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守淮南城的副将叫李根宝,就是个大饭桶,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就领兵打仗不行。淮南知府马玉也是个贪官,体重超过二百斤。”猴子脸上带着得意,一口气说完了。
“你干得不错,再派人探听一下合肥的消息。”赵神满意的道。
清晨,阳光普照大地,一片绿意盎然。
淮南城下大军云集,架起了上百门大炮,高举青天白日旗。城头上,李根宝和马玉面面相视,不知如何是好,两人的脸色很难看。
郭大嘴提着铁皮大喇叭,站在城下大声的劝降,城中军心一阵动摇,清军在上百门大炮的威慑下,无心恋战。
马玉找了个借口,转身下了城头,快速打马回府,收拾金银细软,带着娇妻美妾,装满了一百辆大马车,狼狈的从后城门逃走。
知府逃走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淮南城,李根宝脸色死灰,气得咬牙切齿,瞧着城上逃走大半,士气低落的清军。他苦涩的下令,开城投降,淮南城光复。
赵神兵不血刃的占领了淮南,大兵进城休息,将投降的清兵打散整编,七千清兵去除老弱病残,旗人军官,剩下了不到四千人,装备也极其简陋。
淮南城知府大厅,赵神坐在主位太师椅上,低头俯视着,跪在脚下的李根宝,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严厉的道:
“李将军,淮南城的清军是怎么回事,一半人是老弱病残,整编后还不到四千人,装备也差得离谱,秃毛的红缨枪,上锈的洋炮,没把的腰刀,有点过份了吧。”
“大人有所不知,齐奢把精锐士兵、枪炮弹药、军饷粮草都运走了,只留下最差的民团和老弱。”
李根宝哭丧着脸,心中很悲愤,城里要是有兵精粮足,装备精良,傻|逼才会投降,怎么也要抵抗一阵,直接投降也太丢人了,让人瞧不起。
“报告,骑兵营在城外抓获了淮南知府马玉,还缴获了一百马车的财物和女人。”亲兵快速的跑进大厅,大声的报告。
“干得漂亮,骑兵营每人赏二十两银子,把马玉带来见我,缴获的财物和女人都给我封起来,动了的直接枪毙。”赵神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的道。
“遵命!”亲兵转身离去。
“姐姐,给你个好差事,去总兵府抄家吧。”赵神摸了一把姚九娘的饱满的玉峰,坏笑道。
“小坏蛋!”姚九娘凤眸放光,满脸喜悦,婀娜的走出了大厅,带齐人马去抄齐奢的府地。
赵神看着姚九娘的背影,眼中闪过邪光,精致冷傲的脸蛋,纤细柔软的蜂腰,修长有力的美|腿,丰|腴挺翘的香臀,傲视群雌的巨|峰,那让人喷血的曲线,真是女人中的女人,御|姐中的御|姐。
片刻之后,一个肉球模样的胖子滚进了大厅,狼狈的跪在地上。
“马大人跑得真快,想不到还是让人捉到了。”赵神玩味的瞧着地上的胖子,这体形,这块头,这吨位,真是霸道,怎么看也有个三百斤开外。猴子的情报误差太大了,他算数有问题。
马玉哭丧着脸,苦苦哀求道:“大人开恩,马某愿意献出全部家财支持革命,只求大人放我一条生路。”
“马大人说笑了,你的家产已经是我的了,听说你纳了十三房小妾,个个如花似玉,我见流连。”赵神戏谑的道。
“马某愿意把妻妾也献给大人,求大人放了我吧。”马玉泪牛满面,样子很是凄惨。
“既然你出手这么大方,我就放了你吧。来人,把他扔出去,交给淮南的老百姓自行处理。”赵神一挥手,马玉被如狼似虎的士兵拖了出去,他一路哀号,知道完蛋了。
这些年,马玉欺男霸女,嚣张跋扈,无恶不作,已经到了天怒人怨的地布,老百姓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他的下场已然注定。
赵神又把目光盯在李根宝身上,李根宝看着马玉的惨状,他脸色骤然大变,全身就是一哆嗦,他跪地求饶。
“大人饶命,小人愿意戴罪立功,小人和合肥总兵关志达是亲戚,我是他大舅子,小人愿意去劝降。”李根宝声音颤抖的道。
赵神脸色平静如水,双眼凌厉的盯着李根宝,冷冷的道:“关志达是满洲旗人,怎么会被你劝降。”
“大人有所不知,我妹子是他最宠爱的小妾,去劝降还是一定有把握的。不过大人要同意关志达可以带着家人和财产回京城,不然他是不会投降的。”
李根宝跪在地上,很有把握的道。
“就信你一次,现在你就去合肥劝降吧,要是成功了,你还是淮南城的副将。”赵神点头同意,李根宝屁颠屁颠的出了大厅,骑马赶往合肥。
淮南光复,满大街贴满了安民告示,平民百姓欢呼雀跃,奔走相告。
知府马玉来到了大街上,让愤怒的老百姓围殴而死,踩踏成了肉泥,这或许就是鱼肉百姓狗官的下场。
次日清晨,赵神留下一个加强团镇守淮南,大部队浩浩荡荡开往合肥而去。
合肥位于安徽中心,长江、淮河之间、巢湖之滨,襟江拥湖,沿海腹地、内地前沿、具有承东启西、贯通南北的重要区位优势,有“江南唇齿,淮右襟喉”、“江南之首,中原之喉”之称,历为江淮首府。
合肥城门紧闭,城中戒备森严,如临大敌。
城头上旌旗招展,站满了荷枪实弹的清军,一门门大炮架在城垛上。
合肥总兵府,一间宽敞奢华的大厅中,合肥总兵关志达坐在雕花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