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琰!”
李牧看着蒋琬的方向,一脸肃穆的朗声询问道:“凉州、关中两地……今年的收成如何?关中的水利工程修建几何?关中的田地恢复情况怎样?关中的百姓……可有安置妥善?”
“属下看了历年的收成记录,凉州一如往年一样,依旧是大获丰收。关中的收成虽是不及凉州,倒也勉强可以维持……关中百姓的活命所需!”
蒋琬面带笑意,神色中尽是掩藏不住的欣喜和振奋,当即朗声回道:“关中的水利工程建设,与当年繁荣时期相比,现已恢复了一半以上。关中的闲置土地,业已全部投入使用,明年,只要有好的天时,再配合水利设施,定能大获丰收。至于关中百姓的安置,早在一个月之前,便已处理妥善!”
“好!恢复昔日关中的繁荣,指日可待!”
李牧心下大喜,当即,一脸欣喜的朗声说道:“明年的赋税,只从凉州、南阳郡、汉中郡三地征收,再减免一年……关中百姓的赋税!”
“主公仁德!”
眼见着,自家主公这般的善待百姓,众人心下又何止是简单的敬服和爱戴。旋即,众人一脸折服的齐声回道。
“这全年以来,肯定有查处犯案的官员!”
李牧看着邓芝的方向,一脸肃穆的沉声说道:“不知……查处了多少人?”
“主公!”
邓芝一脸肃穆的郑重道:“这整年下来,共查处犯案人员二十一人。其中三人……已被斩首正法,其家眷已被流放;其中有五人……已被抄家,这五人已被发配到了凉州敦煌郡,前去戍边;余下之人……所犯之案较轻,不过……都已经被依法处理掉了!”
“无论到了什么时候……无论是上马征战天下……亦或是下马治理社稷,都必须从严治吏!从严治吏,不仅是给我们大家,也是给我们的子孙后代……留下一条活路!”
李牧微微的点了点头,随之而来的是满身的杀气腾腾。当即,李牧那摄人心魄的眼神,一一的掠过众人的眼睛,沉声低喝道:“贪污腐败,受贿堕落,是像疠疾(瘟疫)一样,是可以肆无忌惮的传染的!若做不到从严治吏,我等的明天,或者是……我等子孙的明天……便是今日大汉王朝的景象!尔等可能……明白?”
“主公!我等明白!”
听了自家主公,一席言辞恳切的教诲,又想起当今天下的乱象,众人心下是……难以名状的不寒而栗。众人下意识的当即站起身来,一脸肃穆的郑重的齐声回道:“我等定会谨遵主公的教诲,绝不敢负了主公殷切厚望!”
“来年之后……文伟负责巡查整个凉州、关中、汉中郡、南阳郡,定要……再好好的审查各郡、各县的官员,防止有些官员……利用职务之便,乘机敲诈勒索百姓、为害一方!”
李牧看了众人有十数息的时间,这才慢慢的点了点头,随即,抬手示意众人坐下。随即,李牧看着费祎的方向,沉声说道:“敢有触犯凉州律法者,不管他有怎样的后台,不管他的靠山是谁,都要毫不留情的将其绳之以法!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小事不严,则大事必败!”
“请主公放心!”
本已落座的费祎,当即站起身来,一脸郑重的慨然道:“审查各郡官员之事,费祎定当亲力亲为,绝不敢假手于人!费祎定会处理好此事,绝不让主公失望!”
“文伟自可放手行事,莫要因为有所顾虑……而束手束脚!文伟若是遇到了任何阻拦,可自行酌情处理,不必事事请命!”
李牧点了点头,旋即,不怒自威的沉声说道:“若依旧是处理不掉,可回报于孔明、元直二人。他二人若还是不能决断,便禀报于我!文伟你记住,在巡查各郡官员的事情上……我就是你的靠山!”
李牧话音刚落,费祎心下便已是豪气干云。随即,费祎一脸慨然的朗声说道:“主公!费祎知晓该如何行事矣!”
“元直!”
李牧点了点头,随后,便看着徐庶的方向,笑着询问道:“不知……近两个月以来,天下诸侯可有何举动?”
“公孙瓒退守易县后,再无争雄冀州的的决心,便每日于易京楼里……在醉生梦死之中度过。就在一个月前,袁绍亲统大军八万,准备一举剿平幽州。
正如主公早前所料,青州牧刘备率兵五万,渡过大河(黄河)前往攻打冀州渤海郡、河间国,以策应公孙瓒。公孙瓒倒也还算是枭雄,亲身统兵四万,出易京楼来迎战冀州军。
袁绍攻打易京楼十天,终是不克,麾下偏将又挡不住刘备的兵锋,无奈之下……便同公孙瓒、刘备讲和!”
见自家主公问起,徐庶将自己所掌握的情报,娓娓道来。
“因徐州之战,曹操、刘备二人,已是生了嫌隙,袁绍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现状的!”
李牧思虑几息,随即,有些诧异的询问道:“难道……袁绍出兵之前,就没有和曹操结成同盟……好让曹孟德替他挡住刘玄德?”
“主公有所不知……”
徐庶一脸笑意的朗声说道:“当初,曹操南下徐州报仇雪恨之时,曾示好于袁绍,想让其牵制青州刘备,哪知……袁绍面上是答应了下来,却没有付诸行动!此番,曹孟德自然也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哈哈哈……好!有意思……”
李牧幸灾乐祸的朗声大笑了几息,随即,一脸戏谑的朗声笑道:“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