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半点终于跟我的事情有点关联了,我看了看这白首老人,再细细回想他的每一句话,猜测肯定跟我和高至一打赌有莫大的关联,怔怔道,“去扶起来不就成了。”
这白首老人摇摇头,“要是这么简单我就不问你了,我倒是有一办法,不过需要你的帮忙。”他着从身上掏出几张白纸来,递给我道,“他们都是我在这里最亲近的人,我已经回了阳间就等于跟他们断了瓜葛,不能再见他们,你帮我把这书信交给他们,那招魂幡自然就立起来了。”
我看了看这白纸,上面没有任何东西,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看,诧异问,“可这上面什么都没写。”
白首老人道,“这是无字书,需要放在不接、不挨地、不近人的地方,这纸上的字才能出现,你拿给他们,他们自然就懂了。”
我半信半疑接过这几张纸,心不接、不挨地、不近人的地方,那不就是飘在空中嘛,这白纸又不会飞,怎么能做到?
不过还是照做了,等我把纸交给他们,这老者兴许会告诉我怎么赢高至一。
拿着纸走过去,站在那木屋前哭泣的那些阴魂扭头瞧见了我,我尴尬道,“刚才一位老先生让我把这书信交给你们。”
着就有人上前来接纸,不过他们拿着纸张看了看,不见上面有字,我正要这纸要放在不接,不挨地,不近人的地方才可以的时候,接过纸的那人左右看了看,弯腰将倒在地上的招魂幡给扶了起来,将那纸张放在了招魂幡上,松开手后,上面真的显示出了文字。
我看得啧啧称奇,再返回来到那白首老者旁边,盯着他道,“我有一件事情,还请老先生助我一臂之力。”
这白首老者呵呵笑了,“我一直在马家房梁上看着你跟那个道士打赌,知道你要问什么事情,不过机不可泄露,该怎么做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了,能参悟几分全看你个人造化。”
我愣神,马家房梁什么时候有人了?
不等我多想,这白首老者着就要转身离去,就在即将没入迷雾的时候,我问道,“您到底是什么人?”
白首老者道,“言归养老,垂钓西川,江水倒灌,岂能安然垂钓?”
老者完这话就消失在了迷雾之中,留下我呆滞在了原地,我听懂了他的话,垂钓西川,居住在房梁上的神仙,符合这一切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姜尚!
以前听很多人过,家里有财神爷、灶王爷、梁上还有姜太公,却没想到马家房梁上真的有姜太公,我一直认为关于姜太公的只是传。
袁守一跟我讲占卜之术的时候曾跟我过,如果古往今来占卜大师有十人的话,鬼谷子和姜尚一定位列其中,他们这行规矩就是话不能尽,一半留一半,参悟了就是你的,悟不透就是造化不够,他们也不算是泄露了机。
我正思索刚才所见所闻到底有何玄机的时候,却忽然觉得眉心一凉,睁开眼,见我依旧还在马家屋子了,是一滴从马家屋顶上落下来的水滴滴醒了我,抬头向上看去,见马家屋子上横着一梁,梁上一只黑猫正俯首看着我,正好跟我目光相接。
我和这黑猫两两对视了几眼,黑猫走到房梁尽头,跃到马家窗户外走了。
而再看外面,都已经黑了,旁边高至一、陈莹莹、谢甜甜、马文才、马文杰全都盯着我看,见我醒来,高至一道,“你也太不把我们打的赌当回事了,竟然睡了整整一,再过几个时辰就到时间了,如果你还没作为,你就输定了。”
“我睡了一?”我诧异问陈莹莹。
陈莹莹点了点头。
我忙坐起身来,朝着门口走了几步,却见斩煞旁边的那碗水已经变得浑浊不已,而我穿心煞所在的那里,竿子依旧是倒着的。
高至一道,“现在你可以开始了吧?你从头到尾什么都没做,要是你没那本事,我也就不跟你耗着了。”
我扭头道,“谁我没有办法,你既然答应了跟我赌,怎么这点时间都等不得。”
高至一无话可。
我则开始参悟起了梦中所见所闻的一切,提取一切可用的信息,不过他得太笼统了,我根本参悟不了这其中到底有何奥妙。
袁守一他们平时所,我还可能能悟透一些,这姜尚所,我却半点参悟不了,只得继续等着。
直到时间快到子时,陈莹莹凑到我旁边问道,“现在你师父他们还没来,我们要输了吗?”
我尴尬笑了笑,却不知道怎么回话,心柳承跟孙思仁两人干嘛去了,这都过去这么久了还不来找我,就不怕我们折损在马家吗。
旁边谢甜甜也显得有些焦急了,毕竟这关乎到她的性命。
不过我还是安慰她们道,“放心,我不会输的。”
此后再过了会儿,约莫到了子时三刻时候,马家外面有一人影到来,到了马家外,看见马家外面倒下的那根竿子,在看着摆在竿子旁边的那碗水,停下脚步有些疑惑。
来人并不是柳承,也不是孙思仁,而是这恩施的城隍马玉真,马玉真在外面停了会儿,看见了屋子里的我,对着我一拱手道,“孙司殿,原来您在这里,我之前去赵家找您,他们你来了马家,所以我就找来了。”
我兴趣缺缺问,“你来做什么?”
现在除了柳承和孙思仁来我可能会高兴点,其他人来我不会有半点开心。
马玉真道,“您之前不是把那文书给我了吗,让我给您送到赵家去,您不在赵家,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