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州城驻扎着一个杂牌旅的官兵,这一个杂牌旅实际上只有不到五千士兵,军服破旧,装备落后,汉阳造就是最好的枪了,一挺老式的加特林机关枪就是宝贝旮搭了,看上去十分寒颤,上不了大台面。
这个杂牌旅的旅长,可是一个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他就是后世最著名的东陵大盗,挖宝专家,人称孙大麻子的孙魁元。
孙魁元小时候得过天花,脸上留下了一些痕迹,让人起了个雅号,孙大麻子。
这孙大麻子驻扎在邓州有二年多了,自从他投奔了老毅军的姜桂题,他的人生就发生了巨大的转折。从一个无人问津,到处受人鄙视的穷光蛋,成为了高高在上的旅长。欺凌过他的人,都受到了残忍的报复。
孙大麻子坐在指挥部的将军椅上,闭着眼睛,翘着二郎腿,手里端着一个茶碗,品着甘甜的茶水,心里这个美呀!他也是个人物了,认识老子的人,见到他谁敢不喊一声司令。
孙大麻子想到庙道会的“黄面老君”李老喜,他就是一阵得yi ,李老喜迫走了大弟子“浴火金刚”朱金刚,就完全掉进了他的阴谋。
他先用春|药暗算了李老喜的宝贝闺女,千娇百媚的大小姐李雨梅。又下药毒死了李老喜,娶了李雨梅,一跃成为庙道会的会首,不仅霸占了李家的万贯家财,还得到了李雨梅这个大美人。他又送上了大笔的钱财,投靠了姜桂题这个老东西,得到了旅长这个官位。
这二年之间,孙大麻子平步青云,一飞冲天。
世人常说,男女之间只要发生了一次关xi ,就一辈子都有牵挂了。
只要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n次就不是梦想,干事就越来越容易,干着干着就干出了感情。就算成为了夫妻,也会成为情人。
话说李雨梅让孙大麻子拔了头筹,在孙大麻子的花言巧语之下,李雨梅多次**于他,无奈之下,委曲求全跟了孙大麻子。
年初,李雨梅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她就死心塌地的跟了孙大麻子。孙大麻子真是福星高照,财运亨通,人财两得!
世人常说,保暖思‘淫’欲,人心不足蛇吞象。
孙大麻子风生水起,要钱有钱,要枪有枪。他得到大美人李雨梅还不满足,趁着李雨梅在家给宝宝喂|奶,身体不适的时候。
他生出了邪念,看上了刚来到邓州城,在东城大戏台唱戏的名角,艳名响彻南方七省,京剧刀马旦,花名“小貂蝉”的白香玉。
这小貂蝉自从来到邓州,只要是她唱的戏,孙大麻子场场不落,次次去捧场,白花花的大洋哗哗的往出撒,就为了夺得小貂蝉的青睐。
可白香玉是见过大场面的名角,什么样的大人物没见过,孙大麻子在眼里就是一个山炮土鳖,充大头的傻蛋。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一个身穿华丽长衫,头戴瓜皮小帽,留着八字胡的人走了进来,满面笑容的道:“我的司令大人,咱们去听戏吧,今天是穆桂英大破天门阵。这可是一场大戏,白大家唱完这出戏,就要离开邓州了。”
孙大麻子脸色阴沉,把手中的茶碗重重的摔在地上,表情异常狰狞,恶狠狠的道:“贾老道,三元手里的青铜器出手没有。”
“今早三元发来电报,这次挖到的古物,在上海滩都出手了。买了十万块现大洋,三元联系了军火商人,准备引进一批新式的德国步枪。”贾道全兴奋的道。
“他娘的,这把掏着了!咱们这帮土豹子,要想发家致富,活人财发不了,就得发死人财。这挖坟掘墓也是一门技术活,老子以后就靠这个发财了。”孙大麻子大手拍了一下桌面,癫狂的爆笑道。
孙大麻子的笑声蓦然停止,他面孔扭曲起来,眼中射出两道煞人的淫|光,冷冷的道:“军师,小貂蝉同意了没有?”
“这个……贫道去了三次,好话说尽,小貂蝉不为所动,还说让司令自重,不要有这种非份之想。”贾道全委婉的道:“司令,这事还是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这戏子再漂亮又如何,怎么也比不上夫人文雅贤淑。”
“奶奶的,真他|娘的不识抬举,老子堂堂混成旅旅长,看上她是看得起她,一个下九流的戏子,还敢跟老子装清高。”
孙大麻子一脚踢翻了桌子,愤怒的吼道:“给我点齐一个营的士兵,看完戏抢她回府,老子给她****见红。看看这小娘们下面的嘴巴,有没有上mian 的小嘴,这么硬实。”
孙大麻子手提皮鞭,猖狂的大笑,拉着贾道全,带着一个营的大兵,风风火火的赶往东城大戏台。
贾道全是装瞎子算命的老道出身,就是能忽悠,还上过私塾,据说还考上过秀才。他是孙大麻子团队里,最有学问的人。一般出谋划策,写写算算,都是他负责,充当狗头军师的角色。
刘三元是孙大麻子的表弟,真正的铁杆兄弟,他是杂牌旅的团长,还是掘子军的头领。
这掘子军不明思议,就是挖坟掘墓的盗墓贼,玩掘子(铁锹)的。刘三元不仅带人盗墓,还负责销赃,可以说他是孙大麻子手下的头马。
东城大戏台坐落在邓州城中心,是城里最热闹的地方。尤其是最近这几日,从南方来了一个大戏班子,戏班子里的台柱子,那是艳名响彻南方七省的头号刀马旦,鼎鼎大名的“小貂蝉”白香玉。
东城大戏台幕后,一间花团锦簇的房间里,两个娇艳欲滴的少女,面对面泡在一个大澡盆里。