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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方圆说:“可不是有刀架在脖子上嘛”
张宜问:“谁啊”
聂方圆说:“他女朋友啊两个人都在一起睡了哪有那么容易就分手的组织部可不是个随便的单位只要那女的到部里一告,吴德信这辈子的前途就完了他可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夏灵凤想:这辈子,吴德信还是嘴臭,还没有结婚,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对未来的老婆不满意了
曾真说:“那是女的可不是那么随便让人玩~弄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聂方圆说:“曾真,你可别一篙子打翻一船人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张宜说:“这里坐的两个男人恋爱品质都还不错第一,不玩弄女性第二,不脚踩两只船还有,夏灵凤的那个就更痴情了”
夏灵凤手握方向盘,头也不回,说道:“别扯上我”
张宜说:“才不是说你呢我们说的是詹浩声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也别替别人谦虚了”
曾真说:“你们都要向人家詹浩声学习简直太痴情了我都被感动了如果是我,我就愿意嫁给这样的痴情的人”
张宜说:“谁说有人对你不痴情现成的有一个,你不要人家”
谭新奇拉了拉张宜,示意她聂方圆在这里,不要瞎说
曾真说:“谭新奇你就别使眼色了聂方圆什么都知道还交过手呢”
张宜问:“真的那岂不是决斗曾真,你真有魅力怎么没人为我决斗啊”
聂方圆笑着说:“也算不上决斗曾真不喜欢他,我去给她解围”
夏灵凤问:“除了那次溜冰场,他们还有在别的场合遇到吗”
聂方圆说:“溜冰场那是第一次。后来,闵俊逸又到曾真的单位上找她。曾真吓得不敢在办公室待。看见他上楼,赶紧就躲到隔壁办公室给我打电话,让我来解围。我就过去,和曾真一起出现在他面前,告诉他,我们俩现在正在谈恋爱,请他不要来捣乱他还不相信,要单独和曾真谈话,曾真不想和他谈话。闵俊逸差点和我交手。曾真一再重申,自己和他没有缘分,叫他死心,他才离开财政局”
张宜感叹说:“又是一个痴情种”
聂方圆说:“这里有一个现成的痴情人,你还羡慕别人”
张宜看看谭新奇,撅着嘴说:“他呀一般般没那么痴情”
谭新奇说:“你是要我绝食还是要我跳楼还是要我决斗”
夏灵凤赶紧说:“打住詹浩声在的话,你们千万不要提绝食这两个字”
张宜拍了她一下:“是啊是啊不会的怎么会呢你安心开车吧我们又不是二百五”
夏灵凤说:“别拍我我要开车呢”
曾真问:“是不是到了我闻到桔子香了”
张宜说:“香飘十里哪有那么夸张不过,确实到了到了”张宜不停地指挥着夏灵凤开车,停车
夏灵凤停稳车,大家纷纷下车。
哇漫山遍野的好大一片桔子园呀
远远望去,就像一片绿的海洋。隐隐约约露出一点点黄色的东西。
一阵阵清香扑鼻而来,曾真闭着眼睛,陶醉地呼吸着。“真的好香啊还说我夸张”
张宜说:“我天天闻,没觉得有多香啊”
曾真说:“久处芝兰之室,还不闻其香呢你们看这桔子,像一个个小灯笼。好漂亮”
桔子树的形状各不相同,有高有矮,有的枝条弯弯的,有的向上伸展着,还有的向四周展开着。
曾真用手抓了一个桔子,掰开,放在一瓣在嘴里,不由得叫道:“老张真的好甜啊你真有本事”
张宜骄傲地笑了:“老夏还说我老张卖菊,自卖自诩大家说,我是不是自诩”
曾真笑道:“谁说不是自诩确实是自诩”
张宜笑道:“墙头草”
曾真说:“谁说我是墙头草我是你坚定的拥护者自诩,那也得有资格自诩才行老张,我看,还要多多自诩才是自诩得还不够现在,根本不兴谦虚了要大大吹捧才是”
张宜已经从筐子里拿出五把剪刀,说:“今天,你们放开肚皮吃吃吐了,可别怪我自己摘,自己带走”
曾真大笑道:“聂方圆听到没有显示你力气的机会到了我看你今天能为我摘多少”
聂方圆挽起袖子,笑道:“反正是甩开膀子大干呗”
夏灵凤和张宜在一边摘桔子。谭新奇看她们俩又话说,自觉地道一边摘桔子去了。
夏灵凤对张宜说:“老张,今年感觉怎么样”
张宜说:“越干越有劲看到自己的研究成果变成了金灿灿的果实,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下一步,我再研究你说的黄金蜜桔,还有,甜枣”
夏灵凤说:“记得我以前和你说的吗”
张宜问:“你以前说得多,我不知道说得是哪一件”
夏灵凤说:“交给你管理啊”
张宜惊喜地问:“真的怎么管以哪种形式”
夏灵凤嘲笑她,说:“还说你不会做生意商人本性都出来了”
张宜说:“跟你学呗你都哼哼地教了我一年了我总得有点进步吧”
夏灵凤笑道:“是进步很快你想以哪种形式承包还是管理”
张宜问:“承包怎么算管理又怎么算”
夏灵凤说:“我和夏立本算了一下账投入的,人力物力,管理的话,年薪给你五万一切费用我们出”
张宜急切地问:“那承包呢”
夏灵凤说:“承包的话,你一年上交给华夏企业十万”
张宜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多啊”
夏灵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