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梦羽一手拿着马嚼子,恶霸似地靠近了趁风。
“我就说你不可能忍住的。”
双手双脚被捆在椅子上,喘着粗气的趁风把自己的嘴唇啃得通红,眼里也有残泪。别说珍珠和玛瑙看得心头一阵狂跳,仿佛目击了一场秀,就是浣剑这样神经比较粗、没往那方面想的女儿家都觉得趁风这一脸屈辱浑身冒汗的模样仿佛是在大牢里遭到了严刑逼供。
发觉趁风已经没力气再用唾沫星子喷自己了,庄梦羽十分贴心地把马嚼子递到了趁风的嘴边:“喏。只要你张一下嘴,你的痛苦马上就能结束了。趁风,男子汉大丈夫,该用就要用。用马嚼子有什么好丢脸的?”
“士可杀、不可辱……”
趁风瘫坐在椅子上,十个指甲在椅子扶手上留下了可怖的抓痕。
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庄梦羽略带烦躁地道:“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倔呢?我又不是在侮辱你!你干嘛这么钻牛角尖?再说你一直发出那种噪音,大家的耳朵都受不了了好吗?”
“你……你居然说我发出的是噪音?”
趁风微微提高了音调,声音随着怒意变得中气十足:“让人用马的嚼子这不是侮辱是什么?!”
“嘿呀你这是连你主子的话都不听了!?薛无涯可是说过只要不威胁到你的生命你就什么都得听我的!”
“一个人的尊严也是那个人的生命!”
“强词夺理!”
金戈为薛无涯打开作坊三楼厢房的门的时候,薛无涯看见的就是庄梦羽拿着马嚼子正往趁风嘴里塞的画面。
“薛——”
“薛无涯”三个字在庄梦羽的嘴里转了一圈,变成了谄媚狗腿的:“薛侯爷!”
把自己踹在椅子上的腿放下,连忙将马嚼子往身后藏了藏的庄梦羽讪讪地笑着:“您怎么来了?”
瞥了一眼被捆在椅子上的趁风,薛无涯不答反问:“这是在做什么?”
庄梦羽扁扁嘴,悄mī_mī地把手里的马嚼子放到一边后朝着薛无涯迎了上去:“侯爷请过来细看!”
将薛无涯带到满眼恳求,已经无言地用灵魂开始向薛无涯发射“侯爷救我”信号的趁风面前,庄梦羽亲自端了烛台来让薛无涯细看趁风的小腿。
一片滑腻的小腿稍微有点泛红,上面光洁少毛,只有几根粗长的腿毛依旧坚强的依附在上面。
“我正在给趁风公子脱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