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将凤箫吟捆绑完毕丢进河里,让浅滩的水没过他的身躯之后,聂臻就回到火堆旁边。
烤蛇已经好了,遗憾的是没有调料。好在,蛇肉比较鲜嫩,烤得很香没有调料也能入口。
她饿得发慌就开始吃了,扎布则是一直在河里按着凤箫吟。
约莫盏茶功夫,凤箫吟就犹如要出柙的猛虎,捆不住了!
“唔……唔……唔……”
俊美的男人被绑成了一条粽子,在水里不停扭动宛如一条美人鱼,他越动越厉害,捆绑他的腰带越收越紧。
“右相大人,爷可能撑不住了!”扎布朝聂臻大喊,希冀的目光看着她。
聂臻有些莫名其妙,这期盼的目光让她心里有些发毛。
她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怕凤箫吟能挣脱腰带的束缚,连忙过去帮忙把腰带又勒紧了点。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下一瞬,“砰砰砰”的声音响起,三条腰带都断了!
凤箫吟突然变得力大无穷,一脚踹开了扎布,朝聂臻扑了过来!
聂臻虽然长得挺高,毕竟是个女人身子单薄,被他一扑后仰倒在水里,后脑勺砸在一个石头上让她头昏眼花。
“靠!”饶是修养再好,也疼得她飚出脏字。
最主要的是……朦胧之间,凤箫吟好像在剥她的衣服!
此时,原本比女人还美的男人突然间犹如狂兽,看上去就跟兽化了一样,凶残至极!
“凤箫吟你个qín_shòu……”聂臻咬牙,手心凝聚了内力打算将他打晕。
不想,没等她动手,凤箫吟毫无章法地一把捏住她的手把她往怀里拉,然后一口咬上了她的脖子!
“嘶!”
犹如野兽一般的撕咬让聂臻倒抽了一口气,同时也觉得莫名熟悉……
这一幕,好像在哪里经历过?
然而没等她想出所以然来,聂臻突然晕了过去!
*
聂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树上,她立刻检查身上的衣裳,发现捆胸布还好好地绑着,还透着湿气,她不禁松了一口气。
睁眼看了一下,这是她自己搭建的临时庇护所。
天还没亮,火堆却还很旺盛,扎布就坐在火堆旁边,而凤箫吟身上的衣裳已经烤干了,此时就坐在轮椅上。
“右相大人您醒了?”扎布果然警觉。
聂臻朝火堆走了过去,她需要把身上烤干。
她狐疑地看向凤箫吟,问:“我昏过去后发生了什么事?”
被凤箫吟那一扑,她的后脑勺撞石头上了,过了一会儿才晕过去也是正常的。
脖子上被撕咬的地方还生疼,证明之前发生的事情不是幻觉,只不过当时电光火石之间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是睡了这么一觉后,却什么都想不到了。
凤箫吟的脸色已经恢复了苍白,眼睛还有些赤红,朝她看了过来,目光似乎有着说不出的深意。
“扎布说,你昏过去后他就将你捞了起来,而本王则是被水流冲走。扎布将本王带了回来,本王因为溺水也昏迷了,只不过时间没你长。”
他的话说得滴水不漏,纵然聂臻很怀疑,却也挑不出刺儿来。
虽然身上好几处疼痛,那都是被凤箫吟狂暴的时候捏的咬的,但是底下……并没有异样,证明她应该没被怎么样。
“怎么,右相大人不相信本王的话?”
凤箫吟的话让聂臻回过神来,她唇角一动,勾起一抹嘲讽:“淮安王的病……可真是渗人!发病了会咬人,那是……兽化了么?”
凤箫吟:“……”
空气突然安静。
对上了凤箫吟深邃的凤眸,聂臻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为什么觉得今夜的情景如此熟悉?
因为,那感觉跟她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被强的时候一模一样。
身上压着个灼热的男人,这人像野兽一样将她撕碎!
聂臻眼神一凛,眸光如箭朝凤箫吟狠狠扎过去!
他,莫非就是夺去她清白的那个王八蛋?
想到了这种可能,聂臻倏地站起来,目光阴了下来,瞪着凤箫吟问:“淮安王,敢问四月初八的那天夜里,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