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风险是很大,长途奔袭,又在对方的地盘上撒野,还驻扎着一个警备团,对方没来找我们的麻烦,已属万幸了,我们还敢去虎口拔牙,这不是找死是什么?”熊子也感到不可思议,这些人的大脑是不是被驴踢了,尽出些骚主意。
“两位头领,你们是不是有些太谨慎了?我们这是偷袭,啄一下就跑,如果对方追来,我们就安排一些人手打他个伏击,吓他们一下。”
“这……”祁大熊子两人面面相觑,一时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时,外面有个土匪大声喊道:“大头领,不好了,那个叫梁罂玫的婆娘跑了!”
“跑?跑得了吗?除非长了翅膀?”这些喝酒的匪首都哈哈大笑起来,这深更半夜的,跑,就算你跑得出落风寨,也跑不出茫茫的定武山。何况这落风寨三面悬崖峭壁,只有一条路可通行,这条路重兵把守,根本就不可能逃得出去。
“哈哈哈!又要玩一把老鹰抓兔子的游戏喽!”祁大对着众匪首笑了笑说道。
一些匪徒冲出了雕檐大殿,打着灯笼火把,开始去抓那逃跑的梁罂玫。
山风刮得呼啦呼啦的,梁罂玫站在悬崖边,流下了绝望的眼泪,二十几岁的年纪,经历了人生的惨痛辛酸,想着一家人都惨死在土匪手里,心里更是伤心,自己就是死,也决不回到土匪窝,望着逼近的土匪,大声喝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哈哈,你跳啊!我们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匪徒们轰然大笑道。
梁罂玫又往悬崖边走了两步,脚下的岩石已有松动感。梁罂玫两眼含泪,望着夜空,嘴里喃喃的说道:“爹!娘!女儿不孝,没有好好守在你们身边,我这就来陪伴你们了!”
“山寨本来婆娘就少,如果真跳了,又要少一个了。妈的个巴子,她硬是想跳呐!快去把她给我抓过来,今晚上老子还要好好蹂~躏一下!”一名匪首见势不对大声喝道。
匪众一拥而上,伸手向梁罂玫抓去。
梁罂玫见状,豪不犹豫的纵身跳出。山风呼啸,夜色茫茫,瞬息就掩盖了梁罂玫的身影。
“妈的个巴子,她硬是想死嘞!明天去把她埋了,都回去睡觉!”那名匪首愤愤说道,转身离去。
孤狼特战队按照预定计划到达指定位置,作为外围的封锁成员,易沉和文书欣两人负责封锁山道唯一的进出路口,崔凡辉、盛永极、庄归云、晏本娟,每两人一组,负责两处容易被钻空子的关键地方。
队员们全都到达定武山主峰,虽然风嚎嚎的,大家还是半蹲在峰底,紧靠着岩石,没有人说话,却把手中的枪抱得紧紧的,借此机会好养精蓄锐,毕竟还有两个多时辰。
海青和宰相也不列外,跟大家一样。突然,上方有沙石下滑的声响,并有石块砸到了地面。海青大惊,忙说道:“全体后撤五十米!”
稍稍有点慌乱,大家还是开始有序的疾撤,正在此时,一个黑呼呼的东西砸了下来,海青以为是什么石头,为了大家的安全,身形蹭的蹿起,脚在岩石上搭了一下力,一下子跃数米高,必须去拦截一下,万一砸下来,把队员砸伤了,得不尚失,这样很不划算。半空中,海青伸手就去接,如果是石头,接住斜移就解决了。可是手一伸,落到上面的却是软沓沓的,脚在岩石上一个斜踹,一个旋转稳住身形,慢慢的落到地上,大家围过来一看,原来是个女人。不过人已经晕过去了,海青仔细检查了一下,有轻微的擦伤,人无大恙,隔了一会,人就醒了过来。
“这是阴曹地府?这么没有看到奈何桥呢?”梁罂玫慢慢睁开眼睛,四周黑黢马孔的,有许多人影晃动,怎么这么多小鬼啊!怎么没有看到黑白无常呢?
“哪来的阴曹地府,你仔细看看,你现在活得好好的,是我们游少把你救了!”宰相也过来,轻叹了一下,先还以为是什么大石头,结果从上面掉下来个女人,命总算捡回来了,可以想象,上面一定发生了恐怖的事情。
“我还活着?”听到说话声,梁罂玫的意识慢慢的清晰起来,放声大哭起来,喃喃的说道:“难道死都这么困难?”
“人的生命都是父母给的,你这样对得起他们吗?为了自己的父母亲,好好的活着,你还年轻,不要泄气,以后还会有美好的生活!”海青也开导劝说,不管怎么说,活着就好!
“姑娘,你也别哭了!明天我们派人把人送到定武县城,没有人会再打扰你了,你就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宰相心想这肯定是被土匪掳来的女人,不堪凌~辱,想跳崖自尽,救人是本份,除恶乃是职责。
“活着就好!不要哭了。牟友魏,牟友魏……”海青喊道,待在这里也不行啊!得叫人把她送到安全地带。
“到!游少,有什么事?”牟友魏急急的跑了过来。
“把这位姑娘送到文书欣那里,叫她们照顾一下,快去快回!”
“是!”牟友魏拉着还在哭泣的梁罂玫:“走吧!我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
海青望着远去的牟友魏和梁罂玫,回头对队员说道:“大家抓紧时间休息一下,我们的战斗很快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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