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我只是看了很多她的视频,她的粉丝很多的。”
“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有个叫夺命狂花的系列视频,里面的那个狂花总带着头盔,看不见脸,但是身手是真好。”
薛靖天倒了一杯酒,在吧台的一角坐了下来。沈谦过来陪他坐下:“怎么了?看上去闷闷不乐的,昨天出了那么大的风头,还不开心?”
薛靖天横了他一眼,懒得理他。大家都是穿开裆裤一起玩到大的兄弟,他的那点事,沈谦都知道。
沈谦自然知道他是当场突然晋级的,自然也猜到了,他可能精神海受创,他此时这样说,只是宽慰他罢了。
“对了,最近你那个小妻子,怎么样,好一阵没听到她的消息,终于消停了?”沈谦转移话题。
薛靖天一阵气闷:“你以为我昨天为什么要放出兽胎?”
沈谦正在仰脖喝酒,闻言呛了一下:“你,你说昨天,她?那个神秘的新手赛车手是宋卿晴??”
昨天宋家和薛家全施了压力,新闻界对赛车手的事只字未提,只是在实体化的兽胎上大作文章,将两人炒得神乎其神。
所以即便是沈谦也不知道内情。他只以为薛靖天和宋卿风斗法,毕竟这两个人是从小斗到大的。
“这丫头可真能折腾啊。”沈谦摇头感叹,有半年没见她了吧,这半年来他参与祖神项目,整日忙得连轴转,一回到宿舍,累得倒头便睡,连做梦的时间都没有。
印象中的那个丫头已经有些模糊了。
“岂止能折腾,还挑食,穿衣服从来不把自己当女人,动不动就往外跑......”薛靖天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正用一种诡异的怨夫语气抱怨着。
沈谦突然僵住了,送到嘴边的红酒就这样流了下来,滴在他黑色的名牌休闲衬衣上。
薛靖天忙拉过纸巾盒,抽~出一堆纸巾替他擦掉酒渍:“搞什么,看什么呢?看得都傻了你?”
薛靖天顺着沈谦的目光看去,不觉也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