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那是您的朋友吗?”
保姆小声的问着,我躺在床上接受医生每天的推拿。
我顺着窗户看下去,看着那一辆我不认识的车子摇摇头:“我不认识车子。”
保姆也机灵,这就告诉了保镖。
二层楼的小别墅,看什么都很方便,当然我也从车子的门口,看到了赵勋东的脸。
“怎么是他?”
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次赵勋东来找我,一定不是让我去喝茶的。
所以我也不用客气,该怎么样就怎样。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门铃的声音。
保姆小跑上来,问我:“太太,要开门吗?”
“不开,让他走!”
这个赵勋东还真的神通广大,竟然能够找到这里来。
我的心里正在编排,赵勋东究竟是什么人的时候,忽然想到了司少的分析。
司少认识他,也就是说明,赵勋东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至少家财万贯和权力倾城,这两项里,他一定占据一项。
“麻烦你让我见一下她吧,我有话要说。”
就在我在楼上休息的时候,楼下的门口,却发生着很麻烦的事情。
赵勋东站在铁门外,被保镖拦住了去路。
他只能看着保姆,求情。
“赵先生,摆脱您回去吧,昨天我们太太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和您不认识,也没有关系。再说您怎么能够找到家里来呢?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太太?”
赵勋东眉毛挑起,嘴角也挂起微笑。
“是啊,就是您昨天缠着的那个女人。”
“是她自己封的?我知道的司少,可是没有结婚的。”
“是司少让我这么称呼的,他说是就是,再说了,你们都是豪门,三房二房很正常。司少在意谁,谁就是太太。”
保姆的话很在理,赵勋东也不是不明白。
只是这种事情,发生在谁的身上,接受起来,都十分困难。
他站在原地,忽然笑了,明媚的笑容让阳光都逊色三分。
“那麻烦你帮我送些东西上去吧?”
“您就不要为难我了好不好?”
保姆说什么都没有用,赵勋东,说这时那时快就从身后的地上,捧起来一大束的红玫瑰话,递给了保姆。
也没有留下什么多余的话,转身就走。
当我看着保姆捧着一大束的红玫瑰上来的时候,我嘴角也带着一抹不屑的笑容。
“赵勋东还真是有意思,这么流氓无耻的事情他也做。好吧,既然做的出来,就不要怪我容不下。”
我从床上下来,让保姆把这玫瑰花放在院子里去。
保姆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就一边抱着玫瑰,一边扶着我,到了院子里。
刚刚到了院子里,我就对保镖道:“你们都听我的,是不是?”
保镖很职业的点头。
我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拍拍手道:“那好,我看着这些花儿很不爽,你们帮我把它们踩碎了,然后丢到垃圾桶里去。”
“是!”
我就是要让赵勋东知道,我不会收他的任何东西!
保姆站在一边,偷偷笑起来。
似乎是看到了我投来好奇的目光,她才解释道:“您和司少的脾气好像,对于不喜欢,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