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泰”
“爷”
“你带人过去。”凌熠辰在安泰的身边低语几句,安泰听完之后,郑重的点头,无声的保证会完成任务。
相邻隔壁的,凌熠辰这边的动静,另一边的方景同在第一时间就感知到了,寒商用眼神示意,是否需要查探,却见方景同摇头。
走到另一边的躺椅上坐下,才开口“凌熠辰虽然是刚放出笼子,却不是鸟而是鹰,何况那个笼子不见得就是金丝笼,否则你以为为何凌墨的皇帝独独将他送来了槐树村,所以千万不要小看了他”
寒商见主子爷这么说,神色一凛,如果凌墨三爷真的如主子爷所说,那他还真不简单,毕竟在他们平素的接触当中,他给人的感觉虽有威仪,却稍显稚嫩,有事就找苏先生的没长大的少年。
“主子爷这么说的话,他比凌墨二皇子更深不可测”
“说不好”方景同说完之后,就闭上了眼睛。
“爷,您别睡呀,您真的不打算给娘娘回信啊?”
方景同睁开眼,看着寒商“我人不回去,写多少信都没用,还不如不回”
寒商一噎,娘娘把爷当成命根子,自从爷离宫来了凌墨,娘娘就派了无数的人出来找,要不是爷去信阻止,只怕还会来更多的人,那时候真会引起两国的误会,可这样娘娘的信来得就更勤快了,每次问的都是爷的安全,以前他每次都回,可是娘娘的信还是没少一封,所以主子爷说得没错,只要主子爷不回去,他们回不回都没多大效果。
太渊皇宫皇后的宫殿里面,一个穿着端庄贵气的女人,眼巴巴的看着门外,让宫里伺候的人,看这好笑又心酸,一个身穿明黄锦袍,头戴金冠的男子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母后”
“太子怎么来了,快过来坐?”皇后听到声音回神,看着一身威仪的太子,收起一身的落寞,笑着朝对方招手。
“母后,您上次不是说寒商来了信,说七弟在书院过的很好,让您不要担心吗?”太子心底有些无奈,坐过去安慰的说道。
“太子,你说那臭小子到底有没有良心,这么久了就来了一封信,他是要急死我啊,还有你父皇也是的,咱们太渊什么样的先生没有,非要让他在凌墨进学,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皇后看到太子,心里的那根弦松了,直接就哭了起来。
太子虽然不是她亲生的,可也是她的亲外甥,更是她护着长大的,尽管因为太子身份敏感有些隔阂,情分也是有的。
“姨母,父皇这么做还不是怕您护得太紧让他长不大,您要知道他也是端木家的子嗣更是您的嫡子,这个江山也有他的责任。您也放心,有您跟父皇派去的人,他不会有事的”太子看皇后这般小心翼翼的撇清七弟,心里说不出的复杂,皇后不仅是他的亲姨母,更是护着他长大的人,七弟更是嫡亲的亲弟弟,为什么他们非要把他排除在外呢。
他在他们心里就这么不容人吗?
“太子,你七弟就是个不成才的,这江山的责任太重他扛不起,姨母也不想他这么辛苦,姨母只希望你能在姨母走后,护着他一些就好,就当是全了你我的母子情分了”
“对了,你来我这,是有什么事吗?”
“父皇让你参加今年的宫宴”
“你去告诉皇上,只要他把我儿子叫回来,我就去,不然,让太子妃主持或者让静妃跟惠妃主持吧”皇后一说起这个,脸色就变了,总之一句话,她不去。
“好吧”对于皇后的任性,太子无可奈何,只能起身离开。
“娘娘,如今静妃跟惠妃两宫步步紧逼,太子也是艰难,您真的就这么看着?”皇后的心腹女官吉祥,看着太子离开时候的背影,上前不解的问。
“太子长大了,更是皇上一手培养的储君,已经有了一定的威仪,那两宫在怎么蹦跶也从他手里得不到好处的,我只要护着我的景儿就好了”皇后看着宫门口的方向,看着早已看不见的身影,眼底深凝一片。
吉祥从小跟随皇后长大,又在皇宫里这么多年,立刻就懂了皇后的意思,叹口气退后一步守在皇后的身边,看着皇后撑着手看着宫门的皇后,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除夕夜,江氏真的放手让苏箐璃准备年夜饭,江家江老爹知道后,立刻阻止儿媳妇在厨房忙活的身影,说年夜饭到苏家去吃。
“爹,这会不会不太好,毕竟姐夫家那边人不少”陆曼音还有一点没说的是,这是她嫁进来的第一个年,要是不在自家吃年夜饭,会不会不太好。
乔氏毕竟是女人,江老爹想不到不代表她也想不到,何况她更了解自己丈夫,他要去女婿家吃饭,无非是想吃囡囡做的饭菜,她也听说了,囡囡今年做的是新奇的东西。
“曼音啊,别听你爹胡说,不过我听说囡囡在做什么火锅的,你去学一学,咱们家今年也做来吃”
“嗳,那麻烦您看着点厨房,我这就去姐姐家找囡囡”
陆曼音一直想要跟囡囡学学做菜,可惜囡囡做菜都看心情,囡囡更是家里所有男人心里的宝贝疙瘩,她也不敢说让她专门教,要是她敢说,不说公爹,就是她自诩爱重她的丈夫,都会给她脸色看,所以她还真不敢。
“大舅母,你怎么来了”苏箐璃正在指挥人切肉片,看到从远处走来的陆曼音,欢快的迎了出去。
“我一直听你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