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这都是些什么?”夜斯墨食指与拇指拈起一小撮墨丝于手中把玩着,半倚着靠椅问道。
“嘿嘿,你猜?”雪倾倾将马克笔放于书桌上,平放着画本,一脸神秘。
“哦?”夜斯墨起身来到书桌前,讨好的往雪倾倾跟前凑了凑,拿起五颜六色的马克笔研究着。
雪倾倾翻开崭新的一页白纸,弯着腰,低头拿起浅灰蓝的马克笔,在画本上画了一撇;白纸便被添加了一抹亮丽的色彩。
夜斯爵冷傲的双眸终是有所变化,微一转头注视着雪倾倾的画本。
不同于墨水画的笔墨神韵,也不同于书法的行云流水;雪倾倾随意的用马克笔在纯白的纸上画左右勾描与涂鸦。
与黑白的毛笔不同,与发黄的宣纸不同。那是拥有缤纷色彩的笔杆,那是质地细腻的纸张。每一次下笔均是如鱼得水,活力四射,丰富多彩。
雪倾倾精致的眉眼之间,难得露出一抹认真。阳光从窗口泻入,映在身穿淡粉百花摇曳裙的雪倾倾身上,如朝阳下开得正艳的桃花般熠熠生辉。
“好啦!”雪倾倾拿起画本,眉开眼笑的面向两人。
闻言,两人方才把注视雪倾倾的眸光放到画本上。
画本上,夜斯爵三个字用深黑的边描绘出来,如冰雕的字体上沾着蓝白的雪花。白色的纸张早已被色彩鲜艳围;一眼便能看出画中有字,字中有画。
冰雕字体而成的夜斯爵三个字被齐齐绽放围,不同于水墨画的传神,创意奇特得让人眼前一亮。
撕下此页纸,雪倾倾喜滋滋的将其递向夜斯爵:“呐,送你的,喜欢不?”
夜斯爵伸手接过纸张,随意扫了一眼,坚冷如冰的神情微闪趣意:“画得一般。”
“这还一般?有本事你画一幅给我看看。”雪倾倾不开心的小嘴一嘟。
“四哥觉得一般,本王觉得此画,完美得前无故人后无来者;要不你画一幅送本王?”夜斯墨薄唇一勾,倒是又对雪倾倾提了三分兴趣。
“好吖!”雪倾倾爽快的答应,浅棕的大眼微微一弯,嘴角微微一扬。
“本王的书房可不是寻诗作乐之地,如真是如此无聊,你可是想去浣衣苑?”夜斯爵冷然道,冰凉的嗓音随时可将七月的骄阳冻离。
“啊!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些事没完成,我先离开了,两位爷好好谈正事。”雪倾倾食指放嘴角处,状似恍然大悟。连忙收拾着自己的工具,笑呵呵逃离。
“四哥,可真小气。”雪倾倾一走,夜斯墨惋惜地直摇头。
“说吧,找本王何事。”将雪倾倾的画放入抽屉内,夜斯爵方才开口。
“听闻四哥在佛陀山回府途中遇埋伏?”夜斯墨看着夜斯爵,说得缓慢而凝重。
“嗯。”夜斯爵平淡的回应着,看似不以为意。
“四哥可有怀疑之人?”夜斯墨眉峰蹙起。
“有,他。”夜斯爵唇边露出一抹绝情的嗜血之意。已经无聊很久了,只有战场方人令自己感到兴奋。
‘他?她?’夜斯爵的回答,夜斯墨依旧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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