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转眼元炳生都十六了,家里就剩他还在念书了。元炳华本婪压螅家里负担中,他放弃了。

他说要出去打工,为家里减轻负担。上一世的元炳生在这个时候已经去了元圳市三年了,这一世,他还在念书。

他本说让元炳华继续念书,他去打工挣钱供他上学,反正他比他念得好多了,可是被元炳华狠狠拒绝了。

“哪有弟弟挣钱供哥哥上学的道理,不行,你在家好好念书,我挣钱,我比你大那么多,该是我照顾你才是!”元炳华说这话时既严肃又宠溺。

二十一岁的元炳华就这样背起行囊离家打工了,还是元炳生告诉他去哪儿好挣钱的,元炳华也没多问,就应了。

在他看来,这个弟弟变得太多了,不仅知道很多事,而且还聪明,听他的没错。就是聪明没用在学习上,走前还勉励了元炳生一番。

君棋和君书也相继嫁人了,君棋嫁给了刘之友,夫妻之间琴瑟和鸣,日子过得很不错,君棋还生下了两个儿子,刘江和刘杰。刘江七岁,刘杰五岁。

君书嫁给了杨华成,是镇上卖书的,目前君书只生下一个女儿,杨宇今年三岁。

元炳生看着自己的几位姐姐都和上一世的命运有些不一样了,心里很欣慰。

他可是记得,上一世,在元父六十岁那天,他从元圳市赶回来,打算好好的为元父庆生。他还带了许多外面的玩意儿回来,家里人都很高兴。

可是,在元父生日那天,元炳生在元圳市得罪的人找上门了,将元父的寿宴打砸一通,幸好有村民上前帮忙才不至于很惨烈。

原来是元炳生一开始出去打工就和那些不三不四的道上混混一起混,整天游手好闲,没钱了就上班,有钱了就逛夜会。

元炳生眼看自己老爸快过寿了,可是身无分文,不知如何是好,有个兄弟就提议去摸门子,就是偷。

他们早就盯好了一家,就是嫌人少,见元炳生为钱发愁,而且元炳生素来胆大,又会打,所以就拉上他一起。

元炳生想想就答应了,事情很顺利,元炳生才有了钱回家,可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位苦主就找上门了。

当晚元炳生跪在元父面前,家里人全部都在,元炳生交待了所有,和白天那些人所说相差无几。

元父阴沉着脸,旱烟不停地抽搭着,旱烟抽完,怒气也飙到了顶点,拿起烟枪就往元炳生身上抽去。

“老子喂你、养你这么多年,就是让你去偷鸡摸狗的吗?我们元家世世代代再苦再穷也不会干这种事,你倒好,开先例了,居然还用偷来的钱给老子做寿,你这是给老子做寿吗,你这是给老子折寿……”

元父越说越气,胸膛起伏的很是厉害,接着又道:“老子的脸今天都被你丢尽了,今天我不打死你,就对不起元家的列祖列宗,好好的跪直了!”

元炳生也很气愤,那人为何会知道他的名字,甚至知道他家在哪儿?不用说,肯定是那些人出卖了他,说不定就拿他一个人顶罪了。

想到这里,元炳生双目含恨,落在元父眼里看来就是不服他的管教,越抽越狠,而元炳生就是死咬着牙不吭声!元炳生最后受不了了大吼一声:“我还不是想让你们过得好点儿!”

元父当场气晕。

从那以后,元父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而元母也是结郁在心,没过多久就去世了,元父后来越发的知道元炳生在外做的事,尤其是知道了二女婿染上毒瘾还和元炳生有关,元父气得吐了好几次血,也是没过完年就走了。

元炳生撑着头想着上一世的事,再看看门外身体安康健在的父母,他开心的笑了,这一次,不一样了。接着就埋头赶作业了,明天开学了呢!今年好好念,明年好毕业!

一大早,元炳生把家里的活做了,往学校是他妈花了两个晚上从新做的,他原来那个,被背的烂掉了。

元母索性就拿了元炳从新改了一下,元炳华可是和书多了,将它们保护的很好,所以元炳都是元炳华给他的。

这镇上离他家有些远,因他早上还要做活,所以每天他都是最后一个到校的,守门的大爷也见怪不怪了,给他开门道:“六子来啦,早读都下了!”

“黎大爷早上好!又麻烦您了,谢谢您!”元炳生不好意思的笑笑。

“快去吧!”黎大爷慈祥一笑,元炳生很懂礼貌,每次给他开门他都深深的给他鞠躬,且元炳生说话做事都有着不属于他年龄的成熟于霸气,他很喜欢。

“哎!”元炳生应声就往教室跑去,刚踏进教室,上课的铃声就响了起来。

不大一会儿,一个戴着厚厚镜片的老者抱着书就进来了,同学们也匆匆回座位,坐的笔直,当然还是有个别的,比如元炳生,他还在翻作业。

老者环视一圈,见人都来齐了,也不在意元炳生在那儿乱翻,“咳咳,今天来了两位新同学,你们认识认识吧……”

“哇……”老者话音还没落,就听底下欢呼,原来是老者说的那两个新同学进来了。

前面的少年一身格子黑衣,浓眉大眼,面上含笑,在这群粗布麻衣的孩子中显得煞是好看。

后面的则是一个棕黄色头发,白色衬衫的的高挑少年。少年眉眼清秀,红唇紧闭,眼神在看到元炳生时,顿时化为温柔。

“啪啪……肃静!”老者用戒尺拍拍桌子,“两位同学,介绍一下吧!”

黑衣少年上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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