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三儿走近九王,道:“把小爹爹还给我!”
果然是云暄。
九王眸光一拧,身形一闪,内力划开,逼向顾三儿周身几大经脉,顾三儿运气抵挡,九王却以一种极度刁钻的手法封住她天灵穴,顾三儿内力瞬间焕然,无法凝气。
“燕珩,你疯了?”他们内力旗鼓相当,他却用自己的内力强制压住她的内力,这时,他必须孤注一掷,将自己所有内力汇集一处。
血肉之躯能承受的内息有限,一旦超过自身负荷,稍有不慎,他便有经脉断裂之险,最甚的是,只能维持一会儿。
他大概是疯了。
顾三儿内力一时被压制,双腿一软,便跪倒在地。
眼见九王的强势弱了几分,顾三儿想要运气之时,九王却封住了她几大经脉,内息全然涣散了。
九王及时将她捞起,没有让她沾了地上的寒气。
被打横抱起,顾三儿一个劲儿的挣扎:“燕珩,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胜之不武,我们从来!”
九王一脸不悦,抱着她往寝殿走:“云暄没教你,机会只有一次,败了就得任人宰割吗?今日本王就好好罚你,让你长长记性!”
九王很清楚,顾三儿功夫好,若不孤注一掷,他和她势必要打个几招,如此,他还怎么振夫刚?
传出去他还怎么在东晋立足?
顾三儿一想到在吉安被活剥了人皮的人,她打了一个寒颤,然后咬牙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w若真的对小爹爹不利,我顾三儿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顾三儿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气的九王又想吐几口血才算舒服。
说话间,顾三儿已经被九王扔到了床上。
顾三儿挣扎而起,却见九王在脱衣裳。
不是要罚她吗?他扔她在床上做什么?不是要罚她吗?他脱衣裳做什么?
怎么脱了他自己不算,还要脱她的?
顾三儿挣扎,九王却一本正经道:“是要跟王妃较量较量,可是却不是在外面,本王觉得,这种机会还是留着在床榻上才符合你我的身份。”
随后,顾三儿被九王折腾了个半死,她嗓子都喊哑了,九王才放过了她。
这时,顾三儿才明白,其实不是剥皮拆骨才算惩罚。
顾三儿曾也带着千军与蛮夷作战,几天几夜都没有合眼,却不觉得有多累。可是今日,她却累的没了知觉,睡了个天昏地暗。
若不是她占了先机,将九王打成内伤,他大概还要再战几个回合吧!
顾三儿怕了,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乖顺,不能再被罚了!
……
皇宫,暗卫跪在燕帝的面前:“皇上,刺杀失败,九王和王妃原来不在九王府的马车上,而是在寒君车上,属下等扑空……”
“废物!”明着除不掉顾三儿,就暗中来,没想到顾三儿如此好运,几次三番的被她逃脱。
“九王可有怀疑什么?”
“属下等潜入九王府,本想去打探云暄的下落,没想到听见九王妃责难九王,说九王杀了云暄。”
“哦?”燕帝眸光一眯,很是意外,可是却又放心了不少,九王向来以大局为重,就算对那丫头有几分情谊,可是也不会糊涂到在自己身边留下隐患!
燕帝又问道:“后来呢?”
“九王和王妃打起来了!”
“放肆,她竟然敢跟王儿动手?”燕帝瞬间就不悦了,女人打自己的夫君,实在是失德!
“然后呢?”燕帝很想知道战况如何!
暗卫道:“王爷三招拿下九王妃,然后狠狠的教训了她!”
“哈哈……”燕帝绝对大快人心,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骄傲道:“朕这么多孩子,唯独九王文武双全,虽然他不怎么动手,可是朕知道,他的武功,在淮南王之上,看来,王儿护着那丫头,完全是因为骄傲,不想让自己的王妃落了别人的算计罢了!”
燕帝这么想,突然不气了:“九王妃伤势如何?”
若是重伤,这伤养不好,也是有的!
暗卫额角划下几根黑线,然后战战兢兢道:“其实……九王殿下……是在榻上教训了王妃……”
燕帝一愣,瞬间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他瞬间一怒,一脚踹在了暗卫的肩上:“滚下去!”
暗卫下去之后,燕帝在殿内来回走了几圈,才进了内殿。
淮南王坐在那里,手握着杯子,有些发抖!
见燕帝进来,他手里的杯子突然落了地。
似乎是没有力气握住那小小的玉杯。
燕帝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淮南王,道:“如何?想清楚了吗?”
淮南王深吸一口气,从头上拔下一支黑狐玉簪,他将玉簪放在手边,然后推给燕帝。
“这是淮南四十万大军虎符,从今之后,任凭燕帝拆迁。只是,秀禾不嫁六王,她会跟随本王回淮南,从此不再踏京城半步!”
淮南王怎么都没想到,原来燕帝早有除掉他之心。
此次秀禾离家出走,燕帝故意派人接她入京,随后又放出她被欺负,有性命之忧的风声,利用他爱女之心,框他入京。
今日留他下来,竟然是以秀禾之命为胁,让他交出兵权。
为了达到目的,堂堂帝王之尊,竟也不惜用下三滥的手段,在他茶中下了软筋散!
燕帝道:“君无戏言,秀禾公主刚出生时,朕就说过,她会是朕的儿媳,你放心,六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