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把三寸长的短剑,刺入一棵碗口粗的树木,随后穿树而过,飞行一米多远距离后,跌落在草地上。远在树木三丈之外的少年,满意的点点头,少年显然就是一早赶路的秦峰。出了玄阴城,骑马在官道上,飞奔一段路后,看见路边的一片树林,便停下来,试试新得的短剑的威力。
少年虽然没有专门练过暗器之类的功夫,但以前在白头山腰捕猎时,也时常用石头之类的物件,袭击离得远的猎物,所以准头是有的,加上现在内气修为大进,三寸长的短剑在秦峰的手上,威力倍增,不亚于自己剑罡发出去的威力,且距离要远远超过剑罡达到的距离,目前少年剑罡的有效范围不到三米,而飞剑现在的有效攻击距离算下来有十一米,对于眼下的少年来说,是个远距离的大杀器了。这十一米还是穿树而过的距离,要是再远点不知怎样?
想到了,秦峰就再拔出一把短剑决定试试,于是,只见一把短小飞剑拖着剑影,眨眼间飞过近七丈距离,插在一棵腰粗的大树上,秦峰走进一看,剑锋入木有一寸半。拔下短剑,再回头捡起先前落在地上的短剑,满意的插回腰带上。秦峰估摸着要是自己全力发出短剑,十丈之内应该都可以伤人性命。
出了树林,骑上黑风马,一路风驰电掣而过,第二天的午后,骑在黑风马上的秦峰,远远的看见,前方一片荒山空地上,有十几个人影不断晃动,再远点还有些马匹走动,像是在打斗,便一催黑风马全速前进,近前一看,七个手拿刀枪盾牌等兵器的大汉,围着五个手拿长剑的男女,双方之间正在拼死打斗。看样子双方都有点打出火气来,招式之间丝毫不见留手,直逼要害部位。
五个手拿长剑的男女,正是当晚秦峰遇见的刘师兄等人,而围住五人的,正是呵斥过五人的,瘦高汉吴步奇子一行的天阵宗七人。不知他们怎么又在这遇上了,秦峰搞不清状况,驻马观察起来。
打斗的人群,余光瞟见一少年,骑马在旁观看,也不理睬,继续手拿兵器招呼着对手。目前的情形看起来,显然七人站了上风,不管是人数上,还是兵器上,七人显然组成了一个阵法,除了手拿长枪的两人,其余五人一手盾牌,一手长刀,相互配合,进退有度,往往是两三人同时攻向对手一人。
被围住的五人,手中长剑,不断抵挡对方攻来的刀枪,守多,攻少,事实上,除了那个刘师兄和红衣女子有点攻击力之外,其余三人只能被动防守,原因是,刘师兄手中长剑能发出两米长的剑罡,那红衣女子长剑能发出接近两米的剑罡,所以两人能不时的远距离攻击对手,其余三人,使用的剑法是天罡剑法和地缺剑法,这两种剑法即使练到高深处,也只能发出几寸长的剑罡,而这三人显然剑法没有到高深处,几乎看不到剑罡。
而对手五人中,都手有盾牌,并且往往两人同时攻击一人,所以王师兄等三人,想要突破对方的盾牌,伤到对手难于登天,至于刘师兄及红衣女子的剑罡,虽然对七人造成了很大威慑,但也仅是威慑而已,由于阵法的原因,基本有每次攻击,都会面对两三面盾牌的阻挡,然后对手长枪就会刺来。使得两人也疲于应付,何况两人偶尔还要挥剑发出剑罡,帮助一下同行的其他三人。
战况一时难分难解,就看双方打斗的人当中,谁最先支持不住受伤或毙命了,一旦有人受伤,不能参加,显然受伤一方的劣势,就会快速呈现出来。秦峰看了一会儿,感觉五个天剑宗的男女,应该会首先出现受伤,那个年约二十的白脸男子,显然修为有限。要不是,有同伴不断帮助抵挡攻向他的长刀,就秦峰看这会儿就该受伤了。
“你们真的要为了些许小事,与我们天剑宗为敌吗?”一旁的刘师兄,显然也意识到这样下去,自己等人迟早会受伤落败,于是,一边打斗,一边喝问。
“哈哈,你们不是挺横的吗,那晚就不说了,今天午间看见我们,不还是神色倨傲,冷眼相对吗,现在知道厉害了,开口天剑宗,闭口天剑宗,你们能代表天剑宗吗?”吴步奇开口嗤笑道。
“这位兄台,那晚是我语气不好,也是喝了点酒有点脑门子发热,你们何必一定与我们殊死相搏呢,这样会影响两宗之间交情的。”王师兄也赶紧开口认错,不开口不行了,眼看着对方攻势凌厉,招招直奔要害,这要是受伤或毙命,实在是心有不甘啊。
“哈哈,现在说起两宗的交情了,五大宗门间,除了天丹宗,又不明确禁止相互之间争斗,多年来死于争斗的人也不少,那些高层之间还不是很在意,不打的你们伤筋动骨,大爷我一口气难顺啊,谁叫你瞧不起我天阵宗武力。”吴步奇张狂的说道:“弟兄们,加点紧,让他们好好的试试我们的拳脚功夫。”
五人见没法和解了,不再说话,个个面沉似水,不断挥剑抵挡攻击,不出秦峰所料,不到一刻钟,白脸男子肩上便中了一刀,血流如注,一时失去提抗力,另外四人赶紧将他围在中间,拼死抵抗攻来的刀枪,刘师兄和红衣女子,也不再用剑罡进攻,两人都转为守势了。少了一人,还要兼顾白脸师弟,四人更是捉襟见出,没一会儿,王师兄手臂也中了一刀,不过好在不算严重,还能坚持战斗。
秦峰见了,觉得自己该帮助一下这五人,毕竟自己也算是天剑宗的人,五人中已有两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