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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七年七月二十五号的时候,方胜就带着八个专家从北京回到了南京,等着这八个专家一亮相之后,张有利几个就被直接的震住了,他们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高档次的人。。
张有利甚至还说了一句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肃然起敬了,因为如果不是方胜后面跟着走了进来,他差一点就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到了个高等学府的教授办公室。
七月的南京,早就热的不行,张有利穿着个大‘裤’衩都恨不得能够脱了好去凉快,可这八个专家一个个穿的都是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的白衬衫不说,还打了领带,要是年轻人穿成这样,张有利可能还要发笑。
但要是头发‘花’白梳的一丝不苟的老先生这样打扮,走起路来腰还‘挺’的笔直,衬衣和‘裤’子上没有一个褶皱都是板板的,他就是一个字都不敢说了,不光不敢说,甚至还自惭形秽的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特别是走在前面的一个王老先生一看到他光着个大膀子的时候眉头一皱,眼睛里‘露’出个很不满意的眼神的时候,张有利觉得自己都快站不住了。
“我说方兄弟,你这是哪里找来的厉害人物,看着就让人相信。”张有利发了半天寒,好不容易等着这八个专家被方胜找人送走了之后才赶紧问了出来,他这人脑子虽然不行,但见识却是不少的。
之前他跟着的那个姓贺的老先生就是这样,别看平时脸上总是带着个可亲的笑,然而一瞪眼睛就能让人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张有利可是记得,这个贺老先生曾经说过这个本事,没个二十年是练不出来的,如果不是这样,他张有利也不至于只能板着脸装出个严肃样子来。
不怒自威这个本事他也想学,可他实在没这个二十年去学,除此之外,贺老先生好像也没大指望他学到那个份上,有时候张有利想要用功多学一些,还要被他责骂说什么过犹不及就不像了。
“这个都是‘花’了大钱请过来的老行家。”方胜一听到张有利问这个,就不由的有些得意起来,本来按照他这个浮夸的‘性’子,他自我吹嘘完了可能还要夸大的把他找的这些人是如何的一个来历说出来。
但一想到后面要做的事情,方胜就只好默默的叹了口气,把这个事情忍了下来,只是推说这个是真正的行家,还叮嘱张有利要老实伺候,挨了责骂也不要还口,这个都是前辈云云。
“我这牙都发颤,哪里还能还口?”张有利一想起刚才那个带头的老王蹬他的样子,不由的就‘抽’了‘抽’脸,‘挺’害怕的样子直接把头摇了起来,刚才老王那一眼,一下子就让张有利想起了他上中学的时候碰见的一个老校长。
这个老校长头发胡子也是这样发白,也是天天‘挺’着腰好像天塌了也能顶着一样,他退休之后好死不死的不在家里‘挺’尸非要到学校里来执勤,天天就是拿着个藤条站在学校‘门’口,谁要是迟到了,先是一眼瞪过来把你吓的站在那里不敢动,紧接着那个藤条就‘抽’了过来。
张有利当时不好好学习,这个藤条可没少挨,一想起这个,张有利的脸突然就火辣辣的疼了起来,他吓了一跳,从自己这个回忆里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方胜瞪着两个大眼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嘴里叼着的那根烟都快要贴到他脸上,虽然没有真的烫到,但也着实熏的张有利十分难受,一下子就流了许多泪出来。
“小利在北京留守呢,这有个电话,还有个通稿,你记一下,咱们现在有很多事情要做。”方胜拍了拍张有利,把他拍醒之后,就开始布置任务,他带了八个专家回来之后,还在北京留了一手。
他和路易斯商量过之后觉得现在通讯发达了,‘弄’不好就有闲人可能会打电话到北京去查,到时候方胜这个所谓的社科部下面的中国气功学会十有八d九就要穿帮,所以干脆在北京租了个带电话的房子,张小利和路易斯就住在这个房子里面,随时盯着电话,只要有人打过来问,就说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就是中国气功学会派出去的专家。
现在这个电话就写在方胜给张有利的那张纸上,除此之外,纸上密密麻麻的还写了一篇稿子,这个也是方胜的老手段,他觉得要是让人相信,就要借助有公信力的东西,这个东西可以是国家的干部,也可以是大家认可的报纸杂志。
说实在的,这两样他都‘弄’不到,但这并不妨碍方胜‘弄’个假的,就像是中国气功协会的这八个专家,本来方胜的意思是找到路易斯之后让他去找找他三叔,看看能不能请一些像模像样的人。
本来方胜所谓的像模像样也就是穿了西装还有点派头,一张嘴一口京片子这种,但当时路易斯就笑了出来,还说方胜是个土条,路易斯一个北京长大的,对于这个专家的定义可要比方胜高的太多,他甚至还见过不少知名的专家,知道人家该是什么样子。
方胜要找的那种,到个县城里骗骗老太太倒是合适,但要是到南京这个大地方,那就是把南京的群众当个白痴了。所以‘弄’到最后,这个专家的问题还是路易斯来解决的,他倒是知道一个养老院,那边住着不少大学的教授,很多都是当时运动时候落下过残疾或者家里人死的没剩几个的。
这些人老则老矣,但威严还是在的,请过来帮忙最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