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达大吃一惊,暗暗吃痛,却也顾不上那许多,连忙收了飞剑,带着张无极和无小柔转身就走。
小喇嘛大叫道:“你蜀山剑派既然胆敢与守护一脉为敌,即便逃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日后,杀戮顷刻降临蜀山,势必鸡犬不留,血流成河!”
虚达不敢多言,只顾带着弟子逃命。
不过小喇嘛也不再追赶,在他看来,虚达已经是个死人,届时,蜀山四大超然高手,立刻少了一位。那蜀山掌教虚镜真人,据说极为护短,必会倾全派之力,兵伐守护一脉。这祸水东引之计,虽然只是这位神秘的小喇嘛一时动念而为,但这段因果,的确不小,且果真是全部加诸于守护一脉头上,当然,这还是后话,暂且不提。
大喇嘛坚赞和大喇嘛仲哲重新回到大金轮上,一人打坐,一人侧卧,均闭目养神,宛如雕塑。
老僧收了降魔禅杖,拜过小喇嘛,弓身合掌道:“弟子有一事不解,望请冕上教导。”
小喇嘛拍了拍老僧的后脑,道:“你不必多问,你心中的疑惑,本座尽能知晓。那许御虽然道行极深,还请了蜀山剑派虚剑那个小疯子出山助阵,胜率达到了五五之数。但守护者一脉,一旦出了当年我那位故人那般境地的高手时,非你可丈量其能。本座本可屠杀适才那三人,却只取其一,留下小鱼,回去报信,只为日后两派相争,没有余力再入西域,好让本座有足够的时间长大成人,恢复法力,到时候,谁敢再来觊觎本教这片圣地?”
老僧心头一震,道:“没有圣地,就没有净土,有了杀身成仁的决心,有了智者的领导,上达三藏,当不会尽成空谈谬论。此番归去,弟子定竭尽所能说服各族,前来皈依冕上,弘扬大乘黄教。”
小喇嘛道:“此事容日后再行决定,这唐古拉山的战役才刚刚开始,我等正该伺机而动,方为正理。”
当下再无二话,这五大喇嘛,往唐古拉山大山脉中心,徐徐深入,暂表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