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人的名树的影，为非作歹的人一听到展昭的名字就会跑的无影无踪，这就是名声，这就是震慑”
“明白一些了，老头，多谢你的教诲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回去我会思考的”
“你是一只好猫，罗网已经张开，没有人可以活着离开”
“说大话的你要死了，就看说大话的七杀教会如何吧？”
桑榆说完之后化为了人形，依旧是一身粉色桃花装束，倒不是化形前的黑白相间，见证着老头的死亡，眼神之间似乎是在验证着什么
这一次的画面突然跳转，离锋还沉浸在桑榆的事情当中
厚厚的积雪，朦胧的烛光，一个小女孩挣扎着走在雪地里，看到她的样子，离锋想起了宋濂，足肤皲裂而不知
虽然是一个小女孩，但离锋知道她是谁，并不是认了出来，女大十八变嘛，而是猜了出来
吱吱的马蹄声越来越近，马背上戴着白色面纱的女子伸手将小女孩抱在了怀中，满天的雪花中，通体血红的骏马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荒山之上只有枯石，没有一棵树木，没有一点花花草草，就像是一座高高的石山，枯石上翻越着的各种动物彰显着这里还有生命
但他们的样子都是黄色，而且个头很小，行动迅速，几乎很少停留在一个地方，离锋被他们吸引了
仔细地分辨着他们到底是什么，有些他认了出来，就是见过的一些动物，改变了颜色还有体型
大部分还是没有认出来，这并不妨碍他得出一个结论，野兽适应环境的能力出奇的强，如同枯石上摇曳的小草一般
血红的骏马傲立在山巅的积雪之上，它的身后有着一座石屋，不规则的形状留下了很多空隙
“柳飞絮，柳如龙的小女儿，是你父亲让我救你的，可能你听不明白，那我就解释一下”戴着白色面纱的女子调整了一下语气
“你父亲和我的关系很好，她说你在府邸之中很危险，所以他会想办法在年关将你赶出家门，我受他所托，在碧云城等着你”
“你说的是真的吗，还有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躺在石板上的柳飞絮开口问道
“我没有必要骗你，有人要杀你，我把它们全杀了”
“哦，他都托付你什么了？”
“让我保护你，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有时间的话去看看你母亲”
“前辈的武功厉害吗？”
“还可以吧”
“前辈教我吧”
“你的事情老柳说过，你还想着杀人是吗”
“前辈刚才不也是杀了人吗？”
“哈哈，不一样的，我杀人是被动的，你要杀人是主动的，我可以教你武功，但你不可以离开石山，离开的话必须有我跟着”
“可以，我想学飞镖，我练了一段日子了”
“你父亲真是...，怪不得会托付于我，我擅长的就是暗器，你为什么不选择银针呢，这个重量对于你来说更好控制，而且可以携带的更多”
“这是叔叔教我的，可不是他让我练的，练了飞镖就不想换了”
“那好，明天早上开始练，睡吧”
“前辈，这里好冷啊”
“慢慢就习惯了，睡吧”
嗖嗖的寒风时不时地吹进石室之中，柳飞絮蜷缩着身体靠在墙角，戴着面纱的女子起身走了出去
“大红，这年关雪景，一年一度，只是今年啊，不是咱们两个人看了，多了一个小娃娃”被叫做大红的骏马转过头，亲昵的蹭了蹭
一人一马一石山，白雪皑皑白素莎，万般俱寂血红憩，沉头侧脸千番过，浩荡群山如素裹，理应上达九天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