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地契我已经看过了,不过刘轩却是第一次见,接过来看了几眼,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这地契的不对,又拿去跟柳承商量,“这个子受,是不是就是帝辛?”
柳承看了几眼后恩了声。
刘轩随后笑了,“从落款时间来看,这份地契是清末民初的时候写下的,转让了纣王和妲己的坟墓,且转让的人是纣王本人,纣王已经死了三千多年了,所以不太可能是他写下这文书的,况且这地址上根本不是他真正的坟墓。”
柳承一言断定这文书是假的,不过柳承却发表了不一样的意见,“凡事总有目的性,如果文书是假的,那么写下这文书的人出于什么目的?按照周晓安的法,那个人明显是出淇县往西行,到了恩施地界遇到了土匪,这么长途跋涉,身上携带的只有可能是最值钱的东西,他却携带着这份文书,明这份文书最他来很值钱,这文书看起来荒谬至极,他却贴身携带,只有两种可能,要么那个人是个傻子,要么就是这份文书是真的。”
柳承提出的问题确实不通,他给出的猜测也确实有理可寻。
“如果文书是真的,那么写下文书的人转让纣王墓和妲己墓的目的是什么?”刘轩问。
柳承想了想回答,“转让价格是一银元,不太可能是为了钱。我们的人到底是不是帝辛,和出于什么目的,但是我们可以从接受这份文书的人入手,这个人明知是两座坟墓还接受了转让,肯定有所图,或者身份特殊。”着问周晓安,“他的尸体还在恩施吗?”
周晓安嗯嗯点头,“应该还早,就怕他们已经把尸体火化了。”
刘轩听罢忙道,“立马通知恩施那边,让他们千万不要火化尸体,立马派人把尸体送过来。”
提刑司的人连声点头应是,马上安排去了。
刘轩又看了看我们,再看了下周晓安,也不知心里打的什么算盘,笑了笑,“周晓安跟你们比较熟,她既然来了淇县我也不好赶她走,这几就让她跟着你们吧,”
周晓安自然乐意,我也挺乐意的,多个人话显得热闹。
不过柳承却道,“我们接受周晓安的监视,条件是审问神族的消息,提刑司要跟我们共享。”
我们都不懂刘轩跟柳承什么意思,一脸懵逼,周晓安也没听懂。
不过柳承都明了,刘轩也不拐弯抹角,打着哈哈笑道,“柳先生言重了,我们现在是合作伙伴,我怎么可能会派人监视你们。消息共享也是应该的,我们既然这么坦诚,柳先生你们也要坦诚一些才好,有什么消息,或者是找到了什么人,都要跟我们通通气,毕竟兹事体大,我们提刑司不想任何一方再从中破坏,当年在老师身上发生过的悲剧,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刘轩这几句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我们看,显然是想看出点什么,他应该已经有所察觉我们有事情瞒着他了。
至于他让周晓安跟着我们,是不是像柳承所的那样,是来监视我们的,暂时还不得而知,不过料定周晓安也不会做那种事情,估计是柳承多虑了,毕竟刚才刘轩什么都没跟周晓安交代。
双方没头没脑了这么几句,柳承之后表示住在提刑司多有不便,想要换一个地方住,刘轩并未拒绝,直接答应了。
如果我是刘轩我也会答应,毕竟双方还在勾心斗角,我们呆在提刑司做事情的话肯定会谨慎微,反而不容易露出马脚,要是去了外面,做起事情来自由多了,他们想要找我们的破绽也方便些,况且提刑司自己也有秘密,我们呆在这里多有不便。
双方都有九九,一拍即合,之后柳承让我们先去找孙思仁了,他留在这里等待审问神族的结果,还有周晓安也被刘轩流了下来,显然是有事情要交代,或许柳承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淇县外面有一个正阳观,孙思仁找的地方就是在那里,她直接找正一道借来了这个道观,我们一行前往那里。
正阳观不算多豪华,不过麻雀虽五脏俱全,里面该有的都有,我们一行到了道观,进了山门先去大殿拜了张道陵师,我然后问孙思仁,“偌大一个道观,怎么除了你就没别人了?”
孙思仁,“我让道观道士下山云游去了,最近个把月都不会回来。”
“辈分高就是好办事。”我笑。
虽然隔山不论辈,但是孙思仁辈分太高了,再加上她在正一道的地位,又有正一道的发话,这边道士也只能听她的,不得不,住在这里比住在提刑司要舒服太多。
孙思仁也笑了笑,“是吧,我还是你鼻祖呢,也没见你多尊重我。”
我嘟囔道,“长得太年轻,实在没法儿把你当成我的鼻祖。”
孙思仁听了敲了我脑袋一下,“那我也是你鼻祖,以后见了我都要叫老祖宗。”
我抱头,“好好好,你什么就是什么。”
闲聊了阵子,我们在道观游走了一圈,大致看了下道观的全貌,熟悉之后由孙思仁带我们去了各自房间,道观客堂还算多,每个人都能分到一间房间。
苏妲己尸体就放在我房间旁边的客堂里,我去看了下,孙思仁准备的还算齐全,房间门口贴满了符纸,以免发生尸变,也防止有人来动苏妲己的尸体。
这个时候苏妲己已经陷入了沉睡,我们又没什么事情做,就到道观大堂里坐下念经打坐,细细感悟修道的第一个阶段——炼精化气。
将四周能量转化为自己的真气,而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