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春说:“这下子,我和夏灵凤一家,鲁忠琴和大哥一家。你们俩太会玩了!我不同意!力量不均衡,对抗还有什么意思?”
詹浩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鲁忠琴瞧他那意思,是有些瞧不上自己的技术,遂撇撇嘴:“你什么呀!人笨怨刀钝!”
陈庆春说:“那就等下看!看谁赢!”
鲁忠琴说:“来!看就看!詹大哥,我们俩努力,别输给他们!”
詹浩声笑笑:“那好!加油!”
曾真坐在夏灵凤旁边,张宜坐在鲁忠琴旁边,看他们打牌。
第一局,夏灵凤和陈庆春打到“a”,而詹浩声和鲁忠琴还没有打到十。
第一局完结,重新洗牌。
夏灵凤笑容灿烂地重新洗牌。
陈庆春也合不拢嘴。
又打到“a”了,夏灵凤搬牌,第一把,出了一对红桃“k”,没有人管得住。
鲁忠琴发现问题了,因为到最后,詹浩声竟然用垫牌的方式,把一对红桃“a”分散放了出去。
鲁忠琴不干了:“不行!詹大哥,你放水!你们三人斗我一人,那怎么打得赢!”
詹浩声红了脸:“没有啊!”
鲁忠琴说:“那你一对红桃‘a’,为什么不管夏灵凤的一对红桃‘k’,你这第一把一管牌,后面的牌她就完全不能掌控了!那些联对,联句,我就让她出不了了!”
詹浩声说:“哦!我忘了!我还有一对红桃‘a’?”
夏灵凤解围说:“你昨天晚上没睡好吧!头脑可能不清醒!这该出的牌就没出!”
詹浩声拍拍脑袋,笑着说:“有可能!我头脑不清醒!那我让位!曾真,张宜,你们俩谁上?”
曾真跃跃欲试:“我也看了不少了,基本上会了!鲁忠琴,我们俩一家,来斗斗他们俩!”
詹浩声站起来,曾真挤过去。
这下,詹浩声就坐在了夏灵凤的身旁了。
经过那一次对话,夏灵凤现在见着詹浩声略略有点小紧张。
不过,她很快就调试过来,专心打牌。
詹浩声就坐在旁边,专心看牌。
陈庆春看到詹浩声坐在夏灵凤身边,心里好一阵不舒服。
夏灵凤出牌基本正常。
打到k,还有六张牌,夏灵凤没有记清,到底梅花牌还剩几张,想去公众牌翻一下,鲁忠琴按住了她翻牌的手:“不要翻!翻看算什么本事!”
詹浩声仿佛明白她翻牌想知道什么,就说:“梅花牌已经出完了!你大胆出梅花!别人只有跟的份了!”
夏灵凤扭头看了一眼詹浩声:“真的?”
詹浩声鼓励地点点头:“真的!”
于是,夏灵凤放心大胆地摔出“梅花”5。
大家灰溜溜跟牌。
“哈!真的没有了!”夏灵凤兴奋地甩出“梅花”4和3,大家哭丧着脸再跟,再跟。
这一局,夏灵凤和陈庆春又赢了!
陈庆春笑得见牙不见眼:“哈哈!势如破竹!摧枯拉朽!”
曾真嘲笑:“你看你这小人得志的样子!”
鲁忠琴狠狠剜了陈庆春一眼,说:“夏灵凤,你还说詹大哥没休息好!我看脑筋清楚得很啊!梅花出了几张,都记得清清楚楚!”
夏灵凤笑眯眯洗着牌,说:“你知道什么啊?这叫‘旁观者清!’”
詹浩声点头:“是啊!旁观者清!”
“旁观者清?”鲁忠琴重复,随即点头,“是啊!是啊!旁观者清!旁观者清!我们也清的很啊!”
詹浩声心虚地看窗外的风景。
夏灵凤知道鲁忠琴是一语双关了。
那是讽刺夏灵凤,别人说詹浩声对夏灵凤有意思,她自己却老说没有。
这连打牌都放水,不是有意思是什么?
只有我们这些旁观者看得清清楚楚!
夏灵凤假装听不懂,忽略这话,笑着看看鲁忠琴:“别废话!揭牌!”
鲁忠琴咬咬牙:“再开始!重新再来!”
这一路打牌,说笑,时间过得也真快!
张宜看到窗外的景色,提醒大家:“乙阳快到了!赶快准备吧!”
曾真说:“不打了!一局也没赢!”
鲁忠琴也说:“不打了!技术太烂了!”
陈庆春说:“说你好埋怨别人,你还不信!我和夏灵凤打,怎么就赢了呢!杀得你们丢盔弃甲,落花流水!”
鲁忠琴说:“别在那里自吹自擂了!那也不是你的本事!是夏灵凤的本事!要我和夏灵凤打,也是赢!”
陈庆春说:“那不一定!不信,我们回校的时候再斗!”
鲁忠琴说:“回去的时候,詹大哥不许上!”
詹浩声笑了:“回去的时候,我恐怕和你们不同路!我明天晚上就要走了!后天就要上班。你们都是3号上课,对吗?”
张宜说:“是啊!那我们约定,我和曾真,鲁忠琴2号上午到易林,到夏灵凤的家吃中饭,然后,我们中午就搭班车到乙阳,乘坐一点半的车。”
詹浩声说:“又增加了一班三~点半的车,不过,是过路车。你们到时候看,一点半,估计是赶不及的!除非,不吃中饭就到乙阳!”
曾真说:“还是到时候到了夏灵凤家再说吧!”
陈庆春说:“你们约好都去夏灵凤家吃饭,就撇下我一个人啊!我不干!我也要去!”
夏灵凤想起哥嫂还吃过陈庆春一顿饭,就说道:“你也去吧!反正,也不过是加一双筷子!”
陈庆春一听,顿时笑了起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