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也洗个玫瑰澡。”

“我都一把老骨头了,还洗玫瑰澡。”话虽这么说,卢奶奶却用手去捞玫瑰,玫瑰从指缝里溜走,她又抬头望这宽广华丽的卫生间,“小芃,你说住这里一晚上,得多少钱?”

“不知道呀。”其实她知道,这儿的总统套房也不算很贵,市价四万一晚,凌彦齐肯定有折扣。

“阿齐说要我们在这里住十几天呢。”

“那就住吧,反正他有钱。”见卢奶奶还是不安,司芃说,“其实凌彦齐对你很好,你就把他当孙子看,不要太见外了。”

“他是对我很好,可……”

司芃打断她:“你受得起。你照顾过他,不止付出领薪水的时间,还有心思和感情。对你的好,你都受得起。”

从未有人和卢奶奶讲过这样的话。大家都视她日以继夜的辛劳,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她感动极了,更肯定自己的判断:司芃定是知道她和玉秀兄妹的故事,才会这般对她好。

“小芃,你喜欢这里吗?”

“当然喜欢。这十几天我们都不用自己做饭洗衣,更不用帮小花铲屎了。洗完澡,还可以去做spa,你要不要一起去。”

卢奶奶被司芃脸上那种天真的偷懒劲逗笑了。她虽然带了一辈子的孩子,却从没有一刻像此时,有发自内心的亲密感。

“我不去,我不中意被人捏来捏去。但我看主卧那张床很好哟,那个管家说什么kng sze,”在国外呆了几十年,卢奶奶听得懂最基础的英文,“颐老院的床太小,我都不敢翻身,怕摔下来,觉得身子累,等会就上去躺着睡一觉。”

扶着卢奶奶上了那张kng sze的床,自个也洗了澡,再到餐厅吃饭,左右瞧瞧,居然找不到凌彦齐。于是司芃拿块奶酪蛋糕,再抓一把樱桃放骨瓷碟里,端着它满屋子的找人。

不在书房,不在健身房,也不在露台,逛了个遍,才在客厅偏侧的影音室里找到凌彦齐。他正瘫坐在沙发上看《银河护卫队》,见她推开门,勾勾手指,再拍拍身侧位置。

司芃靠过去坐下,长腿也抬起来,不放茶几上,而是搭凌彦齐的腿上:“你觉得姑婆知道我们的事么?”

凌彦齐从她餐盘里拿樱桃吃:“她跟你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

沉默一会,凌彦齐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句:“司芃,你喜欢住在小楼么?”

“怎么啦?”

“你要是喜欢,我就和姑婆坦白,让她留下你。房子虽然在她名下,由她做主,但她不会拒绝我。”

“小楼不是要拆迁了?”

凌彦齐搂过她肩膀,坐姿依旧颓废,口气却很正经:“就算是真要拆了,我会另外找个地方,把小楼里的每一块木板,每一块砖头,按照原样搭起来。”

司芃一愣,看来把她绑在床柱上交代的话,他是一个字都没信。“有必要吗?报废一辆车,我就是个妖孽,要这么劳民伤财,那我成什么了?”

“成了精的妖孽。”

司芃头向后仰:“那我能不能不做妖孽?”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尽力帮你……”

“正常点,凌彦齐。”司芃打断他,“我知道你有钱,买根项链,订个总统套房,无非是掏点钱,我都能接受。可你千万不要费什么力气……。”

“为什么?”

“压力太大,我会逃的。”

凌彦齐头也向后仰靠到墙上:“可是,我不想只掏钱,这会让我觉得自己和那些欢场liè_yàn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你不是么?”

“司芃,我妈给我下通牒,今年年底前我必须和,”彭嘉卉这个名字不能说,凌彦齐咳嗽两声,“和她订婚。”

意料中的事,心中竟也泛起阵阵酸楚。“你有这么不情愿?那伊万卡二世条件很好。”

“伊万卡二世?”司芃竟会这样形容彭嘉卉?

“你没告诉我她名字啊。”

“她名字不好听,就叫伊万卡二世好了。”

司芃撇过头去,看凌彦齐那副生无可恋的脸色:“你要是这么不喜欢她,跟你妈讲换一个好了。你家这么好的条件,很多上市公司的董事长、ceo会抢着把女儿嫁给你的。”...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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