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总是那么的深沉,神秘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夜色又总是那么的诡秘,一切黑暗的不好的事情总喜欢在夜晚发生。
木馨儿给奇峰王把脉的那刻,心里就惊住了,人死就死了,关键是有些人就是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非要半死不活的吊着你。褪去衣服的奇峰王,身上全部呈现了褐色,幸好手指脚趾还是原有的颜色,木馨儿虽然可以救他,但是难度却不是一点点。奇峰王看着面露难色的木馨儿,坐起身来系好自己的衣带笑着说:“才几日不见,就让你如此费心给本王宽衣解带,实属难得呀!”木馨儿看着神情平淡的奇峰王,不可思议的问着:“你对自己中毒的事情不关心吗?”奇峰王笑着说:“与其苟且的活着,也许死了反而是一种解脱,以后投身再也不投帝王之家了!”木馨儿听着这些话,心里莫名的酸涩起来。很多人只看见帝王之家的头上光辉,却不知得到的越多失去的就越多。
赵光义突然感觉外面寂静的有点过分,因为耳朵里能清晰的听到蛐蛐的叫声。他快步来到木馨儿身边,对她打了一个哑语指了指外面。烈火赶紧的退到门的两侧,木馨儿故意大声的说着:“奇峰王你已经身重病毒,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离开人世了。”刘杰在门外仔细的听着,原来木馨儿还会看病,就是不知道奇峰王怎么会和她相视的呢?刘杰既然知道了事情的缘由,就打算离开了。
奇峰王寝宫外,一群黑衣人手持长剑刷刷刷的把那些养育蛐蛐的婢女还有太监全部杀死,然后快速的往寝殿跑去。刘杰也是一身黑衣,黑衣人看了看他以为他也是自己人赶紧的对着他摇了一下头,示意他赶紧的归队不要到处乱跑。刘杰不知道这群人到底什么来历,去干什么,既然他们让他跟着他们,索性他就跟着一探究竟。
黑衣人快速的飞越宫墙,来到了寝殿外面。他们并不知道奇峰王寝殿内有人,他们是奉命过来取狗皇帝的狗头的。赵光义和木馨儿此刻恭候在屋里,等着外面的人进来。黑衣人并没有立即踹门进去,他们把门打开一条缝,对着里面吹着迷香。赵光义不想外面的黑衣人看见他们,所以他们早早的把所有的蜡烛吹灭了,静静的守株待兔。木馨儿对药材特别敏感,她闻到了迷香赶紧的飞到赵光义身边告诉他,让他堵住鼻子,同时又去小声地告诉着烈火和奇峰王。
外面的人等了一会,才轻轻的推门进去。烈火把举起的长剑放下,凶狠的朝黑衣人砍去。刘杰只听见噼里啪啦的打斗声,但是人脸却是一点都看不清楚。他特别担心烈火,赶紧的擦着火折子把蜡烛给一一点着。烈火就在他旁边,他转身的那刻烈火一剑刺来,他赶紧的躲开,飞到烈火的身后,双手钳住烈火的双手小声地说着:“是我,我是刘杰,我是害怕奇峰王为难你们,偷偷跟过来的,谁知道路上遇到了黑衣人,而且我们还穿了一样的黑衣服,我只是想告诉你这纯属巧合。”烈火没有想到这个黑衣人居然是刘杰,他说的巧合也未免太巧合了吧。烈火冷笑了一下说:“虚伪做作,还巧合,这说辞未免太牵强了吧!”赵光义看着这么多黑衣人在围攻着木馨儿,木馨儿却在死死地护住奇峰王,他赶紧的过去帮忙。黑衣人的头领粗粗的嗓音说着:“奇峰国四分五裂百姓不得安居乐业,都怪这位奇峰王,一位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只知道吃喝玩乐,还利用斗蛐蛐这件事情让整个奇峰国国民都抱着不劳而获的思想,现在我们为百姓来宰杀这个狗皇帝,你们到底是何人居然一直拦着?”木馨儿看着黑衣人说:“你都说了他只是孩子,他也不想生在帝王之家,说白了他只是一个傀儡,你杀了他也改变不了奇峰国四分五裂的现状,你们又何必兴师动众的过来刺杀一个孩子。”黑衣人笑着说:“什么歪理,好人就是好人,坏人就是坏人,坏人就该被杀!”赵光义阻拦了正欲说话的木馨儿,他看着黑衣人问着:“敢问你们是谁派来的?”黑衣人冷哼一声说:“你管的也太宽了,这么愚蠢的问题居然也过问,我怎么可能告诉你,我是盗骊王派来的,哈哈哈哈。”赵光义和木馨儿互相看了看,他们不敢断定黑衣人说的是真是假,不过奇峰王现在还不能死。
刘杰那里还和烈火打的如火如荼。烈火擅长用长剑,刘杰擅长用短剑,他俩一会剑锋交错,一会剑走偏锋,刘杰生怕伤到了烈火,但是又不得不防着烈火伤到自己。刘杰一会避让,一会躲闪一会飞起一会紧贴地面,烈火是越战越勇,似乎非要把刘杰打趴下为止。刘杰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半条命要没有了,他以前闯荡江湖的时候有个外号叫做:“一指禅”看样面对心爱的女人,不得不使用绝招了。他快速的转动起来,烈火还没有感觉就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他俩现在在寝殿外面,外面漆黑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烈火只感觉有人靠近自己,她刚想说话,刘杰点了一下他的哑穴,她只能对着靠近自己的男子身上的强烈气息瞪着眼睛,刘杰实在按耐不住内心的燥热,他轻轻的靠近烈火,凭感觉狠狠地亲了她一口。烈火真相对着刘杰给他一计拳头,他竟然敢对自己做如此龌蹉的事情。刘杰生怕烈火被黑衣人伤到,他把烈火扛到了旁边,把她手里的长剑拿了下来,就像摆弄洋娃娃一般的摆弄着烈火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整天挥舞着长剑多危险,女孩子就该找个好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