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浩声看了孙艺霖一眼,问:“他要一起去吗?”
夏灵凤无可奈何地说:“方虹就那么一邀请,他就还真的接受了!没办法,来就来吧!只是,他山东人,酒量很大,你没事吧?”
詹浩声说:“没事!”
夏灵凤说:“那,我去商店买两瓶白酒!你领他们过去!”
夏灵凤和大家招呼一声:“我去买点东西!”转身就追冯娟去了。
孙艺霖在后面低声问李艳萍:“夏灵凤的男朋友是什么时候谈的?你们以前不是说她没有男朋友吗?”
李艳萍笑着说:“是啊!以前是没有!詹大哥经常来找她,我们说夏灵凤和他在谈恋爱,夏灵凤死不承认,只说,詹浩声来帮助她,至于帮助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后来,来的多了,我们就逼她承认,她还是不承认,我们就说,詹大哥喜欢她,她不承认。我们就跟她打赌,说只要他一表白,就要请客!还警告夏灵凤,不许隐藏!夏灵凤说‘爱意和咳嗽一样,是隐藏不了的!’你说,这话好笑不好笑!”
“爱意和咳嗽一样,是隐藏不了的!”孙艺霖重复道,随即眉眼舒展,笑道,“这话经典!所以,这姓詹的一表白,夏灵凤就请你们吃饭?”
李艳萍说:“她才没有这么自觉呢!是詹大哥到寝室,我们逼着他回答我们,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他问‘你们需要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说‘情侣’。他说‘就如你们所愿!’所以,才有了这顿饭!”
孙艺霖伸出大拇指,笑着说:“厉害啊!你们有种锲而不舍的精神啊!”
李艳萍笑道:“夏灵凤还说我们吃不到这顿饭!我们偏要吃到!你看,今天不是就吃到了吗?”
孙艺霖又问:“那就是才表白咯!”
李艳萍说:“是啊!夏灵凤的意思,是过年来了以后,才表白的!”
孙艺霖心里有些失落,夏灵凤这场恋情,自己还是促成者!
如果不是那所谓的帮助,姓詹的小子也没有理由名正言顺地接近夏灵凤。
夏灵凤开始时,对这姓詹的小子应该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感的。
这个,对于自己来说,就是所谓的弄巧成拙;对于他们俩来说,确实是弄假成真。
总之,这个弄者,就是自己!
孙艺霖心里长叹一声,今天,我才要彻底地死心了!
甘心吗?
不甘心又如何?
这个小妮子,简直就是一个小狐狸!
上次,三言两语,就消除了金春丽的戒心,从而将矛盾转移。还害得自己被逼得到处找同学作证。
同学们都嘲笑自己是“妻管严”!
这个小魔女!上次,一口狗牙,咬得我嘴唇破裂,害得老婆怀疑了好久,又一记拐腿,顶的我半天走不了路!
真是让人爱得牙痒痒!恨得牙痒痒!
这边众人都进了江城饭店。
暂且不说。
且说,那冯娟买了酱油,和夏灵凤道别一声,就兴冲冲地来到孙艺霖的家。
金春丽正在炒菜,冯娟叫着“师母”,把酱油递给了金春丽。
金春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冯娟。“孙艺霖到哪里去了,怎么让你送过来了?”
冯娟陪着笑说:“师母!我们寝室里今天聚会,我们邀请孙老师参加我们的聚会!”
金春丽用锅铲使劲戳戳锅里的菜:“你们女孩子聚会,他一个大男人去干什么?”
冯娟解释说:“不是只有女生,还有一个男生呢,今天就是他请客!”
金春丽问:“为什么?为什么要他请客?”
冯娟耐心地解释:“是因为,他谈的女朋友是我们寝室的人!我们就撺掇他请客的!”
金春丽又问:“谈的是哪一个?”
冯娟想:“就算我说哪一个,你也不认识啊!那不是白问吗?”
不过,她还是答道:“是夏灵凤!”
“夏灵凤?就是那个穿着挺洋气,长得挺秀气的那个女子?”
冯娟惊讶地说:“是啊!师母,你认识她?”
金春丽木着脸说:“不认识!”
冯娟看她问得差不多了,忙说:“师母!你炒菜,我走了!她们都还等着我呢!”
金春丽正在盛菜,忙“哎”了一声。
冯娟只好站住。
金春丽把菜装盘,上上下下打量了冯娟一会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冯娟陪笑道:“师母!我叫冯娟!”
金春丽说:“冯娟?哪里人?今年多大?”
冯娟说:“我湖南人!今年满二十岁!快二十一岁了!”
金春丽又看了一眼,问:“这么小?有男朋友了吗?”
冯娟不明白金春丽的意思,生怕自己谈男朋友影响会不好,小声地说:“没,还没呢!”
金春丽说:“女学生不要和男教师太接近,不要有事没事到男老师家里来!影响不太好!”
冯娟迷茫地看了金春丽一眼,茫然地点点头:“哦!”
过了一会儿,看金春丽不再说话,就问道:“师母!你还有什么事吗?”
金春丽冷漠地说:“没有了!你走吧!叫孙艺霖早点回来!”
冯娟忙答应:“好!师母,我走了!你忙吧!”
说着,一溜烟就跑了!
来到江城饭店,冯娟有点心神不宁。
今天被莫名其妙地盘问了一番,纵使她再迟钝,也看出来,听出来了!
不过,除了夏灵凤和孙艺霖,谁都没有注意她的变化。
孙艺霖想:“金春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