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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大才,请!里面请标明挂号!”
此时那名臭屁的龙图阁大学士身上的傲气早已经没有了,他躬身让开二楼通道,请张弛过去。
小宫女如玉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位文官,也把身形让开,张弛也不客气,大步走上楼来。
刚一进入彩棚二楼的大殿,只见一位全身正气凛然的老者正坐在桌案的后方。
桌案的两侧各有一名书记官在书写着什么,老者背靠太师椅上,正手抚长髯闭目养神。
老者听到脚步声之后,这才睁开了眼睛,抬头向下看去,当他与张弛四目相对之时,老者的心里也不由得暗暗喝彩了起来:
“好一位英俊潇洒的蹁蹁美少年,怪不得公主动了真情!”
“这位公子,上面坐着的是我浩然帝国当朝太师屈子房大人,还不快快见礼,而后标名佳号!”龙图阁大学士忙为张弛指引道。
在这位文官的指引之下,张弛上前给屈子房太师拱手见过了礼后:“小子张弛见过太师大人。”
张弛的见礼屈太师并没有任何表示,就把张弛晒在了一边,脸上立时黑了下来。
而后抬头对着那位文官开口冷声问道:“杜文仲大人,不知此子因何题而过关呐?”
听了屈太师之言,文仲大人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一丝不悦之色,反而一脸的尊敬地对着屈太师施礼道:
“文仲心中不敢有私,在对这名选手的出题上,得太师的指示之后,将一副绝对让他来对,结果他顺利的过关!”
“什么?你竟然用绝对来难为于他?也好,把那幅绝对拿来我看!”屈太师开口说道。
“是,太师!”
文仲大人回答一声,从袖口之中将那幅绝对的对联取了出来,而后当场展开。
屈太师举目向下观看,这一看之下,立时惊得站起身来,先抬眼向着如玉看了过去,而后无力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之上:
“文仲,我让你出一幅稍难一点的对联考校一下他,不成想你却……哎,我屈子房如今成了什么人了?你……哎!你呀!
这幅绝对不要说让他来对,近千年来,可有人对得出来吗?
不要说对得出来,就算是能认出这种古老文字的人,也没有几人?你让我如何向公主交待?老夫这不成了大逆不道之人了吗?”
“太师,此事是文仲无礼了,可是这位叫做张弛的选手却真的对了出来,而且十分的工整,竟然比上一联还要工整十倍!”
文仲把张弛所对的下联向着太师说了一遍,太师听罢,只惊得再次站起身来,竟然离坐走了下来,扶着张弛,上下打量个不停。
而就在此时,浩然帝国的皇帝陛下已经传旨下来,打算回宫了。
文仲见此,忙命书记官为张弛登记造册,而后急匆匆地赶过去陪王伴驾去了。
如玉早就提前一步离开了西彩棚,去向公主复命去了。
书记官在给张弛登记的时候,张弛竟然说不出自己家乡住处,来自于哪里。这下可引起了书记官的怀疑。
于是他们马上叫人进来,把张弛带到了水军大营里看押,两人匆匆忙忙回去禀报去了。
张弛被押着来到了水军的一条战船之上,被关进了船舱之中,便没人再来过问他的事情。
而张弛也不以为意,盘腿坐了下来,开始思考着自己的事情,不过他总是难以静下心来,古幽兰的容貌一直在他的大脑之中萦绕不去。
浩然帝国皇宫之中。
公主府。
公主一脸怒气地坐在那里,如玉也一脸愤愤不平地站在公主身旁。
太师屈子房与龙图阁大学士文仲则躬身站在一旁,低着头,一脸的尴尬之色。
“屈太师,本宫问你,如果今天那张弛不能回答上你们出的这幅绝对,后果会怎么样?”一身红袍的公主开口冷冷地问道。
“回……回九公主的话,此事是老夫失察在先,与文仲大人无关,所以老夫前来领罪。”
屈子房太师也知道今天文仲做得有些过了,这样做的后果定然会让公主误会。
这摆明了就是跟公主做对一样,本来公主想通过自己让那张弛过关,可是自己不但没有答应,反而闹出这样的事情来。
“那屈老太师是承认自己有罪了?”公主开口问道。
“这个……老夫知罪!”屈太师开口说道。
“哼!如果不是那张弛学究天人,恐怕这次就被你们这些人把这样的大才给淘汰出局了。
你们这样做,从小了说是陷害国家栋梁,往大了说你们是违抗圣命,有意破坏本宫的皇婚,是欺君之罪。
你们两人怎么做自己清楚,自己去跟陛下说吧,如玉送客……”
“是,公主!”
如玉向前一步:“两位大人请吧!哼!你们做的好事!难道你们不知道九公主是陛下唯一的血脉了吗?
她可是未来皇位的继续之人,你们……快点离开这里!”如玉越说越气,一时开口大声说道。
“是是是,老臣罪该万死,老臣立刻去向陛下领罪!”
屈子房太师也知道自己做得太过了,因此马上告辞真的向皇上请罪去了。
如玉把两人送走之后刚刚回到宫里,九公主便开口对着如玉说道:
“如玉,你现在连夜出宫,一定要见到那个张弛……”九公主说到这里之后,脸上一红,便不再说话。
“公主,见那张弛?见他做什么?”如玉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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