的,却没真的醉过去。

他到外面和邵希养的狗一起玩了会儿,因为和邵希关系好,这四条狗他常见,也和他很亲。

然后,他见到了许嘉容。

脆弱美丽的少女穿着洁白的毛线裙,套着一件鹅黄的毛呢长外套,正一脸惊喜地拿手去接天空中落下来的雪花。

她的脸庞在昏暗的光线里白得几乎在发光。

赵睿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酒意上涌热得他浑身滚烫,他走过去,看到少女惊慌地问“你是谁——”

我是谁?

他一向是很嚣张放肆的性格,哪怕是喝醉了,他还是认出这是许嘉行的那个双胞胎姐姐,她明明也见过自己的,却根本不记得、认不出他!

怒气一瞬间爆发了,他很生气、很生气。

因为这份熊熊燃烧起来的怒意,以及控制不住想要欺负她的**,他开口,“咬她!”

四条黑背不负众望,朝着她汪汪叫了起来。

她害怕地转身就跑。

他的身体热急了,一路追在她的身后,他要给她一个教训。

谁让她竟然不记得他。

他想要她记住他,深深记住。

后来,时光流逝,赵睿英很清楚,他欺负她,不过也是另类的想要引起她的注意而已,只是喝醉之后,失了分寸,更因为迷迷糊糊睡去,酿下大错。

在还没想清楚的时候,赵睿英恨过许家人,他们害他躺在病床上那么久,即便是他做错了,他又不是故意的,为什么要受到那么重的惩罚?

那时候,他也才十五六岁,根本谈不上懂事。

最愤怒的时候,他也辗转拿到了许家一家人的照片,就钉在他国外住处的房间里,每天都拿飞镖去扔。

许嘉容的照片,就放在最中间。

照片上那个带着些许稚嫩的少女有一双清澈明媚的眼睛。

美得几乎让他舍不得拿飞镖去破坏她的容颜。

直到一年年过去,他慢慢想透了。

重逢的那一天,她看着他,温柔亲切地微笑着,跟着陈警官叫他“小赵”。

那双眼睛,是他已经无比熟悉了的,每每会闯入他梦境的模样,那样明丽动人、顾盼生辉。

只是她果然,还是认不出他是谁。

许嘉容并不知道赵睿英在想什么,等她过了一会儿再回到大厅的时候,幸好赵睿英已经不在了,包括陈警官也走了。

孔春晓惨叫着,“啊啊啊,真是的,因为恩宇新村又要加班了,要命啊,马上元旦放假了。”

“啊,要加班吗?”许嘉容说。

王媛媛叹气,“是啊,不过嘉容你放心,书记不会耽误你的终身大事,没把你放进恩宇小区这次事情的机动组里。”

“嘉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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