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林笑着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们军队的老传统了,军民鱼水情嘛”,说着掏出地图走到边上,朴国成沒有听明白什么意思,纳闷的摇摇头走开了,他是真不明白在人生地不熟的a国,万林他们怎么就找到了这么一个得力的向导。
万林心中笑着,他刚才差点说出“有钱能使鬼推磨”的话,可又一想,如果沒有与阿连德上一次的交情和他对自己的信任,给他多少钱他也不会把年轻漂亮的老婆叫出來啊。
万林对照地图与阿连德确定了一下行进路线,然后看看手表,现在已经是夜里四点了,他让阿连德将他们带到远离这个山洞的地方,找个地方休息,他是怕天亮后,这么多人容易暴露这个伤员隐藏的山洞。
此时,国内a军区作战部内,作战部部长、副部长高利和黎东升少将坐在大屏幕前的沙发上,一直在观看花豹突击队与与基地内的东突恐怖分子激战。
现在看到万林他们将伤员安置好,两人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黎东升侧头看着高利说:“还真沒看出來,这帮恐怖分还具有如此强悍的战斗力,尤其是负责警戒的崖顶、岗楼和船上的恐怖分子,人人配备弯刀,具有极高的战斗素质,而且悍不畏死,这不应该是东突组织的人吧,沒听说他们有这么一批训练有素的士兵”。
高利笑呵呵的说道:“你忘了前期玲玲发來的通报,说有一批东突组织重金雇佣的尼泊尔廓尔喀部队,这些人肯定就是他们了,还真不能小觑这些廓尔喀战士,在如此不利的战况下,他们的战术反应极其迅速,而且迅速组织起反攻,其单兵作战能力居然可以跟突击队队员对垒,不愧是一支世界闻名的雇佣部队,这次多亏突击队把她们消灭了,不然让他们这批勇猛善战的人混进国内,还不知闹出什么事情呢”。
黎东升听完也点点头,是呀,让这批人进入国内,一般的警方人员还真对付不了他们,他刚要张嘴说话,作战室的大门被推开,司令员钟寒睿上将走了进來。
作战室内的所有人都赶紧站起來立正敬礼,司令员摆摆手,直接走到屏幕前的沙发上坐下,问道:“我一夜沒睡好,让参谋在攻击东突基地战斗结束后叫醒我,现在都结束了,伤亡情况怎么样!”
“战斗很激烈,基地内有一批东突组织花重金雇佣的尼泊尔廓尔喀部队,他们作战能力极强,万林在进攻时受阻,出现了两个重伤,几个轻伤,目前战斗已经结束,全歼基地内的恐怖分子,无一漏网”。
“好,伤员情况怎么样。”钟司令脸上挂着些许担忧,“目前看沒有危险,小雅已经给他们做了手术,还安排了当地老乡照顾伤员”黎东升在旁边说道。
钟司令惊奇的抬起脸问黎东升:“他们怎么会认识当地老乡。”“呵呵呵,谁知道万林这小子怎么闹得,他不但找了一个当地人做向导,照顾伤员的好像还是向导的小媳妇,不过,那个向导总是抬起手臂,好像是冲着万林捻动手指,这是要钱的动作吧。”黎东升笑着学阿连德捻动着手指。
“哈哈哈哈”司令员和高利都笑了起來,“这个小东西,现在也学会拿钱贿赂人了,他们出去带钱了吗。”司令员问道。
高利赶紧回答:“按规定带了5000美元”,“什么,5000美元能干什么,人生地不熟的,谁规定的。”钟寒睿一听就站起來,脸上浓重的眉毛都竖了起來。
“沒什么,万林这小子到哪都不缺钱,这小子逃跑都能逃出个百万富翁,这次出去,他们在攻占第一个恐怖分子基地时,当时就把人家的保险柜洗劫了,从图像中看,好像里面有不少好东西呢,他回來我还想朝他借钱呢”黎东升看司令员嫌带的钱少,赶紧笑着解释。
“哈哈哈哈”司令员和高利再次大笑起來,笑过,钟寒睿司令员表情严肃的说:“记住,如果突击队执行任务,一定要给他们带足钞票,我们军费就是再紧张,也绝不能让出生入死的战士紧张,如果审批上有障碍,直接找我特批”。
“是。”高利和黎东升表情严肃的站起來,眼中充满了感激,他们回想着万林他们出征前,他们两个为这5000美元活动经费四处盖章、求爷爷告奶奶层层审批的情景,心中如五味瓶打翻了一样,酸甜苦辣的感觉都有了。
钟寒睿看出了他们表情中蕴含的内容,冷冷笑了一下,说道:“以后凡有花豹的行动,所需经费你们直接找我审批,不需要经过那些官僚机构,有什么问題让他们直接找我,你们无需解释”,他的心中也在感叹:沒有经过战场硝烟的人,是永远不会理解这些战斗在血与火生死线上的勇士们的需求的,也许就是这点钱,就能在危急时刻救这些勇士们出水火啊。
第二天上午,距离我国边境一百多公里的另一座东突恐怖分子基地里,一个脸色白净的中年人正举着一个卫星电话狂躁的叫喊着,这个人就是东突恐怖分子在a国三个基地的总指挥艾马拉。
此时,他正在呼叫着已经被花豹突击队剿灭的基地,他是准备命令那个基地的人,将雇佣的廓尔喀雇佣兵送到他所在的基地,准备派往我国境内配合他们的暴乱活动。
他从早上就开始拨打这个电话,可到现在十点多了都无法拨通对方的电话,他气恼的使劲甩动着电话,不明所以的望着远处层叠起伏的大山,紧皱着眉头、满脸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