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把我失散后的经历也大致跟老三说了下,老三听得聚精会神,最后不得不感叹,我的经历惊险程度可一点也不他差,没想到居然神奇般的活了下来,真是不可思议,要不是他最后加了一句果然脑子好使比一身蛮力可强多了我估计我能立刻把他推下船去。
两人活着重聚,也算是个值得庆祝的事情,我又煮了一锅火锅,这东西我还多得很,老三还从包里掏了两**稻子酒来,这玩意儿可烈,不过现在我们真需要这玩意儿驱寒壮胆,而且可以好好帮助睡一觉舒缓神经。
两个人就坐在甲板上你一口我一口的聊了起来,最后说了啥啥也没记得,老三是身体状态不行,首先就睡着了,没多久呼噜呼噜睡的死沉,估计是觉得有个人在旁边可以放心睡觉了。
水面上颇冷,两边的瀑布不时带起一些水花,白酒确实是个好东西,我半**下肚,浑身血液都跟着流畅了许多,暖烘烘的特别舒服,不过这时候我也没了睡意,就安静的在甲板上盯着前方,船漂在水面上前进的速度非常缓慢,我的思绪也飘远了。
其实此时我非常想哭,也不知道为什么,说不上害怕吧,前路虽然迷茫,但我总有着强烈的求生和探知**,我总想象着前方,我的父母就在前方,说不定我这一路探索下去,就能够找到他们的一些线索,此刻,我差不多已经确信十六年前的失踪案件肯定跟陆爷探索的事情有所关联,说不定他们就在探索同一件事情,只不过时间点相隔了十六年罢了,羊皮地图就是证据,秦岭熊耳山就是起源,甚至可能连林山苏小梅也知道些什么,我打定主意出去后一定要找他们问问十六前年那支考古队的事情。
另外,我想我爷爷了,以往他像是我的保护神,强大而慈祥,知识渊博,才华可以说一时无两了,不论我遇上任何困难,他都会轻而易举帮我摆平,我的任何问题他都能够立刻给出答案,可以这么说,在爷爷的保护下,我的人生没有遇上任何坎坷,他活着的时候没有,如果我能够遵循他的遗嘱,完成学业然后在他的心腹辅助下逐步接手家族的庞大产业链,那么他死了,我依旧不会遇上坎坷。
但是命运有时就是这么捉弄人,一向听从爷爷话的我连他的遗嘱居然都没有完成,我以为我会让爷爷死不瞑目,可是如今一番经历下来我却觉得爷爷早在我小时候就教会了我许多本事和知识还有胆魄,这些东西随着数次生死攸关被一点点唤醒,我越发的觉得爷爷不简单,他真的是死了都把一切都算到了。
……
很快的,一**酒就见了底,看了看手表,我居然独自喝了三个多小时的酒,随着酒精上头,我脑袋也有些重,昏昏欲睡了起来,只是老三还睡的非常沉,我一时间也不敢睡,只能强打精神放哨,这里太危险诡异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实在没忍住困意,找了个船梁打起盹来,可还不到几分钟我忽然间好像听到前方传来了开火的声音,似乎在混战,很吵闹,我一怔,马上就反应过来,我很可能找到屠木他们了。
我惊喜万分,马上把老三叫起来,老三还迷迷糊糊的,我一把拽起他,说:“打好精神,你听听前面是不是有开枪的声音?”
老三阿了一声,还是有些懵,但听我这么说也只好扯着耳朵去听,这么一听他马上叫了起来:“卧槽,还真是,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那是我大哥配枪特有的开火声,楚良,快,咱们快点过去跟他们汇合,大哥肯定是遇上危险了!!”
“别吵吵!”我伸手打断老三,皱着眉头说先弄清楚情况再说,老三急不可耐听我说这话立刻就骂我怂蛋,有什么好弄的,大哥遇上危险了,上去就是干。
我被他骂的精神都无法集中,但是很显然屠木他们确实是遇上了危险,因为我已经隐隐约约听到胖子的叫骂声了,而且子弹声音很密集,显然他们遇上的东西很难缠,并且应该数量不少。
“刚刚我还觉得你有点男儿血性,没想到也是个软骨头,劳资看不起你楚良。”老三已经失去了理智,趴在船头很有直接跳下去支援的意思,我连忙拉住他怒道:“滚你、妈的蛋,冷静点行不行,你先把装备清点好,然后搞清楚他们遇到的是什么,伺机行动不行吗。”
听我这么说,老三才总算是冷静了一些,他快速的清点好装备,最后为了泄愤居然还一脚把煮火锅的锅炉给踹进了水里。
我差点没忍住骂他是不是脑神经秀逗了,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太多时间了,船行动的速度太慢,为了让屠木他们知道我的存在,我喊老三把狼牙手电拿出来乱晃,但他们非常混乱,居然没有注意到我们。
最后没办法,我拿出信号枪对着天上就是一枪,这一枪开出来我就后悔了,我看见胖子第一个发现了我,先是露出喜色,随即脸色一变,大叫小心,然后自顾自去了。
我起初还不明白啥意思,可是当我抬头去看的时候,我就明白了。
只见我们上空密密麻麻的飞着一种巨禽,黑色羽翼,飞起来没有声音,长的一张奇长的马脸,眼球深凹,嘴巴非常非常大,展翅一飞速度快的没影,最吓人的应该就是那一双爪子了,看着比那鬼猴子还要锋利,此刻它们因为忌惮信号弹一时间没有冲下来攻击我们,但我毫不怀疑只要信号弹的光耀效果一过去,它们立刻就会俯冲下来要我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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