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老夏!”张宜猛地从门边出来,大叫一声!
然后夸张地一笑。
这叫声是典型的女高音,大家都没有防备,连滔滔都被吓得一激灵。
夏灵凤赶紧拍拍滔滔:“别怕!阿姨和你闹着玩!”
滔滔看到来了这么多漂亮的阿姨,又张开嘴笑了起来!
张宜说:“好可爱啊!我来抱抱!”
sp~ ;夏灵凤说:“小心他尿湿你!”
张宜抱起滔滔,对着他笑着说:“要尿的时候就说一声啊!别尿湿~了阿姨的裙裙啊,尿湿~了,会让你姑姑赔我新衣服!”
滔滔见有人对他说话,“哦哦”个不停。
张宜说:“他答应了!”
夏灵凤好笑地说:“他答应你了,就让他赔你好了!”
张宜笑着对滔滔说:“你姑姑不赔我,我就把你抱走!看她赔不赔!”
曾真说:“别把孩教坏了!这么纯洁无暇的心灵,要被你污染了!这是无赖思想!”
张宜呵呵呵笑了起来。
夏灵凤说:“青青,我和两个阿姨说话,你照看好滔滔,陪他玩。”
青青说:“好!”
四个人坐在床的四角,四边堆上枕头和被,滔滔放在中间,青青找来气球和布娃娃,哄着滔滔玩。
这个人就开始聊天。
夏灵凤问:“曾真,上班感觉如何?”
曾真说:“没上班想上班,上班了,觉得就那么回事!”
张宜说:“财政局,工资怎么样?”
曾真说:“还没有发!说是过了个月再发!我都急死了!”
张宜笑着说:“我还准备让你请我客,哪知道!”说着,故意苦着脸叹了口气,“唉!”
曾真说:“有大财主在这里!还要我请?”
张宜说:“什么大财主?”
曾真这才想到,夏灵凤还没有和张宜说过自己做生意的事,不觉有点尴尬,自觉闭嘴不说了!
夏灵凤了然一笑:“我是财主啊!我来请客!元火锅店,就是我开的,今天就到那里吃吧!一会儿去!看看,城里还有哪些同,一起叫过来去吃!”
曾真说:“城里也就陈庆春和闵俊逸,都是我们不想看到的!”
夏灵凤问:“好久没看到鲁忠琴了,她来过吗?对了,刚才曾真说,鲁忠琴不会来我这里,那是为什么?”
曾真和张宜相视一眼,然后又看向夏灵凤,问道:“你不知道?”
夏灵凤问:“知道什么?”
曾真说:“鲁忠琴和陈庆春最近走得比较近。有人说,他们俩在谈恋爱!”
“什么?啊?哈哈哈!”夏灵凤又是惊讶又是好笑,连连摆手:“我不相信!不可能!”
曾真说:“有什么不可能啊!一切皆有可能!”
夏灵凤想了想,摇摇头,还是觉得不大可能!
她问张宜:“谭新奇怎么样?”
张宜似笑非笑地反问:“什么怎么样?”
夏灵凤伸手挠她的痒~痒:“你还在装!”
张宜笑着机灵地躲开了。
曾真笑着说:“已经在谈了!谭新奇在张宜面前活像是一只哈巴狗!”
张宜仍然笑着。
夏灵凤说:“谭新奇来了吗?”
张宜说:“我们姐妹聚会,他来干什么?”
夏灵凤调侃着说:“哇!当家做主的姿态都出来了!”
张宜仍旧咯咯咯笑着。
夏灵凤问:“张宜,跟你说个事!”
张宜坐正身,问道:“什么事?”
夏灵凤说:“果树栽培技术,你知道吗?”
张宜说:“知道啊!”
夏灵凤说:“和你的教授一起研究培育一下金桔,我买这个专利技术!”
张宜说:“你买?”
夏灵凤点头:“是啊!曾真刚才不是说了嘛,我是财主啊!”
张宜笑着说:“你本来就是财主啊!你家住层楼房!还有谁家住得起啊!你哥开饭馆,还开超市!”
夏灵凤笑着道:“我今天说的话,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谭新奇!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等到一定时候了,这个就不是秘密了!”
张宜见此,严肃起来:“什么事?你说!”
夏灵凤问:“你还记得,有一次,你和我谈起你的专业说过的话吗?”
张宜说:“怎么不记得?唉!我考了那么高的分,当时高兴得不得了,只一心想跳出农门,当时什么也没多想,分数离哪个校近,就选哪个校!现在想起来,那时候幼稚了!也没人指导我一下!到时候,我混得最不如人!农业,又有什么出息!就连分工,也分不到大城市!”
夏灵凤说:“对了!同们分工都怎么样?”
曾真笑着说:“陈庆春分到市财政局!是我的顶头上司了!下来检查工作的话,就检查我了!”
张宜说:“那他家找人了吧?”
曾真说:“应该是的!听说,是他哪个舅舅帮忙找的人!”
张宜说:“你也可以分到乙阳啊!你爸找人那还不是关系更硬啊!”
曾真笑着说:“我爸说,找人干什么?我就搞不懂了,那么多人找关系也要把孩推出去!他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要我留在身边!”
张宜说:“唉!你是有关系不找!我是彻底地没指望,要留在黄土地上了!没出息啊!”
夏灵凤接过话头:“有出息,不一定要到大城市!袁隆平几十年就在农村田间,不照样名扬四海?”
张宜说:“你就别安慰我了!那么多农业的,又有几个袁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