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真的要爬这墙出去吗?”白芍苦着一张脸,不知怎的自己这右眼皮跳个不停。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白芍内心还是有点担心,小手紧拉雪倾倾衣角,试图唤回雪倾倾那毅然的决心。
午后,艳阳高照,炙热的阳光照射在一袭浅翠色可骑马装的雪倾倾身上。
此刻的雪倾倾不似以往的穿着,高领锦衣,身下是一袭绿裙裤,收缩的裤脚与袖子上两颗金黄的扣子散发着徐徐金光。
阿拉伯服饰特色的款式搭配简单的马尾辫,反倒干练大方。
“小勺子你废话那么多干啥,快蹲下,我先翻过去。”雪倾倾推脱着婆婆妈妈的白芍,白芍只能无奈弯腰。
雪倾倾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踩上白芍后背。
“唔……”
“小勺子,你发出引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干嘛,不知道的以为我们打野战呢。”
王府的围墙并不矮,奈何雪倾倾如何也碰不到围墙顶端。
“小姐,好重啊!”白芍蹲在地上,低着头,额头留下偌大的汗珠。
“你这是在说我胖吗?”
“不不不,白芍不是这意思。”白芍直摇头,真不是小姐太重,而是这么一个姿势驮着一个大活人,确实有点累。
“嘿嘿嘿~好勺子~要不你站起身,我站你肩上,这墙太高了,我过不去。”
“小姐!您饶了我吧。”白芍一听雪倾倾发出嘿嘿嘿这三个字,便知没有什么好事发生。
最终,白芍还是缓缓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扶着雪倾倾放自己肩头的小脚。
“嘻嘻,这样就可以了。”雪倾倾一碰到墙头,开心地咧嘴一笑。
雪倾倾白皙的双手扶向墙头,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墙头。
雪倾倾横卧在被艳阳晒得炽热的朱红墙头,轻拭额角如珍珠的细汗,望着刺眼的阳光,心想,出个门真不容易啊!
“小姐!”朱红硬墙的另一边,白芍呼唤着墙头上,状似晒太阳的雪倾倾。
“哈哈,我这就啦你上来。”雪倾倾趴在墙端,对白芍伸长纤臂,试图拉着白芍伸向自己的小手。
估计方式不对,两人的手还离有一段距离。
一不做,二不休,雪倾倾一咬牙,身体一半放墙外,多数放墙内,耍杂技般搞笑的高超姿态,伸直双手努力拉着白芍。
“咳咳,需要在下帮忙吗?”邪魅地嗓音由后方传来。
雪倾倾一扭头,只见朱红墙外,男子修眉如剑,鼻梁英挺,狭长的丹凤眼摄人心魂,浓密长睫如翼,双唇殷红如春日初绽放的蔷薇花瓣,透着一种极致的邪魅诱惑。
一袭暗红纹绸锦段,腰间一根细长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胸口微露,仿佛轻轻一勾,衣袍便会散落。
一头乌丝随意倾泻开来,在艳阳下飘摇着散发出乌亮的柔美光泽,散落在胸口性感得令人移不开眼。
“需要,你会轻功嘛,可以帮我到墙的那头将我的丫鬟带出来吗?”雪倾倾眨了眨双眸,莫名的熟悉感油然而生,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又忆不起来。
“哦?这样?”轻风拂过,撩起雪倾倾的长发,一眨眼,男子便站于朱墙之上,手执折扇,居高临下地看着臀部高高翘起的雪倾倾。
雪倾倾换了个姿势,小心翼翼地坐在朱墙上,微低着头,状似娇羞道:“这位大侠,可否将小女子与小女子的丫鬟带出这高墙呢?”
男子勾起薄唇,心想,这小妮子装起良家妇女到挺像,可惜,谁家女子会爬墙头。
男子蹲下身子,妖娆的脸颊靠近雪倾倾,轻浮一笑:“你亲我一下,我便将你二人带到这下面如何?”
“这位大侠,小女子已经是有夫之妇了,不可做这失礼德之事。”雪倾倾表面害羞地说道,内心却将红衣男子吐槽了个遍,这衣冠qín_shòu,莫不是趁人之危的cǎi_huā贼?
“哦?这好像是爵王府,难道爵王新娶的小妾想红杏出墙来?”男子邪魅的脸更加靠近雪倾倾,修长的手臂一下将佳人圈进怀里。
“那勾引爵王的小妾又将犯何罪呢。”见着男子玩昧的神情,雪倾倾也不害怕,双手反缠男子脖颈。
“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fēng_liú男人多情女,我们一起私奔如何。”男子仰头大笑,公主抱的姿势,将雪倾倾抱在怀里,一展轻功,两人便消失于墙端之上。
“小姐啊!”墙内的白芍本就提心吊胆地听着二人的对话,这不,小姐突然被陌生男子带走,她都要急坏了,不知如何是好。
此刻的白芍心急如焚,她不会轻功,也追不上两人。不能让人知道,被误认为小姐与陌生男子幽会,麻烦就大了。出不去王府,也无法找国师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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