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口穿着粗布衣衫的男子,一步一步慢慢走进轿子。美女上前扶住男尸上娇,轿子起荡起轿帘,一张诡异笑容的脸暴露出来。迷雾出现,隐入雾气之中尽失。
嘴巴上的手松开,一道影子不停的在眼前晃荡。瞪着的眼睛无法回神,两只手抓头发扯的头皮生疼,头发比鸡窝还鸡窝,“哈哈…”笑出声。
“这怎么可能,开玩笑的吧。还有纸扎的人戏份,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我说。
准确的说是看着穿着长衫,左眼正下方一颗黑痣的男人说。这个时代还有人穿白色布衣长衫,这么标新立异的人。比宅男这号人物更违反法则,不是世界疯了,就是我疯了,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摆个大字捶地面傻笑。
“别介这就疯了。”黑痣男弯着腰看着我说。
“拖进来,别让他死外面丢人。”胡子男二话不说拉住了其中的一条腿看着黑痣男。
“这就来,不过他这小身板奈艹不,别费力拖进去了,丫的直接挂了这就不好了。我会不会担人命,先说好出事一概不负责任。”黑痣男说。
“他娘的,那那么多废话,再哔哔埋了你。”胡子男说。
“得嘞,就来。”
耳朵里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声像是隔着世纪,疲累的不想抗拒。瞪着眼睛被拖着走,加了条秋衣硌的不疼,感觉地板凉。比不上拔凉,如何才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生活,是不是真的没有了。
咯噔,眼前一黑。“奶奶的。”其实就算是不在意,这群混蛋居然也不在意。门口有门框,这么直接撞上去,也是没谁了。
“不用管他,死不了。”胡子男说。
“有时候我是真佩服你,恐怕就是泰山压顶你也不会有反应的,死不了又来了一个金句,高…”黑痣男竖起大拇指说。脸上笑意莹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嘛,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