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程看着一脸单纯的沈梦瑶觉得很是好笑,也许她被卖了还在帮人家数钱呢!
“怎会是我?我当时根本就没想到王爷没有在府中,又怎么会去告密!”沈梦瑶急忙澄清,
“那便对了,那你就没想过是谁去了皇上哪儿,告了密,讨了赏呢?”
锦程微微一笑,随即他示意身后的暗卫,
“带走!”
几个大男人便毫不留情的将沈梦瑶身后的青竹拖了出去,
“小姐……小姐……救我……”
青竹的哭叫无济于事,她瞬间就被几个大汉拉出了秋华园,
“你是说……是青竹……”沈梦瑶紧紧皱着眉头,
“怎么可能……”
“那小姐说,还有谁可能?”锦程反问道,
“这……”
沈梦瑶不是傻子,锦程既然会这般声势浩大的前来拿人,那必定是有证据在手的,
“那……那也许是青竹她一时财迷了心窍才会……”
“一时?哼,详细的在下不便细说,在下只能告诉沈小姐您,在您嫁进离王府的那天起,那个青竹就是带着目的来的!她就是要利用您,挑拨我们小姐和王爷的关系!小姐你是聪明之人,不妨仔细回想一下那个青竹对您说的和怂恿您做的!在下还要赶着去完成王爷交代的任务,就不在这儿给小姐您答疑解惑了!”
锦程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沈梦瑶就那么呆呆的站在那儿,许久……许久都没有消化掉刚刚锦程对她说的话!
离王府
若依浑浑噩噩的睡了两日,时而清醒,时而昏沉,她做了许多乱七八糟、毫无章法的梦!
她梦到她和之桃在常青镇时快乐的日子;梦到之桃已经嫁了人,还生了好几个胖娃娃,可爱极了;可突然间,可爱的胖娃娃不见了,只剩满身、满脸都是鲜血的之桃缓缓向她走过来,哭诉着自己的悲惨,恶狠狠的对她说,说她恨她……
“之桃……”
若依大叫着之桃的名字醒了过来,好似即将溺水的人突然呼吸到了空气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小姐!”
秋荷的脸出现在若依的视线里,
“秋荷……”
若依擦了擦额头上已经流下来的冷汗,向房间的四周看了看,
“靳离宣呢!”
这两日,若依在迷迷糊糊中依稀记得靳离宣是一直陪在她身边的,
“王爷他召集了几位大人,在书房议事呢!到这会儿都商议了三四个时辰了,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呢!这一次您差点儿被……王爷真的是怒极了,王爷这回……”
秋荷看着若依的脸色,没敢再继续往下说,
听着秋荷的话,若依心中便猜测到了靳离宣的意图,想必是靳荣宣此次的举动彻底激怒了他,他恐怕是准备……
“秋荷,快帮我更衣,我要去见靳离宣!”
“啊?小姐,您这身体……”
“快!”若依表情十分严肃的说到,
“小姐您这是……要去阻止王爷吗?只怕小姐已经拦不住王爷他了,您不知道,王爷他真的快要被气疯了……”
秋荷看着若依自己费力的穿起衣服,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帮还是不帮,
“谁说我要去阻止他的?我是要去帮他的……”
若依瞪着眼睛看向秋荷,
“快来帮我穿衣服!”
书房之中,靳离宣、毕景年等一干人已在此商议许久了,可即便如此,众人的脸上却丝毫没有倦怠之色,相反的,人人脸上都神采奕奕、充满希冀!
“现如今,虎营的将士已达十二万余,选择此刻与靳荣宣抗衡……我们未必会输!”肖将军铿锵有力的说到,
“我要的是一、定、赢!”靳离宣缓缓开口,
“刚刚舅舅已经说过,这一场,要打我们就要有十全的把握,而且必须要有的放矢、一击毙命,绝对不能让靳荣宣有任何的反击机会!”
“是,王爷!”肖将军点头,
“我已命手下加强对新兵的操练,不然到时候,将士们人数虽众多却不精良也是难成气候的!”
“恩!”靳离宣点点头,
“如今之际,最难的便是要想出如何在不惊动靳荣宣的情况下,将这十二万的将士悉数送到皇城城郊!”
“是!”肖将军领命,
“刘大人,朝中那些既不忠于靳荣宣却也不靠拢于本王的官员,现下……还是不肯松口吗?”靳离宣看向御史刘大人,
“回王爷!这些官员全部是一些老派的学究,讲究三纲五常、君臣之礼,他们一边对靳荣宣残暴的所作所为难以接受,眼看着靳荣宣对朝野中那众多为大靳戎马一生、操劳一世的老臣都能够下得去手,他们也感到极为的心寒。可即便如此,他们也不会轻易的倒戈向王爷这边,因为他们心里始终受着传统思想的影响,觉得王爷要将那靳荣宣拉下龙椅而自称为皇始终是大逆不道,即是谋反!正所谓师出有名,王爷还是要想好对策,以堵那些老臣的悠悠之口啊!”刘大人语重心长的说到,
“这些本王心中自是懂得的,只是……”
“王爷自己可想做这大靳的皇上?”
突如其来的女子声音惹得众人纷纷向书房门口望去,只见若依脸色苍白的站在那里,可眼神……却异于常人的坚定,
“若依,你还在发热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