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终于自己自己闯大祸了,她尖叫出声,帝爵的总裁?怎么可能?那个丑女人怎么可能是总裁的女人!
没什么不可能的。
向年看到女人惊讶又拒绝相信事实的模样,突然有些同情,说:这就是狗眼看人低的下场,好好回去收拾东西的吧,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享受董事夫人称号了,好好珍惜。
说完,便转身朝着司厉爵的方向追去。
女人瘫软在地上,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另一边。
夏安安承受着路人的注视,她又忍不住扯了扯司厉爵的衣服,小声道:先生,把我放下来吧,太招摇了。
这不是正好,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看清楚,你究竟是谁的女人,他们以后就不敢再欺负你了。
司厉爵其实快要气炸了。
那些人对夏安安的怒骂让他恨不得让他们后悔从娘胎里出来,不过是个董事的夫人,竟然敢对他的女人甩脸色,简直是活腻了!
夏安安听司厉爵竟然把她标上了他的标签,她想到了贺念初,心中有些慌乱,赶紧挣扎起来,司厉爵竟然有些控制不住,他有些气急败坏地说:你要是再动,我就在这里强吻你!
夏安安立刻停了下来。
她可不认为司厉爵是在开玩笑。
这个男人是认真的。
司厉爵将夏安安老实下来,对此很满意,电梯停在12楼,来往的人少了很多,环境也比楼下好了不少,司厉爵带她走进特护病房,然后将夏安安轻柔的放下,说:有什么想吃的,我让他们去买。
夏安安摇头,她说:现在还不饿,想吃什么,我一会儿自己回去买。
司厉爵想了想,又自顾自地将夏安安的脚拽住。
先生,你
夏安安惊讶出声,她想要把脚缩回来,司厉爵却说:让我看看你的脚踝,刚才不是连站都站不起来吗?
夏安安没想到司厉爵竟然连那么小的动作都现了。
她心中荡起层层涟漪,好像有一股暖流在心上乱窜,她看到司厉爵认真地给自己检查脚踝,心抑制不住的跳动,她果然还是好喜欢这个男人。
明明对外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却总是对她温柔以待。
夏安安看到司厉爵眼底的青淤,忍不住担忧地问:先生最近很忙吗?
最近南边一个项目要启动了,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是有点忙。
夏安安知道,就是她跟贺念初提的那个项目。想起之前贺念初的反应,夏安安总觉得拿下南海那边的项目势必还有些曲折,再看司厉爵略显疲倦的面容,她就心疼得不行了,夏安安缩着身子,情不自禁地小声呢喃,就算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
赚那么多钱,结果身体垮了,那又有什么用?
司厉爵听夏安安这么说,心中不禁有些好笑。果然是夏安安会说出口的话,他在外面,听得最多的就是他有多么厉害,南海的项目有多么轻松,他一定没问题的,那些人都把他给神化了,好像这世上就没有司厉爵做不了的事,只是夏安安不会在乎那
些,她在乎是他这个人。
司厉爵凑上去,将夏安安抱住。
夏安安惊了一下,然后就想把他推开,说:先生,别这样
司厉爵却忽略掉夏安安那微乎其微的挣扎,他就像是一只大型犬似的,轻轻地蹭着夏安安,说:安安,我想吃你做的饭菜,外面的我都吃不下去你赶紧好起来,好不好?
夏安安挣扎的弧度越来越小,她听到司厉爵充满依恋的话语,鼻子有些酸。
她好想回去,然后每天给司厉爵做他喜欢的饭菜,看着他把她做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晚上夜深了给他加一件衣服,饿了再给他做一碗热腾腾的面条
她想一直待在司厉爵身边,照顾他,做他背后的依靠,在他工作忙碌之后,有一个可以放松下来的港湾。
她的愿望一直很简单,可是想要实现这个愿望,又太难太难。
家世的差距。
身份的高低。
甚至连容貌,也是隔阂他们两人的巨大障碍。
夏安安越想,越觉得无望。她忍不住抓住司厉爵的衣服,强迫自己将涌出来的哭意忍回去,她强迫自己竖起心墙,然后违心地说:这些事情,以后你的妻子会给你做的,先生希望吃我做的饭菜,那我就教你的妻子,让她以后做给你
吃。
夏安安的话让司厉爵很不满,他皱着眉,将夏安安推开,咬着牙,一字一顿,每个字都说得清晰无比,夏安安,你非要把我推开不可吗?
夏安安低着头,这样她就不用再看司厉爵的表情,低低地说:抱歉,先生,我对你只有感激,从来没有爱,我很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但是我无法接受你,请原谅。
司厉爵猛地站起来,他双眼像是喷着火似的,死死地盯着夏安安,手紧紧握住,又松开,再紧紧握住,寒声道:夏安安,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那就请先生放弃这份无望的耐心吧。
夏安安逼着自己将决绝的话说出口,可惜现在司厉爵在愤怒中,所以也没有注意到,夏安安此刻全身都在以小幅度地颤抖着,她在极力抑制自己的情绪,拼了命地阻止自己不要扑上去紧紧抱住他。
司厉爵没想到两人的温馨场景不过几分钟时间又消磨殆尽。
他一脚将椅子踢翻在地,出巨大的撞击声。
夏安安吓得抬头看了一眼,她的眼中带着泪光,可惜司厉爵这个时候已经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