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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宛白是被他整个捞起来的。
身上的礼裙是如何消失的她不知道,只听见绸缎布料破碎的声音。
“不要……”
林宛白偏头,想要躲开他的薄唇。
霍长渊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下巴,逼迫着她迎向自己,冷哼,“我偏要!”
林宛白拼命用双手推拒,从没有此刻如此的抵抗他的胸膛和气息。
“林宛白,认清自己的身份,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这句话成功让林宛白僵硬了下来,垂着手不再有任何动作。
好像硬憋着一股气,让自己存在得无声无息。
霍长渊很满意她的温顺,但眉眼间的阴鸷更深了,咬肌迸得像要涨破皮肤直接露出来似的。
牙齿咬开铝箔包时,他扯掉她挡在眼睛上的胳膊,“不许闭上眼睛!”
“……”
“看着我!”
“……”
霍长渊坐在床尾,脸上纵情的影子还未完全消退。
从烟盒里摸出根烟,低头点燃时,用右手护住了打火机里窜出来的幽蓝色火苗。
吐出了一个烟圈,霍长渊透过白色的烟雾凝视向床上的林宛白,她像是杨柳一样软在那,露出来的肩头上掩饰不住他留下的痕迹,眉眼泛红。
老相识……
这三个字咀嚼般的重复。
心里无声的,好似都有那股咬牙切齿的劲儿。
霍长渊一根烟抽完,重新翻身上床,手指才刚刚碰到她,就已经哆嗦起来。
林宛白眼睛都没睁开,便开始颤颤的求饶,“真的不要了……”
霍长渊像是没有听到,仍旧握住了她的腰,从盒里倒出新的铝箔包。
“今晚你别想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