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清秀女子恍从梦中惊醒,入眼处是一名陌生的男子,长得人模狗样,但那种火辣辣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像sè_láng。
旁边一个大黑脸,两人站一块跟黑白无常似的!
顿时一脸嫌恶,冷冷道:
“公子自重,有道是男女授受不亲,如果公子能把手从小女子身上拿开,小女子将感激不尽!”
给张一鸣的感觉就是自己是一只令人讨厌的苍蝇,张一鸣自讨无趣,讪讪一笑,拿开了手。
那名女子没好气道:
“以后走路看着点……。”
明明是那名女子撞的自己,自己做好事扶了她一把,结果她倒好,倒打一耙。
还是个带刺的玫瑰!
算了,跟女人讲理那还不如对牛弹琴。
不过,这个女子有个性,关键是长得好,长得漂亮的女人一般都是受欢迎的,有点小脾气也是可以理解的!
莫名的,张一鸣不由把那只扶住女子的手伸到鼻子下面嗅了嗅,一脸的陶醉。
偏巧,被那名女子看个正着,女子满脸寒霜,恨不得把张一鸣的那只手黑剁下来。
张一鸣自知理亏,赶紧迈步往里走。
张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眼里满是羡慕:
村长真厉害,竟敢公然调戏黄花大闺女。
……
二楼。
宽敞明亮,桌椅板凳一尘不染。
只是没有一个吃饭的客人。
五六个伙计百无聊赖的驱赶着蚊蝇。
武清风站在二楼临窗的位置,倒背双手,凭目远眺,看背影,无限落寞,孤寂!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武清风头也不回道:
“男儿,通告贴完了?唉,一品轩盘出去以后,咱们就回乡下的祖屋,再也不回来了!”
“呃,您就是武老板吧,幸会幸会!在下张一鸣。”
闻听此言,武清风回转身,看到一黑一白二人,不由一愣,:
“二位,吃饭吗?”
张良是个直性子,认真道:
“不是,俺们是来……。”
话到半截,被张一鸣无情打断:
“呵呵,对,我们是来吃饭的,张良大哥,你不是早就嚷嚷着饿了吗?”
张良挠挠头,没有言语。
两人在武清风旁的一张桌前坐下!
来者是客,只要酒楼还没盘出去,就要坚持到最后一班岗,这就是酒楼行业的职业操守,武清风硬是从满脸愁容中挤出一丝笑脸:
“小林,阿正,来客人了,快过来招呼一下!”
“来了!”
答应一声过后,跑过来两个伙计,一个去提水,另外一个从肩膀上拿下来一块洁白的抹布,麻溜的擦着桌子,哭丧着脸,笑得比哭还难看:
“呵呵,客官要点什么?尽管吩咐!”
这是一张欠揍的苦瓜脸,不过可以理解,这些都是跟着武清风白手起家的元老级伙计,平时武清风待他们不薄,所以一直舍不得走,如今,酒楼要转手了,以后就要各奔东西了,有生之年还能不能见上一面还在两说着!
哪有心情伺候客人?
张一鸣笑道:
“伙计,把你们店的招牌菜尽管端上来!”
“好嘞,那您要什么酒?”
“奥,你们这儿的酒味道如何?是自酿的吗?”
酒楼的酿酒师自从鼻子失去嗅觉后,味觉也差了许多,酿的酒越来越没有酒味了,伙计的脸有些发红,支支吾吾,含糊不清道:
“酒嘛,当然,当然是自酿的,至于味道嘛,您,您,尝尝就知道了,反正,反正喝不死人……。”
话到最后,已经听不清了!
不一会,流水席似的酒菜上了满满一大桌,煎炒烹炸,鸡鸭鱼肉,应有尽有,总共十个菜,两壶酒!
张良的眼睛瞪的溜圆,直咽口水,还是跟着村长好啊,吃好的,喝好的,紧接着这个心疼啊,村长太败家了,要这么多菜,不行,吃不完的话自己打包带回去给婆娘吃!
刺鼻的油腻味扑鼻而来,张一鸣不由皱了皱眉头,满桌子的菜品,油汪汪一片,除了油还是油,做菜讲究色香味俱全,可桌上的菜,一点品相也没有,怎么看怎么别扭,这样的菜终究难登大雅之堂!
跑了半天,还打了几个地痞流氓,张良是真饿了,甩开腮帮子,敞开大槽牙,开始了大扫荡,一只大鸡腿,塞进嘴里,囫囵两下,“噗”的一口吐出一根骨头,一条炸鱼放进口中,倾刻后吐出一条长长的鱼刺……。
把旁边没事朝这里瞅两眼的几个伙计的眼睛都看直了,这家伙没吃过饭吗?
还是饿死鬼投胎的?
张一鸣吃了几口,感觉一个字“咸”,两个字“很咸”,三个字“非常咸!”
这特么的是齁死卖盐的吗?
又油腻,又咸,这就是隋朝菜品的主流趋势。
不过,看张良猪吃食似的吃相,好似把正事忘了。
张一鸣笑道:
“张良大哥,尝尝这里的酒,味道如何?”
张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眉头紧皱,咂咂嘴道:
“太难喝了,跟马尿似的,比咱的琼酒差远了?”
武清风虽然知道现在酿的酒不怎么样,但也不至于和马尿在一个档次上,开酒楼最喜欢听的就是顾客的夸奖,说酒不好不是砸场子吗?
武清风回转身,脸色一沉:
“这位客官,嘴下留德,酒虽然差了一些,但也不至于如此不堪,希望客官能给一个解释?”
张良心直口快,本没有恶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