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上了国道,詹浩声对夏灵凤说:“这下,你放心了吧!以后,这些你都不要太操心了!昨晚,折腾了一晚!”
夏灵凤揉揉太阳穴,说:“这次,牵扯到二小子!我不也是想为夏立本做点事吗!他为我做的太多了!我总得做点什么!要不然,人家为什么对你那么忠诚?人,都是心换心的!”
詹浩声说:“我知道!我也是心疼你啊!”
夏灵凤说:“我知道!我会注意的!你注意开车!我要夏立新跟着回来,你偏说要自己开!”
詹浩声说:“我们俩好不容易有段共同的旅程,每次回老家,你都让立新开车,一路上,他就是个大灯泡,我们说什么都不方便!”
夏灵凤笑道:“你要说什么啊?每天晚上说得还不多吗?”
詹浩声笑道:“那不一样!旅途中,就这么小的空间,说说话,谈谈天,多好啊!晚上,要做的事多着呢!”
夏灵凤白了他一眼,詹浩声dwand書dロ巴,扮着鬼脸,笑了!
此事过去半个月,一天晚上,夏灵凤参加一个应酬,吃完饭,又去ktv里k歌,一直到十二点多,直到k得声音嘶哑了,几个合作商才尽兴。: 。
坐在车里,夏灵凤心想:“这下回去,詹浩声又不高兴了!我该怎么样哄他高兴呢?今天很奇怪啊!他竟然没有打电话来!”
自从夏灵凤做生意以来,詹浩声就跟她约法三章:第一,不准喝酒;第二,不准超过十点回家,第三,到外地出差超过一周。
这些年来,夏灵凤都还做得不错。今天,有一个合作商竟然是江城大学的校友,认出了夏灵凤,说是听夏灵凤在元旦晚会上和方虹唱过《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至今还记得!唱得真好!今天,一定要听夏董一展歌喉!晚上,他请客唱歌!唱得个尽兴而归!
夏灵凤还要推辞,其中有个人开玩笑说:“难道夏董的老公是个醋坛子,连唱歌都不被允许?”
夏灵凤不好意思说老公有约法三章,那样,以后在商场上会被当着笑话说的。
夏灵凤只好留了下来。
结果,一唱就唱到十二点多。
坐在车里,看看时间,夏灵凤开始担心詹浩声又要不高兴了。
“怎么跟他说呢?”正在苦思妙计之时,忽然感到,猛地来了个急刹车,后座上的夏灵凤一个不稳,身子前倾,头猛地撞上那个了座椅后背。
夏灵凤眼冒金星,恼火极了:“怎么回事?”
前面的司机夏立新沉声说:“三姐,有情况!前面地上躺了一个人。不知道是死是活?我幸亏开车不快,也亏得眼尖,来了个急刹车!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我下去看看吧!”说着,就要开门!
夏灵凤急忙制止:“别动!小心有诈!”
夏立新赶紧关上门。
夏灵凤说:“反锁上!”
夏立新赶紧反锁。
夏灵凤警惕地扫视了一下周围的景象:这是一个丘陵的拐弯处,现在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没有车辆,能听到周围草丛虫鸣的声音。
四周寂静得可怕!
夏灵凤说:“赶紧报警!不管是什么原因,路上躺了一个人,是死是活,都应该报警!”
夏立新拨通了110,大致说了一下情况,报出方位。
报完警,夏灵凤看了躺在地上那个一动也不动的人,果断地吩咐夏立新:“倒车,绕过去!”
“好!”夏立新说。
夏立新刚打了方向盘,正准备换挡,忽然,那倒地的人一跃而起,紧接着,从四周冒出四个人,拿着长棍,使劲敲打玻璃,
夏灵凤急急地说:“别停!冲上去!”
夏立新果断地换行进档,加大油门,冲了上去,几个大汉一下子闪开。
车子急速向前冲去。
慌不择路,没想到一下子撞在路中间的几个大石块上。
车子一下子熄了火。
再打火,怎么也打不响了。
夏灵凤想:就是打响了,也不一定能过去。必须下来,搬开石头,才能过去。
怎么办?
夏灵凤问:“立新,这些人你能对付吗?”
夏立新往后望了望,后面冲上来五个大汉,说:“三姐,你保护好自己!我来对付他们!”
夏灵凤说:“你别管我!你先下去!”
夏立新一下子拉开门,朝第一个冲上来的人就是一个扫堂腿,那人当即倒地。
第二个又冲上来,夏立新奋力跃起,连续出脚,狠狠踢了他心窝四五下!
那人哎哟哟捂住胸口,蹲在地上。
第三人又冲上来,夏立新这回是出拳,他不打别处,专打脑袋,打得那人晕头转向,只唤爹娘。
第四人拿着一支长棍,绕到夏立新后方,想从背后袭击。夏立新就势一个低头躲闪,躲过了长棍,然后旋风般转身出击,闪电般揪住那人的衣领,夺过长棍,猛击那人的头部,那人哇呀呀直叫。
紧接着,第一个人又缓过劲来,冲了上来!
夏立新这边正在鏖战,那边有一个人却摸dao了汽车边,他拉开前车门,想拽出里面的夏灵凤。
这时,有一辆银灰色的车停在了夏灵凤的车子旁边。
前面石块挡住了去路。
看样子,司机有些犹豫,不知道是否该下来。
那第五人没有看到副驾驶座上有人,以为人躲在后座,又转到后门,拉开车门。
头伸进去,借着朦胧的月光,眼睛在搜索:“咦!没人!人呢?”
他疑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