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笑了,我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学生能有什么能耐担得的您的厚望,不过如果我能帮忙的事(情qg),就是看在晚笑的份上我也绝对不会推辞的。”秦树礼貌的回道,纵使他不喜欢苏海文的为人,但那毕竟是晚笑的父亲。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晚笑你把(情qg)况跟秦树说说。”苏海文语气显然轻松不少。
“我们承接了和天置地的项目,也在上个星期与和天置地总部来的人签订了最终的项目服务合同。按照合同约定,我们应该在下个星期二中午十二点之前把他们需要的水泥、钢筋、沙石等材料都送到工地,履行合同第一阶段第一批货。但是……。”苏晚笑说到这,面色沉重。
“出了问题?”秦树问道。
“对,我们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父亲和爷爷希望你能和许大小姐打个电话,把合同时间给我们宽限一点。”苏晚笑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qg)不是很愿意。
毕竟她是要秦树去求其他的女人,显然在秦树来之前,晚笑就已经被眼前这父子两人做了很久工作了。
“秦树,这个忙你可以帮吗?”苏海文一双眼睛渴望的看着秦树。
怎么不能帮?不知道这里头谁在作妖,但作妖的那个人一定不知道和天置地压根就不在乎这个项目,别说延期往工地送材料了,拖个半年也不会有人追究,秦树只要给王秘书打个电话就行了。
压根不用通过许瑶瑶。
“和天置地是大公司,我想您一定知道公司越大就越讲究规章制度,人(情qg)味也就越来越少。这事儿非常难,毕竟合同是白纸黑字双方都同意的东西啊!”秦树说完扫一眼苏海文,将他落寞的表(情qg)看在眼里,只觉得好笑。
“不过。”秦树忽然话锋一转,重新让苏海文脸上燃起了希望。
秦树心中笑笑,接着说道“以我和和天置地的关系,打个电话把时间往后推一次到也没什么难的。”
“当真?!”苏海文刷的一下站起(身shen)来,有些激动的看着秦树。
“对别人来说可能很难,但是对我来说应该是很简单的一件事。”秦树耸耸肩膀,轻松说道,在岳父面前装比不积极,那就真的是脑子有问题了。
“好,好,真的是太好了!”苏海文顿时松了一口气,他甚至兴奋过了头,非要走上前来跟秦树握手,笑容满面的说道
“爸,你看到没?我打一开始就觉得秦树非常适合我们家晚笑!你看看他小小年纪,还没毕业就已经人脉这么广了,这以后就算不做医生,也注定是个成功的企业家啊。”
“是啊,我们苏家这段时间不少事(情qg)都看着晚笑和秦树两人呢。”苏炳带上了晚笑。
“伯父,爷爷。这延期多久你们也得给我个具体时间,不然我也不好跟别人说,而且最好这次能保证时间内一定完成,不然下一次再跟别人开口就显得不太合适了。”秦树说道。
本来是很简单的事(情qg),个下次交货的时间就行了。
但偏偏这个问题把苏家三个人都难住了,爷孙三代都愁眉苦脸的不知道该怎么给秦树一个答案。
“哎。”苏炳短叹一声,哭笑不得的摆摆手道“事(情qg)到了这一步,也没什么好瞒着的了,况且我也早把秦树当成我们苏家人了。就跟你明说了吧,和天置地在合同里要的这些材料我们根本就没有收购齐全,要想收齐还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
“苏家没钱了?”秦树不懂商,更不明白苏家具体的商业模式,在他的概念中商人最怕的就是“资金链”断了这么一说。
“不是。”苏炳摇摇头说道“是有人从中作梗,在沙子这一块把我们卡死了!只要我们苏家的人去买沙子,没有一家沙场敢卖给我们的,整个商安的沙船主人都对我们苏家避而不见。”
“还有说么,一定是黄家和龙家搞得鬼,他们就算再隐藏自己,明眼人也知道龙家做的就是商安的沙石生意!他一句话,那些沙船哪个敢给我们沙子。”苏海文伸手在沙发扶手上一拍,显得十分懊恼。
“最邪门的是,哪怕我们用个人名义或是其他供应商的名义去买沙子,总能被人发现是我们苏家要沙子!也不知道是谁搞的鬼。”苏晚笑话里有话,与秦树相视一眼,两人心中几乎不约而同的跳出同一个人名
张燕。
“那就没有其他法子了么?”秦树问道。
“有,我后妈张燕说是有个远方亲戚在隔壁市卖沙子,可以在规定时间内给我们运沙子,只是价格比本地的要贵上百分之三十五再加上运输费的话基本上把合同上和天置地让给苏家的利益吃干净了,我们等于是白跑一趟为别人赚钱。”苏晚笑郁闷的说道。
“我坚决不同意这个方案。”苏炳跳出来无比坚决的反驳。
“爸,要是实在没办法,咱们也只能走这条路了!人家愿意得罪黄、龙两家给我们送沙子,那还是看在张燕的份上呢。沙子给出去了,总比最后违约强吧?违约金是一道,最后要是没路走,估计他还是会走这条路。
这就是一个局啊,看来张燕见晚笑(日ri)渐红火,终于要出手了么?秦树是旁观者清,在这个问题上与苏炳持有一样的看法,心想决不能让张燕得逞。
这是把苏家围成一团,再留一个出口,只要苏海文当真敢往张燕给的那条路走,定是人财两空。秦树用脚趾头都能想的到,买来的沙子不仅贵被张燕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